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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顯得焦慮,他的心情就越愉快。他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一邊哼著詭異刺耳的曲調(diào),一邊把自己脫得只剩條內(nèi)褲,露出一身黝黑隆起的強健肌rou。天,這家伙從頭到腳都是紋身,簡直就像被涂鴉俱樂部糟蹋過的鐵塔。洛意郁悶地想,或許我該回車?yán)锶ニ?/br>就在他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門被輕敲了幾聲。他走過去擰開把手,看見奧爾登站在門外,朝他從容地笑了笑,“可以進(jìn)來嗎?!?/br>奎恩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把那妞丟在房間里?你個傻逼、怪胎……靠,你是玻璃嗎?”他砰的一聲砸進(jìn)床褥里,氣呼呼地扯過被單,“媽的我真想宰了你!”“別理他,他只是嫉妒。”洛意歪了下腦袋示意門口的男人進(jìn)來,“床不太大,湊合一下吧?!?/br>第2章倒吊狼似睡非睡間,洛意覺得小腿有點癢,似乎有人用腳在上面磨蹭。這種汽車旅館的單人床擠兩個人相當(dāng)勉強,他閉著眼往床沿挪了挪,給對方騰出更大的空間。幾分鐘后,私處被握住的刺激讓他徹底驚醒過來。“噓……”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從他雙腿間抽出來,滑過腰身,手指從敞開的衣扣間鉆進(jìn)去,擰住了胸口的突起,仿佛那是個阻止對方掙扎的開關(guān)。男人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語:“別把另一個家伙吵醒?!?/br>“奧爾登……”洛意掰掉堵在口鼻上的手掌,壓低了嗓音,“你想干嘛……把手拿出去!”奧爾登無聲地笑起來,洛意能感覺到他的咽喉貼在自己后頸上的輕微震動。“你覺得呢?”他開始慢慢轉(zhuǎn)動指尖,玩弄那粒小小的rutou。聽見急促的抽氣聲,他滿意地含住對方的耳垂吮吸,“我們是同類,我以為你知道?!?/br>洛意呼吸困難地說:“我猜到了,可沒想過跟你干這事……或許你可以隨便找什么人上床,但別把我算在內(nèi)?!?/br>“你害羞起來真可愛,我的中國寶貝兒,我喜歡你們這種保守的傳統(tǒng)……把這當(dāng)作是一次戀愛的開始怎么樣?”不知是不是因為聲線壓得極低的緣故,奧爾登的語調(diào)比起之前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不再顯得斯文有禮,仿佛黑暗中的某種特質(zhì)給了他一股剝離了規(guī)矩與束縛的野性。濕暖的舌尖在頸窩里游走的觸感令洛意戰(zhàn)栗起來,他艱難地把對方推開一點距離:“就算是戀愛,我也不希望它從廉價旅館的單人床上開始,更何況房間里還有個旁觀者?!?/br>“那家伙睡死了,呼嚕打得比雷還響。只要不弄出太大動靜,估計他是不會醒的,除非你喜歡在高潮時大喊大叫,”奧爾登動作輕巧地解開他的褲子,“不過我想你不是這種風(fēng)格的,嗯?”洛意抓住了他的手:“你確定他睡著了嗎,打呼嚕不是偽裝?”奧爾登愣了一下,笑起來,“偽裝?這想法可真古怪?!?/br>洛意睜大眼睛,朝鄰床的方向望了一眼,昏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楚。他將嘴唇湊近奧爾登耳邊,聲音微弱而嚴(yán)肅地說:“我懷疑他是個危險份子,比如說……那個‘夜路殺手’?!?/br>奧爾登緊貼著他的身體輕顫了一下,失聲道:“什么?”“我知道這聽起來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他獨自游蕩在夜路上,說是被喝醉的朋友踹下車,可身上一點酒味也沒有;他一直跟我說兇殺案的細(xì)節(jié),而那些從未出現(xiàn)在媒體上;他非常關(guān)注別人對這事的反應(yīng),得意于他們的不安與恐懼,就好像在炫耀戰(zhàn)績似的……你覺得,這意味著什么?”奧爾登把手從洛意的褲子里縮回來,下意識地望了一眼鄰近床位,那里勾勒出一團晦暗起伏的輪廓,混合著粗重的鼻息聲,在寂靜的房間中仿佛被無限放大——如果洛意的猜測是對的,那他們這是在干嘛,與狼共舞?跟殺人魔同室?噢,見鬼!“這些都不能成為證據(jù),或許他只是個‘殺手狂熱粉絲’,或是喜歡臆想的神經(jīng)病……”奧爾登不太確定這句話是在安慰洛意還是自己。“那我們就來找證據(jù)。”洛意拉好褲子,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從小圓桌上摸了只打火機。他不敢開燈,就在那一點微弱火焰的照明下,翻查起奎恩搭在沙發(fā)椅上的外衣褲。在掏褲袋時,他的手指觸碰到一個硬邦邦的、表面平坦的東西,把它抽了出來。“是個記事本。”他輕聲說,把打火機塞到奧爾登手里,開始一頁頁翻看。記事本是硬皮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里面用鋼筆和碳素鉛筆涂滿了潦草的字跡,以及亂七八糟的線條,還有不少涂改過的痕跡。它的主人一定非??粗厮?jīng)常翻翻寫寫,以至于紙頁的邊緣都有點卷角。“……她一邊跌跌撞撞地跑,一邊哭著喊救命,不斷回頭看。她害怕極了,像只被狼追趕的小羊羔,等著被綁上雙腳拖回去。她尖叫的聲音讓人熱血沸騰……”奧爾登把頭湊過來,皺著眉念道,“如果是的話,文筆真差。這是什么?”他指著文字下面一塊歪歪斜斜的幾何圖案。洛意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下,“是個倒置的五芒星?”他的指尖沿著紙頁中間一顆顆水珠形狀的墨點往上移動,直到紙頁的最上端——因為先關(guān)注到文字,上角黑糊糊的涂鴉被他們忽視了——幾根轉(zhuǎn)折生硬的線條,大概是表示樹枝,吊著一團長長的陰影……是尸體!那些墨點代表從它身上滴下來的鮮血!洛意手一抖,幾乎把這個血腥邪惡的展板甩出去!奧爾登丟下打火機,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懷里緊緊抱住?!袄潇o點……別出聲,我們悄悄出去。”洛意深深吸了口氣,“要報警嗎?”“為了一本破記事本?我們會被警察嘲笑的,這可不是什么有力證據(jù),雖然確實邪門。聽我說,先離開這里,你拿好東西把車開到旅館門口,我去叫醒杰西卡,我們現(xiàn)在就走?!?/br>“……好吧,”洛意說,“我聽你的。”奧爾登離開前把車鑰匙塞進(jìn)他手里,在黑暗中吻了吻他的嘴唇:“動作快一點,寶貝兒?!?/br>倒騰了兩次,洛意把沃爾沃和雪弗蘭從旅館后面的小停車場弄到路邊,看見奧爾登獨自一人從門口快步出來。“杰西卡呢?”“一直敲門都沒有動靜,后來我繞到窗戶外面看,窗簾開著,她根本就不在房間。我想她大概……去找地方喝幾杯了?!眾W爾登聳聳肩,一絲被掩飾的表情從他臉上閃過,洛意眼尖地解讀出其中隱藏的細(xì)微情緒:一種無法認(rèn)同的厭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