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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給的筆記中說過, 這是最糟糕的開局。 他可能降落在了世界的某種特殊的地形之中,修仙者喜歡叫他們“修仙之地”,在這里煉心鍛體。 任何一個“修仙之地”都不能被小瞧,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來應對。 這是小師兄的筆記本里面的說明, 而這本筆記本是結(jié)合了之前所有的神降者的經(jīng)驗而匯聚而成的一本經(jīng)驗之談。 和這個年紀的叛逆期不同, 明攸海并沒有因為大家的一再叮囑而產(chǎn)生逆反心理, 他已經(jīng)通宵研讀了許久,確定都將每條吃透,這才信心慢慢地上路了,卻完全不知道, 正是因為這本,神降者通常經(jīng)歷的匯總筆記, 給他帶來了極為大的困難。 誰叫,他比較慘,遇到的不是通常的情況。 這里可是地球啊,就連天道都流連忘返的地方。 不過此時的明攸海卻完全體驗不到這一點兒, 他的腦海里想著的還是有關“修行之地”的那些事。 這霧氣會產(chǎn)生幻覺?還是會突然沖出妖獸? 明攸海這樣想著,他停在飛劍上面,隱隱戒備著,風將他寬大的衣袖吹得簌簌作響,讓他看著頗具有仙風道骨。 這細膩的白色的霧狀物, 似乎有著某種毒素,明攸海用手捂住了唇,悶悶地咳嗽了幾聲。 喉嚨好癢, 像是無數(shù)的小蟲子在里面放肆地攀爬。 自從修仙以來,再也沒有生過疾病的明攸海,早已經(jīng)忘記掉了生病的感覺,完全不知道這與他想得南轅北轍,并不是中毒的征兆,如果他去任何一家醫(yī)院掛上號的話,醫(yī)生就會告訴他這是急性支氣管炎,起因,除了霧霾還有什么??! 少年,霧霾天出行要戴口罩啊,更何況你還是騎著沒有掩護的交(一)通(把)工(飛)具(劍)的。 喉嚨間的瘙.癢越演越烈,明攸海憋得滿臉通紅,終于控制不住地大聲地咳嗽了起來,嗆得這位少年人的眼角模糊出了一層淚光,連臉頰處都染上了紅色。 以為自己中毒了的明攸海,一邊咳嗽,一邊卻十分冷靜。 小師兄說過,這種時候要記得吃藥。 明攸海從乾坤袋里面掏出一些瓶瓶罐罐,拿出其中一瓶倒出一粒,直接咽了下去。 乾坤袋是神降者必備的,他們會攜帶數(shù)量龐大的乾坤袋,這些乾坤袋是為了打包裝世界的資源回去,同時里面也會配備一些常用的靈丹,以及通用的靈石,不僅僅可以作為貨幣,在必要的時候還可以作為緊急補充靈力的后備品,還可以用來擺陣,以及一些靈器之類的等等物件。 神降者回去之后,這些他們攜帶來的靈器出了本命靈器之外一般會直接在當前世界處理掉,而至于基礎心法之類的,地球想要的東西,并不在他們的攜帶的乾坤袋之中,沒有修士會把原件攜帶出來的,如果這樣的話,地球有數(shù)百種方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對方的乾坤袋。 但是神降者攜帶的法術(shù)心法,卻都在他們的腦袋里面。 地球很懷疑,會有這樣的規(guī)定的原因,肯定是哪個有土匪范的世界先下手過了。 不過對此,地球只能表示,虧本了,慢了一步,對的,就是這么的耿直,地球一邊關注著這兩個神降者的情況,一邊在電腦上面給她的舊照P了一個海盜裝,還不忘記海盜眼罩。 雖然吃了丹藥,明攸海的咳嗽也沒有停歇。 和佩就是被他的咳嗽聲吸引過來的,在這片霧氣之中,他的咳嗽聲就好像指明燈一樣,向他傳達著他所在的位置。 聽到身后動靜的明攸海,非常有警覺性地轉(zhuǎn)過頭去,和佩那身黑色的衣服占了太大的便宜了,在這片霧中也能模糊地有個外形,不像是明攸海這套門派內(nèi)門弟子的白衣藍邊,在霧中只能看到他的腦袋和四肢,浮在這片霧氣之中??瓷先ゾ拖袷潜蝗朔纸庵?,擺成這幅樣子的。 也多虧了和佩是魔修,他只是略微皺了皺眉,又變成了原來的神情,似笑非笑地提著眉毛望著明攸海。 不能在魔修眼前丟臉。 明攸海狠狠地屏住呼吸,抑制住了那不斷浮涌而上的咳意,端著一幅世外高人的正直樣,冷冷地盯著對方。 和佩并不在意這一點,也沒有和明攸海說話,他比在門派里千寵萬寵長大的明攸海生活經(jīng)驗要多多了,早在一開始就封閉了口鼻,修仙者短時間不呼吸也并沒有多少大不了的,只要在到達極限之前離開這里,而他對于這點十分有信心。 和佩實際上原本是元嬰期,經(jīng)年坑蒙拐騙,卻在一個小秘境之中翻了船,受了重傷,雖然僥幸活著回到了門派之中,但是因為傷勢過重,境界不穩(wěn),直接從元嬰掉到了金丹初期,連那顆金丹都顯得黯淡無光,眼看著修成大道惘然。 和佩的門派嚴格來講并不算是魔修,但是因為做事路子不正頗邪性,算是一正一邪,混亂中立秩序,但也被正統(tǒng)修者視作魔修,但要比喊打喊殺得那批待遇要好上一點。 不過他的門派雖然救了他的命,卻也并不愿意花費多大的精力去救一個廢子一樣的門徒,在得知他掉了境界之后便舍棄了他。 和佩便從一個天之驕子掉落到淤泥之間,可以說一朝嘗遍了人情冷暖。 直到門派的長老在星盤之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新世界,同時還算出了莫大的機緣,長老甚至因為窺探天機而折了壽數(shù)。 和佩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他看著自己暗淡的丹田之中的金丹,一咬牙,直接用靈力將之整個碎了,一瞬間天府暗淡,境界跌落的痛苦席卷全身,像是一寸寸的碾碎經(jīng)脈。 和佩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踉蹌地站起身,重新進行修行。 重修并不僅僅只是踏著之前的路前進,就好像天道不是大學老師,抬抬手就讓掛科的人過去了,這一條路充滿荊棘與曲折,稍不留神便萬劫不復。 但和佩果然不愧是曾經(jīng)被譽為千百年來不出世的天才的人,他成功地做到了,而且先是贏過了本門派的大比,之后過五關斬六將地贏了整個大比。 和佩的目標卻并不是這個世界注定要回去平分的資源,而是那個被長老預言的機緣。 地球望著和佩,她不太在意對方的目標是奪取天道這件事,她只是對和佩腦海中的修真法則感興趣,可以說,在她的眼中,和佩和一只洗干凈的大肥豬沒有區(qū)別了。 而和佩并不知道,他目前所在的世界,把他男生女相的外表剝離之后,是這樣看著他的,讓人略微有些不爽呢。 在此時,和佩并不太關注明攸海,對于他來講,明攸海實在還算是個剛出窩的小崽子,并不值得他注意,當然如果對方的目標也是他看重的機緣的話,他也會違反規(guī)定地將他就地抹殺。 他沒有理對方,想要率先一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