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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想趁著我們沒反應(yīng)過來,快點跑下車我們就拿她沒辦法了!” 短發(fā)女人聽宋建安這么說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確實是這么想的,沒想到前面要下車的幾個人聽到有人喊小偷停下來看熱鬧不走了,門口的乘務(wù)員聽到動靜來看情況,她一下子被堵在了車廂口又被后面的宋建安和小平頭追了上來。 林芳左右看看大致鬧清楚怎么回事。 短發(fā)女人趁著半夜都睡了下車的時候想順手牽羊,沒想到被小平頭發(fā)現(xiàn)正好被逮到。 “我沒偷東西!你們有病啊!我和你們無冤無仇別亂污蔑人!都別擋著火車要開了!我要下車!” 正要下火車的幾個人聽到火車要開了也顧不得看熱鬧,拿起東西準備走人。 林芳看向乘務(wù)員不緊不慢的說道:“她和我家原本一個隔間,后來換到旁邊去了。她的東西在旁邊,天再黑也不能跑到我們這邊拿東西!我的一雙皮鞋不見了,偷沒偷找一下就知道了?!?/br> 偷東西可不是小事情,前幾年嚴打小偷被判死刑的可不少,這兩年雖然沒以前緊了,偷東西被抓住依舊能關(guān)好幾年。 短發(fā)女人顯然也知道這個,見乘務(wù)員一臉懷疑的看向她,突然抱著肚子哀嚎起來。 “我懷孕了!我肚子好疼!你們嚇到我孩子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短發(fā)女人的愛人一直在旁邊沉默的站著現(xiàn)在聽到女人喊孩子,沖到女人眼前焦急的問起來:“我兒子怎么了?怎么回事兒??!” 乘務(wù)員是個年紀不大的男青年見短發(fā)女人又哭又叫嚇的一下子慌起來,急急忙忙的跑到短發(fā)女人身邊,“同志,你別急,有話好好說!” 圍觀的人這時也顧不得看熱鬧紛紛好心的給建議。 “你別哭,深呼吸!深呼吸!” “要不要喝點熱水?” “有醫(yī)生嗎?有誰是醫(yī)生嗎?這里有孕婦肚子疼!” 林芳和宋建安被人擠到旁邊,兩人面面相覷。 這里動靜鬧的這么大,乘客們不知道什么原因不下車,門口幾個想上車的乘客只能干等著。附近的列車長和幾個乘務(wù)員覺得可能出了什么事情,紛紛跑過來幫忙。 乘務(wù)員把門口等著上車的乘客引導到旁邊的車廂上車,對著車上的乘客喊道:“火車馬上出發(fā)了!下車的旅客請不要堵在門口,請有序下車!” 門口的乘客到底趕時間,匆匆拿著行李往外走。 等著門口沒了人,列車長帶人進來見短發(fā)女人坐在地上小聲哭著直接問起來:“怎么回事兒?” 年輕的乘務(wù)員站起來急忙解釋事情的緣由:“這個女同志要下車,她隔壁隔間的人說女同志偷了他們的包,女同志說天黑拿錯了,她懷孕了現(xiàn)在喊肚子疼。” 列車長在車上跑了二十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一眼就能看出大概。 列車長沒管坐在地上的女同志,直接問宋建安和林芳:“地上這個包是你們的?” 宋建安點頭,“我家的!上車的時候塞在床底下,剛才被她拿了出來?!?/br> 林大有夫妻早就醒了,不過兩人七十多的人了不敢往人群里湊害怕被撞到,干脆在隔間里看著被吵醒的胖胖怕他掉下來。兩人一直支著耳朵聽這邊的動靜,見管事的終于來了,劉香蘭穿著林大有的鞋子快步走了過來。 “這位同志,這個包里是我和老頭子的衣服,里面有啥我都清楚,要我告訴你們嗎?” 列車長見劉香蘭一副我要給你數(shù)個一二三四五的架勢,趕忙阻止了,“不用了,除了這個還少了其他東西嗎?” “我家孫媳婦兒還少了雙皮鞋,這不,她穿的我的鞋子,我穿的老頭子的鞋子。大冬天的不把鞋子給找回來,我們怎么下車!” 宋建安看向列車長,“我愛人的皮鞋沒了,這位女同志嫌疑最大,查看一下這位女同志的行李沒問題吧?” 列車長見短發(fā)女人臉上閃過的驚慌嘆了口氣,“列車馬上出發(fā),事情需要盡快解決。我會查看這位女同志的行李,若是沒找到鞋子這件事就這樣,若是找到這位女同志我們會交給站點的相關(guān)部門處理?!?/br> 說完列車長走到短發(fā)女人身邊,“這位女同志抱歉了,我需要確認一下,請您配合?!?/br> “我沒有的偷!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短發(fā)女人抱著她的大行李包不松手,她愛人也走過來攔著。 列車長沒時間和他們理論,直接喊了其他乘務(wù)員把人攔住,拽過短發(fā)女人懷里的行李包一把拉開拉鏈。 一雙女式皮鞋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林芳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是我的鞋。” “我沒有偷!我就是不小心拿錯了!真的!天太黑我不小心拿錯了!” “我的孩子啊!我肚子好疼!” 一切不言而喻。 列車長對著眾人道:“后續(xù)的事情我們會給站點的相關(guān)部門,你們要留下來看看嗎?” 宋建安搖頭,“不用,我們趕時間?!?/br> “我沒有偷!我沒有偷!” 在短發(fā)女人的哭嚎聲中她被帶下了火車。 其他隔間的乘客早已回去默默檢查自己的東西,乘務(wù)員見沒事兒了去巡視其他車廂,林芳也回了隔間。 “兄弟!多謝了!要不是你還真沒發(fā)現(xiàn)!我叫宋建安,這是我愛人林芳,我們家是平關(guān)市的到北京去玩兒。” 小平頭抓抓腦袋嘿嘿一聲:“我叫田峰,家就在北京?!?/br> 三更半夜也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幾人隨意介紹了下便打算接著休息。 之后的幾站林芳沒怎么睡著,火車六點多到站,五點多的時候林芳和宋建安早早醒來。 田峰也醒了,收拾好東西后三人小聲說起話來。 林芳知道田峰是個倒爺,主要從香港廣東倒賣一些收音機之類的電子產(chǎn)品,因為以前火車上被人偷過東西晚上睡覺特別警醒。田峰也知道了林芳家是賣摩托車自行車。 田峰是個很健談的人,介紹了北京很多不錯的地方,讓他們有有時間去看看。 見火車快到站了,林芳把林大有他們喊起來,收拾好準備下車。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火車到站了。 “有緣再見!” 田峰背起他的大行李包瀟灑的揮揮手轉(zhuǎn)身離開。 一家人把兩個孩子簇擁在中間順著人流向外走去。 “三爺爺三奶奶!林姐宋哥!這里!這里!” 幾人抬頭看去,帶著有酒瓶底厚眼鏡片的程學文正對墊著腳對他們使勁揮手。 第71章 程學文從小就是小學霸,恢復高考后一舉考進頂級學府北京大學,成了村里縣里的驕傲。 程學文畢業(yè)后分配到一家銀行工作,之后留在北京結(jié)婚生子,平時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回圍城村住幾天陪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