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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死了也跟我無關(guān),因?yàn)槟鞘瞧教镒宰髦鲝?。我是殺了不少貓,但是在日本,這不過是損毀器物的小罪而已。我想出了利用貓來運(yùn)送毒品,所以獲得美國組織的賞識,但是我有我的打算。對方對日本沒有對貓防檢疫感到很驚訝,這也是拜我學(xué)獸醫(yī)學(xué)所得到的知識?!?/br>動物狂熱者勇平聽得熱血沸騰。“你非法持有槍械就是違法,而且我聽到這些事不可能不說的?!?/br>“你誤會了。我只是說,就算我被捕的話,但是我并不算被捕啊!這個行動雖然是個好主意,不過越來越危險。貓的檢疫制度似乎即將法制化了,這是時勢所趨。只不過你讓它提早罷了?!?/br>佐藤明知罪行暴露,依然冷靜無比,這一點(diǎn)很讓勇平擔(dān)心。“我當(dāng)然經(jīng)過審慎考慮才會跟你說這么多,我不會讓你有機(jī)會說出去的?!?/br>也就是說死人是不會說話的。“船長跟艾比呢?你殺了它們了嗎?”“哦,你是說那只惡貓嗎?很遺憾沒殺成它,都拜這大傻瓜之賜,連一只貓也提不成。”佐藤冷冷地看著還壓著傷口的柴田。“那只貓突然抓我的臉,迫使我停車之后,竟然打開門,然后狠狠地瞪著我,叼著被麻醉的貓?zhí)鋈チ恕K静皇秦?,是妖怪、是惡魔!?/br>柴田顫抖聲音說。原以為獨(dú)眼單腳的船長好欺負(fù)的柴田,似乎受到船長的制裁了。不過,船長倒確實(shí)地保護(hù)了艾比??墒牵侵浪鼈兲优艿脑?,就不會做這種沖動的事了。自己被捕反而什么都做不成。旁邊的老家伙動了動,緩緩地?fù)u搖頭,伸伸腿。被麻醉劑打倒才十分鐘,它就快醒了。大概是劑量不夠吧,或者家伙有抗麻醉劑的體質(zhì)?自從它因?yàn)槁殬I(yè)關(guān)系而中毒之后,到現(xiàn)在還有后遺癥。但是,相對的,也對這種藥擁有很強(qiáng)抗藥性。“它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醒的?!?/br>佐藤不知道老家伙的特性,大感驚訝。柴田則站起來,企圖離老家伙遠(yuǎn)一點(diǎn)。“趕快處理他們之后逃吧!這只惡犬也要趕快殺掉!”柴田全身顫抖地指著老家伙。勇平擋在老家伙前面保護(hù)它。“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們不用抱著這么重的狗離開?!?/br>“可是……”“喂,幫它綁上嘴箍就沒問題了,狗沒有貓那種爪子。就算要處理掉,我也討厭看到不必要流的血。這你也清楚吧?”佐藤虛請假意地尋求勇平的同意。佐藤動手術(shù)時確實(shí)不會讓動物多流不必要的血,那確實(shí)是高超的技術(shù)。在佐藤的醫(yī)院打工時,勇平看過幾次,只能用厲害來形容了。但是,勇平卻對這個男人完全沒有罪惡感一事感到驚愕。佐藤欠缺某種人性,他雖然討厭無謂的流血,但是如果勇平抵抗的話,他依然會開槍吧?勇平不免感到害怕。柴田接過嘴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為老家伙戴上。還受到些許藥劑影響的老家伙幾乎毫無抵抗地被戴上嘴箍,套上項(xiàng)圈。“把他的手綁起來。”勇平被綁了起來,而若菜的行動電話也被拿走。“可以走了吧?”佐藤他們似乎打算逃走??此麄兂錆M了自信,一定有什么計劃,可能跟美國那邊的組織聯(lián)絡(luò)好了?,F(xiàn)在之所以沒有處理勇平跟老家伙,無非是想賺取一點(diǎn)時間。他們怕警方循線追來時,看到血跡和彈痕就麻煩了。可是,這并不表示勇平跟老家伙能保住一條命。他們可能會被帶往一個警察找不到的地方處理掉。(還好把若菜支開了,外面可能沒有他們的同黨。如果若菜好好地躲著,至少可以保住一條命。)這是不幸中的大幸。就算他們被帶走,若菜也一定會求救。雖然他身上沒有行動電話,不過只要在附近打公用電話就可以了。順利的話,也許還來得及救人。最壞的情況是勇平跟老家伙喪命,但這些人還是會國若菜的情報而被捕,而且若菜會好好地照顧船長。搖搖晃晃的老家伙和被綁著的勇平被佐藤和柴田帶到外面。佐藤拿槍對著勇平,柴田則拉著老家伙。“另外,還有那只艾比西尼亞的飼主。是牙醫(yī)本莊嗎?他絕對不會不來救自己的貓的,他也是愛貓成癡的人?!?/br>勇平一聽大吃一驚,但仍佯裝平靜。“若菜去找警察了,各方馬上會抵達(dá),你們逃不了的?!?/br>“我們得趕快把他們處理掉,逃命要緊。”柴田一聽,有點(diǎn)動搖了。“不要被他騙了,他在說謊。這么漂亮的臉,還有這么聰明的頭腦?!?/br>佐藤露出令人不悅的笑容。“我要你的時候你說沒這種興趣而拒絕了我,沒想到竟然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而且還是個愛貓的軟骨頭??吹剿诖\室里等著給貓打疫苗時害怕的樣子,我都快笑死了。難道你覺得那種牙醫(yī)會比獸醫(yī)來得好嗎?其實(shí),我賺錢的來源很廣,應(yīng)該可以給你比牙醫(yī)更好的享受??!”勇平不在乎自己被說得這么不堪,但是聽到佐藤批評若菜,他不由得氣得頂了回去。“如果動物醫(yī)院有錢賺,你為什么還不滿足?根本就不需要再搞毒品了?!?/br>“說的也是,那只能怪我交了壞朋友。高中時代我只交他那么一個朋友,在偶然的機(jī)會下又在美國見到了他,沒想到他竟然是黑手黨的干部。我好驚訝,雖然他一向就是個大膽的人。”佐藤的朋友……一定是同類型的人吧?這時佐藤把槍抵在勇平的頭上,喀的一聲打開了保險。“本莊先生,如果你不想愛人被殺,就乖乖出來吧!”佐藤大聲地吆喝,但是四周一片寂寂。“真是過分哪!他竟然丟下你自己逃命了。遇到這種男人真是不幸;不,或者應(yīng)該說你沒眼光吧?”佐藤嘲諷地說,勇平反倒是松了一口氣。(對,若菜,不要出來。)勇平在心里祈禱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若菜不是懦夫,也不是卑怯。“走!”被槍一頂,勇平只好往前走。柴田家的院子后面有后門,外面的路上停了一輛車。柴田抓艾比時使用的車就停在玄關(guān)旁邊,現(xiàn)在他們打算使用另一部車。佐藤打開后門,就在這時候——“放開勇平!”“哇!”若菜用高爾夫球桿掃過走在后面的柴田的腳。柴日倒了下來,同時松開了老家伙的繩子。若菜拿著球桿作勢要攻擊柴田的頭。“放開勇平!否則我打爛他的腦袋!”若菜顫抖著聲音說。“請便,我本想讓柴田去找你的,現(xiàn)在你倒省了我們不少麻煩。”佐藤嘲諷地說道。“真是的,老是礙事。這家伙老是辦不成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