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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激動地和樂溪解釋。 樂溪淡淡“哦”了一聲,似笑非笑地說:“難怪我覺得眼熟,原來是你啊。不好意思,你一邊臉上貼了紗布,我沒有認(rèn)出來?!?/br> 上官極聽她提起自己的臉上,不免再度想起罪魁禍?zhǔn)籽囡w聲,笑容微滯。不過,他旋即又想到燕飛聲不多時(shí)就要死在戰(zhàn)場上了,心里頭瞬間解氣了。 只聽得,樂溪頓了頓,又道:“不過我要糾正一點(diǎn)。” “什么?你說?!鄙瞎贅O嘴角噙著一抹的笑意,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她。 樂溪輕笑一聲,“我最愛的是燕飛聲!并且,自始至終只有燕飛聲一個(gè)!至于你?除非我眼瞎腦殘了,否則別說是這輩子,就算是下輩子,我也不會看上你?!?/br> 燕飛聲!又是燕飛聲! 上官極面目猙獰,恨不得親手將之千刀萬剮。 “還有,你身上嗆人的脂粉味混雜著濃厚的酒臭,真的是太難聞了。能別出來殘害大家的鼻子嗎?”樂溪掩鼻,“言盡于此,告辭!” 言罷,她輕輕拍了一下馬頭,馬兒會以立刻抬起蹄子就要往前繼續(xù)走。 上官極一見樂溪要走,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抓她。 然而,樂溪豈容他得手,揚(yáng)起馬鞭直接朝著上官極的手臂抽去。 上官極吃痛收回手,齜牙咧嘴,嘴里嘶嘶叫著。 他張開嘴巴,準(zhǔn)備說教樂溪行事野蠻,卻感到到眼前多了一道黑影。上官極定睛一看,竟是那馬抬高馬蹄,似乎想從他身上踩過去。 上官極一看不好,急忙忙躲閃開來,結(jié)果一不小心跌了一個(gè)狗吃屎。 “哈哈哈哈!”來來往往的百姓并不知上官極的身份,見他“調(diào)戲”佳人,結(jié)果佳人不給他臉看,最后他自己還自作自受出糗,不禁轟的一聲笑開了。 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樂溪,聽著身后傳來的笑聲,不禁抿嘴一樂。 “可惡!”上官極舉拳砸了一下地面,目光含恨瞪視著周圍嘲笑他的人一眼。他見到因笑聲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唯恐有人認(rèn)出了自己,趕緊咽下了口中的罵語,掩面狼狽離開。 …… 西人來勢洶洶,為了給前線帶去足夠的支援,整個(gè)前朝空前高速運(yùn)轉(zhuǎn)起來。 居于后宮之內(nèi)的太后,見兒子為國家焦頭爛額,心疼得不得了。 她一個(gè)不通政務(wù)的女人沒辦法幫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召集后宮的妃嬪們和百官的妻女,一同前往護(hù)國寺,為前線的戰(zhàn)士還有錦國祈福。 這一日,通往護(hù)國寺的車馬如流水,蜿蜒數(shù)十里不曾斷絕。 樂溪亦是在這支看不見盡頭的隊(duì)伍之中。 佛堂也就那么大,一次只能容得下數(shù)十人。祈福之時(shí),眾人便要分作一批一批進(jìn)入。 不論靈不靈驗(yàn),樂溪都跪再佛前虔誠祈愿了一次又一次。 其他人出去以后,都去了其他地方散步,樂溪便也隨著人流走去。隨著同行的人漸漸停下了腳步,后面的一段路,只剩下她一個(gè)人走了。 信步走在山上,樂溪忽然從頭上聽見了一陣幼鳥的鳴叫聲。 