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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索奇的目光冰冷起來。“……”我猛得無語,讓我說什么呢?難道就這樣質(zhì)問他:是不是你想搞垮艷城?索奇收起笑意,臉上變得很嚴肅,他在褲兜里摸索了一會兒,用兩手夾住一張紙條,遞給我:“小楓,你一直是個把什么都寫在臉上的人,你瞞不了我,也瞞不了大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知道。”我接過紙條,這,就是菊隱在酒會上遞給索奇的字條吧,寫了什么呢?我前后翻看著,甚至舉起它,對著陽光,很想知道里面到底寫了什么,但沒有,什么都沒有。“我什么都沒看到!”我疑惑的看向索奇。“是,因為上面什么都沒有。”索奇平靜的回答。“那為什么……”“呵呵,小楓,我其實很高興,至少,你肯相信這紙條上,真的什么都沒有,如果這事兒換了大哥,他可能會以為這張紙條,不是菊隱給的那張!”“索奇!”“事情就是這樣,菊隱在攝像機鏡頭前,將這張什么都沒有的紙條塞給了我,事情就這么簡單,但除了小楓你,我這樣講,有誰會相信?在索家,除了小楓,沒有人把索奇當少爺,索奇即使沒有恨過索家,也沒有人相信,從小到大,小楓把我當哥哥,索家上下卻當索奇是跟班,呵呵,那些人,對索家上上下下,了解的再清楚不過,父親死了,我談不上傷不傷心,也許再往陰暗處講,艷城倒了,我倒高興,只是有些不痛快啊,以索奇這樣的智力水準,卻被人玩成這樣兒……呵呵?!彼髌娴难壑?,閃著無畏而興奮的光,他抬頭看了已是目瞪口呆的索楓:“小楓,我們聯(lián)手,跟大哥來個比賽吧,看看是誰,第一個救回艷城!”三十九.突破口小柯再次推開書房門的時候,索英已經(jīng)伏在書桌上睡著了。長長的頭發(fā)或散在桌上,或垂在空中,堅毅的臉龐因睡眠而顯得寧靜、平和,完全沒有了醒著的威嚴,小柯看著這樣的索英,有些失神,原來再強的人,在他睡著的時候,都會顯出天生的溫柔與脆弱,也會如嬰兒般令人疼惜。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小柯就那樣站在書桌旁,靜靜的看著索英——這次帶來的,是好消息,他多想讓一直支撐著艷城的索英能放松一下,高興一下,不過此時,他倒更想看他多睡一會兒……“鈴……”一聲電話鈴聲響起,伏在案上的索英一下挺起了身,小柯躲閃不及,索英正好撞在小柯的下巴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啊?小柯?怎么你會在這兒?”索英莫名其妙的看著小柯扭曲的臉。小柯疼得說不出話來,示意他先接電話。“喂,請問您是哪位?”“呵呵,英兒嗎?我是柯兒的父親啊。”“啊,原來是柯伯伯……”索英看了小柯一眼。“英兒,沒想到昨天打這電話的時候,還是你爸接,現(xiàn)在,人就不在了,想想,真是傷心啊……”“柯伯伯……”“不過英兒,你放心,我會幫你的,我已經(jīng)跟伊扎和亞布拉罕他們打過招呼了,他們不會提前離開艷城,只是蘇菲那小丫頭有點怪怪的,死活要走,不過你放心,現(xiàn)在還是她老爸說了算,不會有事的!”六十多歲的柯特迪斯明面上是世界第一大銀行柯氏銀行的董事長,暗里在排名前五名的奴隸交易市場中,都占了相當大的股份,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都非常吃得開的人物,跟艷城索家的關(guān)系,其實也沒有他自己講的那么深厚,不過是生意上的關(guān)系,只不過因為小柯的關(guān)系,所以對艷城的事有些特別的關(guān)心。“那柯伯伯費心了,等艷城的事情一查清,我馬上去看柯伯伯?!彼饔⒖蜌獾牡乐x。“呵呵,說哪里的話嘛英兒,你的事,就是柯伯伯的事,有什么為難的地方,跟柯伯伯說就行了?!薄?/br>放下電話,索英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睛:“小柯,你來多久了,怎么沒叫醒我?”“剛來,你好不容易睡點覺,我怎么忍心喊你?”小柯心中暗罵老爸多事。本來還打算親自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索英讓他高興高興呢!沒想到老爸這么大年紀了,還喜歡四處招搖。“小柯的下巴還疼嗎?”看著小柯說話都有些艱難的樣子,索英不禁露出微笑。“我沒事了!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不用了,哦對了,你那邊的事怎么樣了?”“啊,本來是打算把剛才老爸跟你講的事告訴你,讓你高興高興的,可惜還是老爸嘴快……”“呵呵,這次多虧了你爸,他能不再介意我們當時的事,這樣幫索家,我很感激?!?/br>“當年的事?哈哈,是我自己死皮賴臉的要跟著英的,又不是英不對,老爸不會介意的!”索英看著小柯臉上的笑容,心中明白:怎么會不介意呢,世界第一大銀行董事長的兒子,本來可以娶個天下最漂亮的姑娘,生幾個天下最可愛的孩子,現(xiàn)在卻像一個跟班一樣出入艷城,被人指指點點,沒有前途,沒有未來,也不會有后代,這筆帳,有哪位父母會輕易的忘記呢?索英沉吟了一下:“小柯,菊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暫時還沒有很新的進展,那個菊隱還真是討厭,娃娃臉那邊,我已經(jīng)加派了人手,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今晚跟菊隱約好,再去問一下娃娃臉當時的情況,現(xiàn)在看來,菊cao縱這次事件的可能性很大,但就是抓不到有力的證據(jù),何況那個千葉,一口咬定是老爺不好,其余的東西,一概不說,這一點很難辦,有菊的人在,又沒法來硬的?!毙】掠行┛鄲馈?/br>“這個千葉瞳,是前兩天剛從艷城買走的吧?”“是的,因為當時逃跑,所以作為特價品賣掉的,當時買的人,是菊隱花藏的表弟菊隱水曜?!?/br>“這個奴隸,還有別的背景嗎?在被抓到之前?”“應(yīng)該是沒有了,他母親是中國人,父親是蘇國人,他出生在蘇國,沒有去過中國或日本,今年19歲,捕獲時,還在上大學(xué),來到艷城后,一直接受訓(xùn)練,調(diào)教師是李青,訓(xùn)練期間,沒有與外界發(fā)生任何形式的接觸?!?/br>“這樣的話,就算是菊的人逼他去殺人,他也不會很堅定的為菊保守秘密,千葉這兒,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突破口,如果事件的cao縱者,真的是菊的話。”索英沉吟一下,“小柯,找?guī)讉€靠得住的人,要身手利索的,今晚把千葉想辦法帶出來,我要親自審問!”“是!”小柯答應(yīng)一聲,正要出去,索英還是喊住了他:“小柯,人要少,做事要不露馬腳,一旦敗露,這些人不要留,你自己也要小心,我們的對手,可是會咬人的!”“放心,我會辦妥?!?/br>入夜,四條矯健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覺得靠近看守千葉瞳的病房,千葉瞳身上的傷還沒有康復(fù),仍然在接受治療,但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