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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城訓練出來的奴隸果然守規(guī)矩。我在月光下走著,心情大好:過幾天,就是城有名的假面Party了,在那兒,主人都可以帶上自己的絕色奴隸前去展示,甚至可以交換玩耍,記得去美國上學前,我和索奇曾偷偷的在窗外看過一次,搞得我們流了三天鼻血──雖然後來被大哥知道,狠狠揍了一頓,但現(xiàn)在年齡夠了,又有了這麼漂亮的奴隸,不不好好顯擺一下怎麼可以?正想著,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扭頭一看,天啊,身後壓根就沒人!跑了?我還是不太相信,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跑了個大活人,我竟渾然不覺?我這些年自以為練的出神入化的武功,敢情都打了水漂?我極度郁悶中,屏氣傾聽:沒有,什麼動靜都沒有!我跳上一棵樹,四下張望,還是沒有一點人影,看來,是真的跑了!三.深夜的追捕為了避開大哥的視線,我又跳窗進了自己的屋子,一進屋,發(fā)現(xiàn)索奇那家夥正仰躺在我的大床上,津津有味的翻看我的色情雜志……他看我一個人翻窗而入,困惑不已:你的新玩具呢?跑了。跑了?怎麼跑的?他讓我走在前面,他自己走在後面,我一走神,他就沒了。他讓你走前面,你就走前面?是啊,他說城的規(guī)矩,奴隸要走在主人後面……得,又讓人擺了一道。你打算怎麼辦?我想讓你一起陪我去找。為什麼拉上我?因為我不認路!明天吧,天這麼黑,我也夠嗆能認出路。不行,如果被別人捉住了,身上沒有主人名字的逃奴隨時會被殺的!殺就殺嘍,大不了再買一個,這麼不聽話的奴隸,被殺了活該啊!索奇……怎麼,我說的不對嗎?當然不對,我非要這一個不可!快跟我走,索奇!我才懶得跟他磨牙,從床上把他拉起,揪著他就扔出了窗戶,我自己也一個翻身,到了房子外面。兩個路癡在黑夜里找人是什麼樣子?──基本可以這樣描述:一開始呢,是我們倆人一起找別人,後來,成了我們倆人互相找,最後,不得不動用了我們家傳的尋人笛。笛子很特別,是城索家獨門的聯(lián)絡(luò)用具,銀制的小管上密布了各種大小的孔洞,通過堵住不同的小孔,可以發(fā)出不同波段的聲音,家族的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特別波段,當別人接收到這個波段時,就可以順著聲音找到那人所在的方位,當然,你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召集來很多人,也可以單向只針對一個人,比如我和索奇現(xiàn)在的情況。笛子除了找人,還有預警、戒備、集結(jié)、攻擊、求救等幾十種功用,每種功用都對應(yīng)固定的波段,但想把這些波段都吹好,那得要極高的功夫,像我這種三腳貓的手段,只能吹出最普通的幾個波段,但也是最救命的波段。天色已微微泛白,索奇已經(jīng)倚著樹干沈入夢鄉(xiāng),但我還是不肯放棄:整個晚上都沒有大的sao動,至少說明一個問題,我的新玩具還沒有被別人發(fā)現(xiàn),當然,他也不可能逃脫這個島,因為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一艘船離開過島,他,能躲在哪兒呢?我搖了搖身邊的索奇:喂,索奇,我們是不是該去搜搜那些船?索奇在睡夢中哼哼著,不清不楚的搖了搖頭,我也知道,停在岸邊的船,都是客戶和奴隸販子的船,雖然城財大勢大,但也不能隨便搜人家的船,可不知為什麼,我就覺得他會藏到船上,因為,如果他想逃離城,那是離開這個島唯一的辦法。趁著微亮的晨光,我辨別了一下方向,開始往海邊走去。海浪輕拍著沙灘,發(fā)出溫柔的嘆息,讓我不禁忘情。這片海,還是那麼美啊。就是在這海邊,我得到了父親送我的最重要的禮物:Pet。一個比我大五歲的男孩。他什麼都懂,只是從來不開心,我越想接近他,他對我就越冷漠,我越想找到身為主人的尊嚴,他就反抗的越激烈,他無數(shù)次的逃跑,我一次次把他抓回來,他每次回來,都會很絕望的呆坐很久,我不是個粗暴的人,在我們相處的那些日子里,我從來沒有對他動手,雖然主人對奴隸有完全的生殺大權(quán)。但我不愿意將這種權(quán)力用在小P身上──知道嗎,像那樣寧折不彎的人,就算是一剎的溫柔,你但凡經(jīng)歷過了,便一生不會忘記。是啊,就那一次,他在一個夜里,偷偷逃出來,而我,隱住身形,緊隨其後,像一只玩弄老鼠的貓,真誠的期待著狩獵的快樂。他潛入了一艘船,我聽得清他為了讓船老板收留自己編織的全套謊言,我靜靜的守候著那船,夜涼如水,而我樂在其中,我盼望著,在黎明啟航的一刻,當他以為逃脫的時刻,將他捕獲。那個凌晨好美,就像現(xiàn)在,海浪輕拍著沙灘,我聽到錨鏈拉起的聲音,從隱身的樹叢中輕輕探出頭,我看到足以熔化世間的笑容──海浪將船身輕輕帶離岸邊,晨風將男孩美麗的頭發(fā)吹散開來,他面向太陽即將升起的方向站立著,嘴角掛著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眼中放著光,一如兩點晨星,熾熱而純凈。我想,那時的我應(yīng)該是極度陰暗的吧,那麼美的笑容,一個稍微正常點的人,都不舍得去摧毀,而我,卻毫不憐惜的扼殺了他──他的笑容僵在臉上,看到從樹叢中現(xiàn)身的我,停了好一陣兒,然後凄然一笑:你,一直都知道的是嗎?是,我在這兒守了一夜。就為了在這一刻抓住我?是,我想讓你知道,根本逃不了。我還會逃。沒用的。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會再給你試的機會了。我會自己找到機會,你,不會次次都能抓到我……那次之後,我們形成了真正的主奴關(guān)系,我用盡我知道的所有辦法折辱他,我想徹底清除掉他心中的那些明朗、純凈、希望和尊嚴,我找不到原因,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樣對他,似乎在報復那個可以熔盡世間的笑容。看到他痛得咬牙忍耐,聽著他壓在喉間的呻吟,我的快感會一陣陣涌來,那,是我要的。有將近兩年的時間,他沒有獲得一次出逃的機會,我讓人不分晝夜的看守著他,即使我到了美國,仍然帶了四個人,專門用於看守小P。那是一種偏執(zhí),有時一個人,會想,就算小P那次逃跑了,我的生活并不會無法繼續(xù),這樣想著,就會有沖動,想放了他,他那麼渴望自由,而我亦非必須禁錮他,何必一直這樣較著勁呢?──那次,我真的沖到了小P的房間,放了他,我是真的這樣想,這個禮物,存放於他愛的世間,也許比存放在我手中,要耀眼的多!但屋里已經(jīng)空了,那拴在他脖子上的鎖鏈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