她抬頭望見了頭上的你鳥巢,輕輕一躍,飄落在了一根樹干上坐下,側(cè)頭便可望見鳥巢內(nèi),瞪著純澈的鳥瞳,嘰嘰喳喳叫著的幼鳥。 樂溪也不碰她們,只是支著下巴和它們眼睛瞪眼睛。 不一會兒,有腳步聲漸行漸近。樂溪對來人的興趣還沒有鳥兒大,是以并沒有往下看一眼。 直到耳內(nèi)傳入了一陣熟悉的男音,樂溪才擰眉看向不速之客。 只見上官極正和一個(gè)三十歲左右,身著宮中妃嬪的服飾的女人,正在互相調(diào).情。 “半個(gè)多月沒有見你,可想死我了。”上官極吻罷女人,埋手于她的脖頸間,喘著氣說。 妃嬪戳著上官極的胸膛,不滿地嘟起紅唇?!澳氵@小壞蛋,還說想我呢?你仔細(xì)算算,有多久未曾主動來看過我了。” “宮中戒備森嚴(yán),我這不是沒辦法嗎?”上官極低聲哄道:“好了,不氣了,你明明知道我最愛的就是你了。這不,聽說你們來護(hù)國寺,我一大早就等在了這里,就是想見你一面?!?/br> 妃嬪也不是真的惱了上官極,就是想顯示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免得上官極在宮外玩得太高興忘了自己。此刻,聽了他的解釋,心中更是欣喜。 她一指在上官極的胸膛畫圈圈撩撥他,同時(shí)說道:“今兒太后娘娘要在護(hù)國寺住一晚,除了皇后娘娘,宮中妃嬪皆要陪同其左右?!?/br> 上官極聞言立馬懂了她的未盡之言,摟著她的腰說:“我晚上過去找你?!?/br> “晚上歸晚上,我現(xiàn)在也想要你?!卞鷭迕难垡粧?,上官極再也忍不下去了。 與此同時(shí),樹上的樂溪也是看不下去了,終身一躍閃到了十幾米外的另一棵樹上,轉(zhuǎn)瞬便離開了山林。 上官極兩人沉浸于□□之中,半點(diǎn)未曾發(fā)覺就在方才,樹上還有第三個(gè)人存在。 樂溪下山就去了寺廟的荷花池周圍,在湖心亭坐了一會兒,便有僧人來喊眾人前去用齋飯了。 從齋堂出來,早已等候多時(shí)的上官極,立刻趁著周圍無人從角落里竄了出來,攔住了樂溪。 樂溪心中不快,怎奈她剛剛皺起眉頭,上官極便連忙開了口?!拔医裉焓菫槟愣鴣淼?,但保證不煩你。我知曉你心中已另有他人,不敢奢求其他。只是想讓你看一眼,我為你寫的詩,讓你知曉我的心就足夠了。” 上官極扮可憐說完,立即從寬袖里取出了一疊紙張遞給她。 為她而來? 早晨剛聽他對另一個(gè)女人說過類似之語的樂溪,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 樂溪連忙后退一步,和他拉開距離。 “求你了,哪怕只看一眼就好??催^以后,我以后絕不再來煩你?!鄙瞎贅O懇求道。 樂溪腦中靈光一閃,忽然道:“不好意思,我不識字,看不懂你寫的是什么東西,你還是收回去吧。” “怎么可能?”上官極明顯不相信,畢竟以前,步非煙就是被他用詩詞撩到的。 “哦,或許我以前識字,但我不是失憶了嗎?忘了很奇怪?”賤.人陰魂不散,還有完沒完了! 上官極呆了呆,很快就換上了一副柔情萬千的面貌,柔聲道:“看不懂沒關(guān)系,我可以念給你聽?!?/br> “不必了,我也不懂!”樂溪心里惡心的不行,已經(jīng)完全沒耐心應(yīng)付他了。 冷冷丟下一句話,她轉(zhuǎn)身就走。上官極不肯死心,快步追著上去,樂溪加快腳步,拐進(jìn)了角落里,趁著上官極沒有過來,快速用輕功擺脫了他。 下午時(shí)分,樂溪單方面撞見了上官極好些次。他要不是在和傾心于他的情.人.調(diào).情,就是在到處找樂溪。 樂溪煩不勝煩,想著是不是動用武力,給他一點(diǎn)兒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