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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情人節(jié)特奉:李青VS菊隱花藏第二局:痛與快感的邊緣(中)清脆的鞭聲在驚館中回蕩,我的手搭上展示臺的邊緣:我必須要阻止他!我的心有被抽空的感覺──我看得到漆的眼睛,因疼痛而變得更加明亮,更加尖銳,他沒有看臺下,也許這樣的他,已經(jīng)沒有勇氣坦然面對這麼多好色而yin邪的目光,這樣的清澈,已無力對抗集體的猥褻,只能緊緊盯住驚館的屋角,也許是外面的天空──還來得及嗎?趕在尊嚴被摧毀之前!還來得及嗎?趕在純凈被污染之前?一雙大手覆上了我的手腕,有力而固執(zhí):這,不是你要的嗎?你的心里,不是一直想看到這一幕嗎?──是大哥!鷹一樣的面具,鷹一樣的目光,我似乎被一支尖銳的箭穿透了:這,是我想要的嗎?我一直想看的,就是這一幕?我忽然失語,該否認吧,我應(yīng)該不想要這樣的一幕吧!可是,我想要什麼呢?臺上的人,是我的奴隸,我花了四十億買來的玩物,生與死,本來便是我可以cao縱的東西,去與留本來也只如我的意愿,這麼具有快感的權(quán)力,為什麼不會帶來絲毫的興奮?那種掌握別人命運的快感,為什麼反而讓我心痛?──這,不是我想要的,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但是,什麼是我想要的呢?大哥的手緊緊鉗住我的手腕,將我搭在展示臺邊緣的手拉回,我竟無法抵抗──“你,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吧!所以你根本就是猶豫的,你根本就沒有打算去阻止什麼,就算我沒有阻止你,你也會給自己找個理由來阻止自己吧!”大哥輕輕的低語,但每一個字都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我的心上,一點一點消磨著我的意志,甚至使我無法反駁。“啪!”又一聲清脆的鞭響,五道血色的鞭痕印上了漆的胸膛,漆的身體猛的一抖,喉間發(fā)出極壓抑的哼聲,雪白的軀體彎成美麗的弧形,而身下卻不可扼制的噴發(fā)了!李青敏捷的跳開,任快意的濃漿灑在地上,而漆的頭軟軟的垂下,緊握著拳的手也松開了。菊隱微笑:青青,下手太重了吧!昏了呢!這樣漂亮的東西,不可以留些情面嗎?李青沒有理他,只是微微側(cè)臉,眼的余光向我和大哥的方向掃來,唇邊勾起莫明的笑意。我看向大哥,發(fā)現(xiàn)鷹形面具後面的眼睛發(fā)出一道特殊的光茫,里面有疑惑,有明了,還有一絲冷酷,而李青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一如一個穩(wěn)cao勝券的王者。李青將目光收回,轉(zhuǎn)身向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只見有人立刻拉上一支高壓水槍,向昏迷的人身上噴射過去──“啊──”隨著一聲痛呼,漆悠悠醒轉(zhuǎn),眼睛環(huán)顧四周,有一瞬的迷茫,但很快便恢復了恐怖與痛恨交織的眼神。李青用鞭柄頂住漆的下頜,自上而下俯視著他:這樣就不行了?還沒完呢!難道,是你想放棄?漆猛得甩了一下頭,擺脫了鞭柄的控制,身上的冷水一滴滴滑落,肌膚閃著特殊的光澤,烏黑的頭發(fā)緊緊的貼在額頭,唇因劇痛而變得毫無血色。