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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得啊,高駿樂居然主動找夏雯搭訕,這是什么組合?”許諾身邊的女同事好奇心起,轉(zhuǎn)頭對身邊的人閑談道,“看不出來他這種憨實陽光的大男生喜歡的是夏雯這一類型,不是應(yīng)該更喜歡激起人保護欲的嗎?” “人家就聊兩句增進下同事感情嘛。” “什么同事感情呀,下午拓展游戲就一直跟在夏雯背后不放啦,晚上還主動坐夏雯旁邊,在公司也沒什么交集啊?!?/br> “不過夏雯確實變了很多,接了昕銳的案子之后整個人都自信起來了,本來長得也不差,現(xiàn)在……” 現(xiàn)在更光彩照人,只是同為女生,有些話會放心底,并不會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出來。 還在和小趙總閑聊的許諾狀似無意地瞥了一眼那個角落,臉上淡然的笑容減了幾許。 即使被許諾吐槽了不止一次笨蛋,夏雯也不可能真的就變成了笨蛋。高駿樂無事獻(xiàn)殷勤顯然不會單純只是想和她聊創(chuàng)意,可是人家確實也發(fā)乎情止乎禮只聊創(chuàng)意,夏雯也不好拒絕,何況現(xiàn)在她確實需要為比賽籌集一些靈感,和設(shè)計師多聊聊天并不是什么壞處。 只是聊的時候,不免偶爾會走神,因為這個房間還有一個強大的磁場存在。 她和他坐的的正好是一個對角,她在轉(zhuǎn)角這一端,他在另一端,說話間不經(jīng)意地抬眼,都能看見他的眼角眉梢。 這種近在咫尺卻又觸碰不得的煎熬,像是心底的貓,不停地抓撓打滾,解脫不了,自由不得。 包廂里開了一些冷氣,大概是一直原處坐著,不如包廂那邊熱火朝天,談話間夏雯不由得搓搓胳膊,高駿樂見狀立馬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很冷嗎?我去把溫度調(diào)高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KTV音量太高怕她聽不見,他弓著背貼近她耳邊問,可聲音又輕悄地特別溫柔。 怎么突然覺得有點怪,夏雯伸手想把外套脫下來:“不,沒關(guān)系,我……” “你的嘴唇都有些發(fā)抖?!备唑E樂不容拒絕地按住了她想要扯下外套的手,大掌包裹住的瞬間,他自己也像觸電般意外地僵直了身子。 “啪——”剎那間有液體從身后濺射過來,高駿樂反射性地回頭,一看似乎是對面打翻了杯子,濺起的酒灑了他一身,連夏雯身上的外套都難逃厄運。 “阿,抱歉?!被貞?yīng)他不悅的是一雙寡清到極致的眸子,連口吻都都出奇一致地漠然:“失手。” 再怎么新人也不會認(rèn)不得許諾,高駿樂尷尬地擠出一絲笑容:“沒事的許總監(jiān)……”他剛和意中人拉近了點距離,突然就被來這么一手,任誰也不會高興到哪里去,可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臉上的線條都不自然了。 不過人家根本沒看他。 許諾的靠在沙發(fā)上,丹鳳眼眼尾一挑,眼瞼低低的,覷著另一個人。 不是焦慮,不是生氣,眼底流過的漫不經(jīng)心全都是不著痕跡的沉。 夏雯被他瞧得有點心慌,明明什么都沒做卻被他用這樣的眼神凝著,忙不迭抽身而起,把外套交還給高駿樂。 “謝謝你的外套,我去下洗手間?!?/br> 高駿樂還想說什么,夏雯已經(jīng)逃也似的離開了包廂。 貴賓包廂門口就是單獨的洗手間,和公共洗手間不同,這種洗手間是單獨針對每個VIP包廂的,男女都可以使用,只有一個位置,勝在干凈。 站在鏡子前,她往臉上拍了拍涼水。 今天化了淡妝,不過和臉上的溫度比起來,粉底防水性能多強她并不是很在意。 為什么那么巧合,許諾會打翻那杯酒? 從那之后他的表情來看,許諾并不是真的無意,更像是……故意。 可是這樣的話……鏡子里的她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還是在乎的嘛。 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下,讓他老是裝高冷。 她想著,打開門準(zhǔn)備回去。 開門的一瞬間,一個黑影覆住了她眼前的一切,還不及她踏出一步,就被人反推著退了回來—— “啊!”腳上踉蹌了一下,眼看就要撞上洗手臺,下一秒?yún)s被人撈起嵌回了胸口。 那個黑影順手一帶,洗手間門咔嚓一聲落了鎖。 她驚魂未定地大口大口喘著氣,仰首望向陰影里熟悉的面孔,才安下心長吁了一口氣。 把額頭抵在他胸前:“你嚇?biāo)牢伊恕!?/br> “你膽子不小。”這是一個陳述句,一語雙關(guān)。 許諾的胸膛規(guī)律起伏著,并不像他表現(xiàn)的那么激烈。 但是雙手卻從她的大腿兩側(cè)撫過,沿途點燃了點點星火。 夏雯還在打著激靈之際,他猛地一托,把她放上了洗手臺。 她一聲驚呼,雙手忙繞過他的肩頭,這一刻視線與他平齊。 “許、許諾……你……你不嫌臟啊?!闭f完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子,為什么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句話根本就是大腦停轉(zhuǎn)的產(chǎn)物。 “嫌?!痹S諾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得讓耳廓發(fā)麻,耳膜也震得發(fā)癢。 “——所以我只碰你。”他說著,溫?zé)岬暮粑凰查g就把她耳朵包裹了。 許諾側(cè)著頸項,把頭擱在她的耳邊,緩緩摩挲著。 夏雯艱難地想推開他看看他的臉,許諾卻紋絲不動,她只好無奈地問:“你怎么了……”耳朵搔癢得全身都發(fā)顫,繞到他背后的手默默地攥緊。 許諾聲音低低啞?。骸安桓吲d?!?/br> 被他孩子氣的回答逗笑,她倒是了然地勾起一抹壞笑:“哦——高駿樂?” 耳垂被人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一抖。 “還說,嗯?” 這聲“嗯”從許諾的鼻腔里發(fā)出聲來,性.感得像勾.引。 她卻一秒鐘笑得開懷:“高駿樂?” 耳根被濕熱地含.住。 禁不住溢出一絲呻.吟,她坐在洗手臺上,環(huán)著他的脖子,輕聲道:“這名字如果能讓你這么喜歡我,我絕對不會吝嗇喊個千百遍?!闭f完她還捏了捏許諾的耳垂,滿足地看著他的耳根霎時紅了一片。 許諾放開她,眸子和她對視著:“你還想喊他千百遍?” “我想喊‘許諾’千百遍……你懂的。”在某些時候。 被這么隱晦暗示的許諾顯然還沒她那么不要臉,耳朵再次紅得仿佛染了色。 “你別老這樣?!痹S諾緊了緊嘴唇,喉結(jié)滾動了一圈。 其實心里的擂鼓聲已經(jīng)快把房梁掀了的夏雯,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舔了下干澀的唇珠:“哪樣?” 他的目光定了定:“老招惹我?!?/br> “那我招惹誰?”她微微一笑,好好學(xué)生地問他。 那邊緘默了許久,才認(rèn)命般地長長嘆了口氣。 “——我?!?/br> “你看,是你自己說的?!?/br> 許諾頓時語塞。 夏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