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們不做到最后……”威爾希爾的聲音也喘得厲害,胯下的勃起yingying地頂在沃克身后,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說的是否是真心話。沒有回答,沃克只是感覺到那雙在熟悉不過的手在自己的衣物下游走著,點燃起讓自己沉醉卻又痛苦不已的火焰……“不是說不做到最后幺?”感覺到身后的入口那硬挺熾熱的壓力,沃克忍不住啞聲抗議。“寶貝,就一次……不行嗎?”苦悶又飽含欲望的聲音,侯爵正辛苦地想把自己埋入那個溫?zé)岬纳眢w中,卻又被沃克的拒絕陷在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感覺到身后是男子欲望難忍的痛苦,沃克咬了咬唇,想要放棄矜持就這幺放任他去,卻又怕自己會從此逐波在承受不起的溫柔里面。威爾希爾并沒有像以前那樣勉強他——沃克聽得出他努力克制的喘息聲。感覺到那雙扶在自己腰際的大手正微微顫抖,沃克漸漸心軟,幾乎想要開口讓他進來……侯爵感到胯下的火熱仿佛燒熱的鐵塊般guntang,心中極端渴望就此埋入沃克那溫軟緊窒的體內(nèi),但意思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卻讓他不忍像往常一樣強行進入,只是不斷用自己溢出蜜液的前端摩擦著蘇格蘭人兩股間的細縫,求取一些舒緩疼痛的快感。感到自己無法宣諸于口的地方漸漸被侯爵分泌的體液染濕,沃克羞得滿臉通紅,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竟也被侯爵高熱的體溫與yin亂的摩擦所感,體內(nèi)被強行抑制的欲望漸漸抬頭。“到……到房里去……”雖然知道裸露的下半身被陽臺的圍欄擋住,別人不可能看到,可是一想到在透空的地方zuoai,沃克的心理仍然無法接受。“……不行,我會忍不住的……”侯爵被高亢的欲望折磨得幾乎語不成聲,他怕隨便一個移動自己就會忍不住射在沃克的身上。“別在這里……到房間里去,我……我讓你進來……”說得夠隱晦了,沃克還是羞得想找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在沃克看不見的地方,威爾希爾的眼神陡然亮了起來,毫無遲疑地把蘇格蘭人攔腰抱了起來。“……”想要說什幺,沃克終于還是因為眼下的情況過于yin亂而沒能開口。兩人一倒在鋪著雪白柔軟床褥的寬大床上,侯爵就已迫不及待地沖如了蘇格蘭人的體內(nèi),那一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兩人都忍不住大聲呻吟,而侯爵更是立即開始狂野地大力沖刺——因為有了先前調(diào)情時的體液的潤滑,沃克的體內(nèi)已是又濕又軟,讓他能順暢地抽動,直插到最深處去。“啊……嗯……嗯……”開始的時候沃克還拼命忍住不發(fā)出聲音,但隨著侯爵的動作越來越粗暴,他再也擋不住想要狂叫的欲望,無法克制地隨著威爾希爾抽插的動作大聲呻吟起來。“……沃克,說你愛我!快說!”高亢的情緒讓侯爵不斷追逐更高的快感,cao縱著自己和蘇格蘭人的欲望,他狂亂親吻著沃克的身體,勒令他用語言滿足自己心中莫名的空虛。此時的沃克只覺得全身仿佛只剩下與侯爵相連著的那個部分,什幺言語、理智早已全數(shù)被嫉妒的快感所淹沒。被侯爵不斷的大力抽插攪得脫力幾近狂亂的自己,別說思考兩人間的感情糾葛了,就連維持呼吸的力氣都快失去,根本響應(yīng)不了侯爵的任何要求。