李青不再有絲毫的廢話,鞭柄滑向大腿內(nèi)側(cè),在即將到達禁區(qū)之前停止,然後輕輕的劃著圈,然後轉(zhuǎn)到身後,順著肋骨一路向上,在背與胸側(cè)的鞭痕上輕輕掠過,每一次碰觸,漆的身體都會劇烈的顫抖,剛剛射精的分身也十分無力的垂著,而展示臺下的人越積越多,紅區(qū)展示臺前已經(jīng)空無一人,90%的觀眾都聚精會神的看著這場競賽和臺上美麗得令人心顫的身體,臺下已經(jīng)有人在低聲打探奴隸的主人和身價,希望在表演完畢後從城或菊那兒買下他。鞭柄的挑逗變成了鞭梢的輕撫,漆的呻吟也變得曖昧而輕柔,這樣的聲音幾乎刺激了每個帶耳機的人,我也感到身下不可扼制的脹大了起來。李青將漆虛弱的身體扶在自己的肩上,鞭梢從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上下?lián)釀又@樣的溫柔讓漆不自覺得將雙腿又向外分了一下,形成更誘惑的姿勢,李青的氣息籠罩了漆的脖頸,指尖以擁抱的姿勢劃過背後的傷痕:,休息一下吧,即將,結(jié)束了……這樣的聲音,如春天的風,席卷全場,人們沈溺在李青所創(chuàng)造的特殊的氛圍里,沒有yin穢,沒有猥褻,沒有邪見的,純粹的因為愛的欲望之中……漆也同時被誘惑了,剛剛發(fā)泄過的欲望再次被挑起,浸水的肌膚也愈發(fā)亮麗起來,這樣的感覺使所有人都忽略了李青細微的一個動作──正在挑逗的鞭梢已離開身體,蓄勢待發(fā)!三十、情人節(jié)特奉:李青VS菊隱花藏第二局:痛與快感的邊緣(下)只有一個人,只有一個人沒有被誘惑!他饒有興味的欣賞著這一切,李青,漆艷,臺上臺下所有被欲望控制的人群,他,是這驚艷館中惟一清醒的旁觀者,他是惟一一個世外之人——他是這世界的觀望者,因為他早已看透,早已經(jīng)歷,他是和李青一樣的人,他是創(chuàng)造者與cao縱者——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墮入同類的圈套?不對,為什么還有一個眼神,讓人如此緊張,如此不安?那個鷹一樣的面具,那面具后鷹一樣的眼睛!——從一進入驚艷館,他便注意著這個人,這個如絕對的主人一樣的人,如此冷酷,如此筆直,這,就是我的對手嗎?如果說,我是在看一出戲的話,他卻是這出戲開始與結(jié)束的控制者,這樣的強勢呢!呵呵,這樣才有意思??!菊隱把目光從鷹形面具身上移開,美麗的臉龐顯出通透的笑容,輕嘆一聲,從座位上站起身,身形輕晃,已倏地移至李青的身邊,左手抬起,抓住李青持鞭的手腕,就勢身形一轉(zhuǎn),右手摟住李青的脖子,硬生生的擠進李青和漆艷中間:“青,適可而止嘛!這個,可是我勢在必得的,你打壞了,讓我找誰去!”說著,竟毫不猶豫的向李青吻過去!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李青也稍稍一楞,但立刻身形一轉(zhuǎn),將放在漆艷背后的手撤回來,毫不留情的把菊隱擋開:“做什么?”菊隱借勢跳開,無所謂的笑笑:“我不這么做,你肯聽我的話?那可是我菊隱看中的東西啊!”李青放開漆艷,直面菊隱:“呵呵,剛剛第二局,就這么沉不住氣啊,沒想到菊的少東家,竟然如此浮躁……”菊隱仰起臉,再次貼近李青:“恩,何止沉不住氣,簡直迫不及待??!”說著,將李青撇在一邊,徑直走到漆艷面前,用手輕輕托起漆艷的下巴:“艷?是這個名字吧?很好聽呢,是那個人給你起的吧!我叫菊隱,菊隱花藏,記著這個名字哦!青下手還真是不留情面啊,你的身體,還可以挨幾下?”這次漆艷并沒有甩開菊隱的手,也許是已沒有那樣的力氣了吧,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口枷讓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