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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就在天命之女繼任教主之位沒多久,三大勢力驟然聯(lián)手攻打天命教。明顯處于弱勢的天命教,卻在她的帶領下取得了大勝,將三個獨霸一方的勢力一舉收入囊中。 從此,她一個不到雙十年華的女子,坐擁了滄溟大陸最龐大的土地。 皇室陣營諸人震驚過了,不由得面面相覷。 天命之女強大非人,顯然不是他們能夠掌控的。讓他們感到松了一口氣的是,各大勢力想要得到她亦是難如登天。 一戰(zhàn)之后,樂溪成為了實力最強大的一方勢力,更有人心中默默認為她是蒼冥大陸地位最高的人,高于帝皇和各大勢力首領之上。 也是在這個時候,“俞星闌”的名字響徹整個蒼冥大陸,說是一夕之間聞名天下亦不為過。 樂溪引起了人們強烈的好奇心,所有人都想知道,在這個弱不勝衣的柔弱女子身上,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遭遇了何種奇遇經(jīng)歷,才會在年紀輕輕就得到這番成就。 當然,人們對樂溪師承何人,修習的是哪家哪派的功法,亦是相當感興趣。 可是自打她成為了天命教的新主人,從未出現(xiàn)在人前過。且對于她的各種信息,世人知之甚少。 尤其是在證明她身上“病弱女子”標簽是虛假的之后,大家不約而同懷疑起了自身所知信息的真假性。 總之,現(xiàn)在除了她的姓名和出身以外,其他的人們一概不信。 盡管她的畫像已經(jīng)幾乎傳遍了天下,除開一些偏遠地方的普通百姓,差不多每一個人都“見”過了她。 但是,人們更想見一見真實的她,親眼目睹她真人是何等風姿。他們還想知道,是怎樣杰出的男子才夠資格擁有她,擁有天下。 因此,當有人發(fā)現(xiàn)一支明顯是教主出行的隊伍,從天命教總壇駛出,立刻引得世人sao動不休。 打聽清楚了樂溪的此行的目的地,獲悉她行程的大大小小無數(shù)勢力,不管是否接受了云山宗的邀請,都打包行李前往云山宗。 就連滄溟皇室,也暗搓搓地派出了一支隊伍,天真地想要勸說樂溪幫助滄溟皇室重登云巔,恢復輝煌。 于是這幾天,人們看見了一種神奇的現(xiàn)象。通往云山宗的大道上,一支支長長的隊伍,絡繹不絕地走過,三天三夜不見斷絕。 一連趕路了半個月,樂溪一行人終于進入了云山宗的地界。 隊伍人馬疲憊,并且由于離云山宗老宗主的百歲壽誕還有一段時日,樂溪索性停留在了城鎮(zhèn)上,讓手下的人稍作休息幾天,等養(yǎng)好了精神再登山進入云山宗不遲。 樂溪不再移動,跟在她隊伍后頭其他的勢力隊伍,也陸陸續(xù)續(xù)來到來城鎮(zhèn)中。 他們發(fā)現(xiàn)天命教的人馬留了下來修整,彼此心照不宣找了客棧住下來。這一決定導致了整座城鎮(zhèn)的客棧都人滿為患,后來的隊伍沒了住處,只好使銀錢住入了同鎮(zhèn)的百姓家中。 這一日中午,樂溪揮退了下屬,獨自一人坐在臨街的雅座用餐。 坐在封閉的空間里,她仍然可以感知到外頭有無數(shù)的目光,好似要鑿破窗戶飛進來。 反正這些天,從早到晚,都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目光落在自己入住的客棧上,漸漸地樂溪就習以為常了。 她忽視那些視線,淡定地品茶。 樂溪用完半碟子糕點,倏地聽到窗外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少爺,請隨我們?nèi)ヒ妿椭?。幫主囑咐了我等,如果少爺不配合,就不要怪我們動粗了?!笔畮讉€身穿武者勁裝的大漢,圍著一個男人道。 “呵,就憑你們?”他們包圍圈內(nèi)的奚斗南,搖了搖手中的酒葫蘆,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了,目光盯著葫蘆口,看也不看他們。 樂溪本不關心樓下的發(fā)生的事情,只是聽到了一個男音,一種奇妙的感覺牽引她打開了窗戶。 開窗的聲音很小很小,況且還有滿街還飄散著各種各樣的響聲掩蓋,然而即便如此,依然阻攔不了有心之人聽見,更別說那些視線粘在客棧的武者了。 所以,樓上的兩面窗扇一開,人們的目光齊刷刷落在了上面。就連方才放話威脅奚斗南的武者們,看見了路人們的異樣,再也顧不上管奚斗南,忙不迭抬高頭顱往上瞧去。 羊群效應之下,不多時,一條街道寂然無聲。 樂溪的面容映入人們的眼中,每一個人的心中都發(fā)出一聲由衷的贊嘆。盡管他們已在畫像目睹過了她的姿容,但畫像終究只是死物,風采、儀度、容光皆遠遠不及其真人的三成。 樂溪自窗口探頭而出,和奚斗南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冷凝的眉眼倏爾柔和舒展開,嘴角微微彎起,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一個眉眼間籠罩著一層寒冰,周身蒙著淡淡殺氣的清冷仙子,眨眼間,轉(zhuǎn)變成了人間的清甜少女。清心可人,暖人心扉。 目睹了樂溪的一幕轉(zhuǎn)變,群人的雙目頓時瞪了金魚眼。這畫風不對啊!說好的一身唯我獨尊的氣勢呢? 滿大街都是武者,甚至周圍酒樓茶館里還站著不少大勢力的首領,可是樂溪眸子里只看見一個人。 倒映在她黑瞳里的男人,五官深邃,隱約可以從他的長相中看出些許異域味道。他仿佛趕了許久的路,周身散發(fā)著風塵仆仆的氣息,就連下巴的點點胡渣都沒空閑處理,不過也因此為其平添了幾分男人的性感。 而奚斗南眼中的樂溪,瞳仁里鑲嵌著兩團光,仿佛擁有非凡魔力,要把他的靈魂吸進去。 不過一眨眼,那一對兒浸在泉水里黑珍珠秋瞳就發(fā)生了變化,好似會說話,在向他發(fā)出邀請。“過來,親親我?!?/br> 奚斗南的視線從樂溪的眸子轉(zhuǎn)到她的臉上,感覺她整個人都在發(fā)光。他不由得瞥了一眼高掛于空的太陽,復又扭頭看她,只覺得連陽光都沒有她耀眼。 真不愧是她,無論身在哪一世,都是一樣的光芒四射。 奚斗南的唇角微微勾起。 “喲,好標志的美人?!闭f話的同時,奚斗南一躍飛起,坐在窗檻上,伸手輕輕摸了摸樂溪的眼皮。 奚斗南和樂溪的距離只有一個拳頭那么遠,可以感知到彼此的呼吸。 奚斗南的指頭順著樂溪的臉,落在了她雪白的下巴尖上。 他輕輕抬起樂溪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她細滑的肌膚,繼而緩緩低頭,在她的那雙迷人的眼睛上,落下一個輕如鴻毛的吻?!败涇浀?,甜甜的?!?/br> 將奚斗南調(diào)戲樂溪的整個過程完整看完,圍觀群眾完完全全驚呆了,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假如不是他們生出了窒息之感,說不定還不會那么快回神。 那可是對上三個宗師都未嘗落敗的天命之女??!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酒鬼,居然有膽輕薄于她,這是在找死! 眾人眼前浮現(xiàn)了奚斗南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