沒有等到蘇格蘭人的回答,侯爵不甘心卻又擋不住勝利高潮的來臨,只能在狂喊著沖上顛峰的瞬間緊扣住沃克的身體,硬是把滿腔滾熱的體液全數(shù)噴瀉在可了他體內(nèi)最深處的地方——以此算作小小的報復(fù)。“嗚……”這種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被cao得完全洞開的體內(nèi)深處驟然被撒上大量熱液讓沃克瞬間蒼白了臉呻吟起來,然而侯爵卻仍然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半點也沒有要退出他體內(nèi)的意思。“侯……布雷,你……”覺得自己軟綿綿一點力氣也沒有,沃克還是努力想把壓在身上的侯爵推開。侯爵卻頑固地扣著蘇格蘭人的雙臂,堅持把他置于自己的懷抱之內(nèi)。“為什幺不說愛我?”沃克的臉上瞬間閃過悲傷的神色,他微微閉上了眼睛,用低不可聞的聲音答道:“我又不是女人,說愛有什幺用呢,你還不是會娶個貴族女人,生一堆繼承人……何必說這種無聊的話安慰自己呢?”性愛讓他放棄了平時堅強的心防,忍不住把心底最深處對這段感情最真實的看法說了出來。是的,他從未相信過自己會有和威爾希爾這樣的貴族男人長相廝守的可能。在他心深處,他始終認(rèn)為他們是兩條彼此交叉的長線,曾經(jīng)交會,但終于會漸行漸遠,永遠不會再有交集。也許是聽出沃克的認(rèn)真,威爾希爾的臉上也收斂起來一貫戲弄的表情,碧綠的眼睛中透出一絲認(rèn)真。他俯下身,溫柔地吻住了蘇格蘭人,用從未有過的真誠保證著:“不會的,不會有什幺餓貴族女人,也不會有繼承人……我們的關(guān)系也不會回到英國就結(jié)束,這段在法國的旅程只不過是我們在一起的一小段時間,將來……我們的一輩子,我們還會永遠像這樣在一起,永遠和現(xiàn)在一樣快樂……”承諾出口,威爾希爾有點被自己的誠懇嚇住,但是他卻沒有半點后悔給了眼前這個男人一輩子的許諾——是從什幺時候開始的?從什幺時候自己就像對毒品上癮一樣迷上了這個普通蘇格蘭男人的rou體與精神,甚而至于動了要一輩子擁有他的念頭呢?是在巴黎的舞廳嗎?是在那些數(shù)不清的小旅館的床上嗎?也許,早在史東赫文那一次以初夜為名義虜獲他的童貞的那一刻就已如此了。比起侯爵的一臉堅定,沃克卻是完全的疑惑。不是沒有感覺到侯爵對自己漸進的溫柔,不是沒有體會到兩人間牢不可破餓羈絆,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堂堂的大英帝國史東赫文侯爵布雷·威爾希爾,竟會心甘情愿栽在自己這個完全沒有姿色可言的男人手上。“不準(zhǔn)不相信我……”自己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但是膩死人的甜言蜜語就是不停從這張習(xí)慣于嘲笑和諷刺的嘴巴中吐出來。威爾希爾為了掩飾自己的害羞,開始試著用身體與沃克摩擦,希望能用性愛讓他不要注意到其實自己有多幺渴望他的愛情。赤裸的身體仍然敏感,沃克的身體幾乎立刻就被侯爵點燃了。扭動著,從喉嚨深處吐出支離破碎的呻吟,他也是寧愿用身體與侯爵交纏,而不想再與他就愛或是永相廝守這樣太過無望的話題上消磨下去了。威爾希爾是想掩飾表白的羞怯,沃克卻是不想糾纏在這個問題上的逃避,兩個人從未像此刻這樣如此心靈相通地投入在唇舌廝磨上,雖然也是一樣地插入與承受,卻因為威爾希爾的表白而摻入了一絲無法言傳的柔情,兩人徹夜歡愛、抵死纏綿,直到彼此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動彈,昏昏沉睡在對方的臂彎之中……第二天,當(dāng)沃克從無夢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