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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比較重要?!?/br>連mama的房子也不能取代勇平。“你實在太可愛了?!?/br>勇平不由得緊捱過來。“哪,我可以吻你嗎?”“這種時候?”“現(xiàn)在好想吻你。”說完,勇平不等若菜回答就吻了上去,然后把若菜壓在地上。因為兩手被綁在后面,沒辦法支撐身體。然而,勇平仍然就著這么不方便的姿勢,或深或淺或長或短地吻著若菜。當若菜的腦袋一片空白時,他終于停止了。“可惡,要是行動自由的話,我就要抱住你?!?/br>勇平很遺憾地在若菜的耳邊低語。“其實我真的好想做到最后一步。”勇平的舌頭又舔又吸的,無限感嘆地說。“繩子解不開嗎?”這是不太可能的事。進入地下室之后,他們又被綁上另一條比普通繩子更牢固的繩子,結(jié)打得死死的。“如果沒有人找到我們,我們就會死在這里吧?”“你怕嗎?”“當然,不過跟勇平在一起就沒關(guān)系,而且艾比已經(jīng)被船長救了?!?/br>“嗯,柴田那張臉就是船長的杰作。”“那么,沒有我船長也會保護艾比的,我跟勇平一起死沒關(guān)系了?!?/br>“好感動幄!我也一樣,只要能跟若菜一起,死了也不怕??墒?,很遺憾沒跟你做到最后一步。本打算今天晚上回去之后一定要做的?!?/br>“對不起,我醉得什么都不記得了。之后,又因為排斥而錯過機會?,F(xiàn)在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勇平進入我那里也沒關(guān)系?!?/br>除了第一次見面那晚,若菜跟勇平?jīng)]有再真正發(fā)生過關(guān)系。之后,勇平都僅只于為若菜服務,因為他覺得不能白吃白住。“啊,不是這樣的。老實說,我們并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br>“啊?”“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沒發(fā)生?!?/br>什么意思?第二天醒來時,自已確實是赤裸的,而且老家伙還舔著自己那個地方呢!“可是,你說是我主動把你帶回家的,還說什么完事之后我倒頭呼呼大睡,善后都是你處理的。也是因為你的東西沾到我身上,老家伙才會舔我。”若菜把勇平那天早上說的話記得清清楚楚的。“你的記憶力真好。可是我沒有說謊,我們都出來了,你的東西還把我們的衣服都弄臟了,所以我只好把衣服脫下來。后來,我的東西也沾到你那邊去了。當時你睡著了,所以我說我處理善后也是事實。老家伙就是因為那種味道才舔你的。不過,我說的東西是指嘔吐的東西?!?/br>嘔吐……回想起來;當天喝得爛醉之后又喝了老爺爺奇怪的酒,不吐才怪。原來自己一直被騙了?“勇平……”若菜不由得恨恨地說道。還好現(xiàn)在兩人情投意合,否則……。要不是現(xiàn)在被綁著,若菜少不得要賞勇平幾拳。“對不起,我知道你誤會了,就順勢利用了。因為當時我實在無處可去。后來,我也去找過別的公寓,可是你們家實在太舒服了,若菜又這么可愛,我真的舍不得離開?!?/br>勇平仍然壓著若菜,不斷地道歉,可是實在看不出他有多少歉意。要不是手腳被綁著,他可能也只是搔著頭說聲抱歉就完事了。如果若菜真的太生氣了,他怕也只是一邊安撫一邊親吻,企圖草草帶過吧?勇平的個性就是如此大而化之,這一點既讓人討厭,也讓人喜歡。他跟神經(jīng)質(zhì)的若菜不一樣,就算他一再做同樣的事,只怕若菜還是三言兩語就被他唬弄過去。“都快死了,何必還為以前的事生氣呢?”“說的也是?!?/br>若菜不再生氣了,勇平也笑著。“做吧?”“好吧!”什么話都不用說,也不用說明怎么做,兩人都想著同一件事。勇平從若菜身上下來,背對著躺著的若菜,然后用被綁著的手松開若菜的皮帶和拉鏈,將長褲和內(nèi)褲一起脫下來。然后勇平躺下來,讓若菜以同樣的方法幫他脫下褲子。“牛仔褲太緊不好脫?!?/br>“沒關(guān)系,這樣就可以了?!?/br>“啊?可是這樣行嗎?”“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我說做到最后是我的插進若菜里面。”“啊……?”若菜一聽想轉(zhuǎn)過頭去,卻被勇平壓在地上,整個人騎了上去,然后他問道:“不行嗎?”現(xiàn)在再問有意義嗎?“好吧!”若菜還有選擇的余地嗎?真的是被騙到底了。勇平一得到允許,便把臉湊近若菜臀部。“你干什么?”“我不能不先弄濕就進入處女地吧?可以的話應該用管狀的麻醉用軟膏,現(xiàn)在是不行了,只好先幫你舔一舔?!?/br>要是在平常,有潔癖的若菜是不可能忍受這種事的,但是對象是勇平,他不但接受,而且開始感受到勇平的舌頭所帶來的快感。“唔!”雙手不能用的勇平只能靠著舌頭撐開若菜的后庭。“可以了嗎?”勇平有點急躁,從若菜的臀部移開,然后壓到若菜背上。“把腿張開。”若菜依言行事,勇平便把身體抵進他兩腿之間。“腰抬高?!?/br>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抵在若菜的臀部之間。但是不能用手終歸很不方便,再加上這是他們的第一次,雙方都不熟練。“嘩!又沒中?!?/br>勇平焦躁地說。試了幾次之后,勇平還是沒辦法插進若菜里面。“若菜,你不要動?!?/br>幾次插進去了一點,若菜就會無意識地想逃開,那種巨大異物入侵的感覺讓若菜感到害怕。“對不起,我是不想動啊,可是……”這時勇平突然咬住若菜的脖子。“好痛!”一陣痛楚使得若菜身體微微僵硬起來,勇平抓住這一瞬間,將自己的東西一口氣插了進去。“好痛!”臀部之間產(chǎn)生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感。若菜想逃,卻被勇平制住下半身,連上半身也因為脖子被咬住而動彈不得。勇平開始頂撞,一股幾乎要撕裂身體的痛感越發(fā)強烈。“好痛……不要……”若菜哭著哀求,勇平便松開他的嘴巴。“對不起,很快就結(jié)束了?!?/br>勇平的聲音聽起來也很痛苦。只要因為痛楚而緊繃起身體的若菜一夾緊,勇平一定也不好過。這的若菜突然放松了力氣。“還好嗎?”“沒剛才那么痛了?!?/br>“我也是?!?/br>勇平果然也會痛。掌握住訣竅的若菜更將全身放松,忽略兩人結(jié)合處的神經(jīng)。雖然還會痛,但是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