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康涂：“？”

百余威：“‘你們聊了什么’？就這句。”

“有什么秘密？”百余威問，“和劉淼有關？”

趙政道：“別問，也別把我們問你的事告訴劉淼，行不行，兄弟？”

百余威看了趙政一眼，倆人拳頭撞了一下，他道：“成?！?/br>
康涂站起身來拍拍屁股，心想這一切似乎有些過于順利了。

趙政回頭看了一下，確定沒人了，對康涂說：“有些不對?！?/br>
“他暴露得太快了，是嗎？”康涂說著又問了一句，“百余威能信嗎？”

“應該可以，”趙政說，“他很守諾言，你怎么想到這么詐劉淼的？挺酷的，不過這可能是個計?！?/br>
康涂也不太懂：“就是說著說著就想到了，如果他不是臥底只會覺得咱倆懷疑他是兇手，如果他是的話應該看出咱倆有問題了吧，那怎么辦？不對，404本來就已經(jīng)懷疑我們了，我是不是太沖動了？”

康涂又開始后悔了。

“沒事，不沖動，”趙政說，“我們按計劃來就行。就是接下來比較麻煩，要殺他嗎？”

康涂其實也在愁這件事，如果真的是劉淼，他們怎么辦？

“殺啊?！眻D書館暗門內(nèi)，燕靈飛一邊玩游戲一邊頭也不抬地道。

姚科走進來，有些意外地說：“工作效率這么高，早知道早點讓你們進來了。”

康涂道：“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基本上沒有，”姚科把外套脫下來，對燕靈飛打了個響指，說道，“我們來給新人演一下過程?！?/br>
燕靈飛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機，轉過身來看著姚科。

姚科道：“閉上眼。

燕靈飛依言閉眼。

姚科：“我們跳過例行步驟，直接進行王智會和臥底的進行的對話步驟?！?/br>
“調取記憶，上午六點半到七點?！?/br>
燕靈飛慢慢地思索，說道：“我拿著包子走出宿舍……”

姚科：“停，調取記憶，包子哪來的？”

“昨晚八點左右，我在百里奚的店里買的，他店里要出新品……”

“好的，跳過，接著回憶今天早上發(fā)生了什么?！?/br>
燕靈飛道：“我到了現(xiàn)場之后看見了康涂和百余威坐在臺階上聊天，歐陽亙和魯班在一起，我沒和他們打招呼……”

姚科：“停，為什么沒打招呼？”

“因為我很煩?！?/br>
“解釋一下?！?/br>
“阿九?！毖囔`飛說。

姚科道：“解釋一下你和阿九的關系?！?/br>
第116章逆風惡浪（一）

燕靈飛馬上睜開眼,非常不滿地看著他。

姚科不滿道：“注意力集中?！?/br>
燕靈飛道：“這和你要說的事情有什么關系？你才給我注意力集中一點。”

姚科只好道：“不問這個了，我們跳到下一步?！?/br>
燕靈飛再次閉上眼睛,姚科轉過身來看對趙政和康涂道：“一般而言,例行問完經(jīng)過之后，會順藤摸瓜問這件事情背后的關系，就比如說我問燕靈飛關于阿九的事,就會得知他倆正在搞曖昧,鬧矛盾,問為什么鬧矛盾,就能得知那天我們因為想要從一開始就擺脫你倆對燕靈飛的懷疑,所以在黑齒常之死的時候,讓他把你倆留下來斗地主制造不在場證明，又因為燕靈飛的私心,害怕一旦最后不小心暴露身份會牽連阿九,所以在你們倆面前告白失敗，和阿九劃清界限——你看,只要我順藤摸瓜地接著往下問，一切都能問得出來。”

趙政、康涂和燕靈飛：“……”

康涂反應過來,憤怒道：“燕靈飛！你到底騙了我們多少！”

燕靈飛也憤怒地對姚科道：“誰讓你說的！你他媽什么毛病??！”

趙政單手撐著桌子，翻身跳到燕靈飛的面前，一把拎起他的后頸,說道：“走吧，咱們好好談談。”

“政哥，”燕靈飛彎腰道,“有事好說，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就奉命行事，姚科，你他媽要死啊你?！?/br>
姚科說道：“我就舉個例子，我們接著來說——”

“說個屁??！”康涂說，他簡直要氣死，知道一件事和了解到這其中的細節(jié)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原來燕靈飛從那時候就已經(jīng)在瞞著他們了，而且還騙他們，簡直太可惡，不可原諒！

趙政問燕靈飛：“聽見你嫂子說什么了嗎？”

“聽見了。”燕靈飛乖巧道。

趙政：“該怎么做？”

燕靈飛對康涂道：“我錯了。”

康涂抱著臂，冷哼一聲。

趙政又問燕靈飛：“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燕靈飛：“知道?！?/br>
趙政抬了抬下巴，燕靈飛就說：“那你們說吧，想讓我怎么做?！?/br>
康涂也想不出能讓他干什么，也不想再鬧了，xiele氣道：“算了，記在你頭上了，你欠我的，記得不？”

“記得。”燕靈飛誠懇道。

康涂對他的認錯態(tài)度還算滿意，趙政拍了拍他的后頸，很有種下不為例的警告的意思。

姚科問：“處理完了？能接著說了嗎？”

康涂對他也沒啥好語氣，隨意擺了下手示意有屁快放。

姚科道：“你們的問題是臥底能不能被我們同化，我給你的答案是不能，一個是因為臥底處在404的嚴密監(jiān)控之下，接觸臥底，并喚醒他，不可能不驚動管理員，另一個問題是，我們的臥底處在深度催眠的狀態(tài)中，由于克隆體的生理機制被改造，使他們對催眠非常敏感，很容易陷入深度催眠，這種狀態(tài)就像你看到的姜良和山一湖，他們甚至意識不到自己再做違抗自己意志的事情，如果找不到那個可以使他們喚醒的指令——我猜是一句口令，我們沒辦法將他們喚醒，這風險實在太大了?！?/br>
“我有很多問題，”康涂道，“你先解釋一下，姜良和山一湖是怎么回事？”

姚科道：“我覺得他倆挺危險，一個是心機女一個是反社會男，遲早要吃到我頭上，所以提前收為己用了，上兩個月的事情，怎么了？”

康涂想起了他在圖書館看到的那個危險程度的排名表，山一湖位列第一名，明白了不少，說道：“還有別人嗎？”

“沒有了，”姚科道，“風險太大，如果不是真的缺人我真不會這樣做，誰知道404會不會突然找他們做了臥底，那我完了。”

康涂說：“催眠是需要指令的嗎？”

姚科：“普通催眠應該不需要，但是深度催眠一定需要一個鑰匙，進入被試的內(nèi)心世界，我傾向于相信他們設置了一個指令，但是到底是什么就不清楚了?！?/br>
趙政道：“指令都是一樣的還是各有不同？”

姚科聳了聳肩：“嚴謹一點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