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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求之后,兩個人連照面的機會都很少。 是故意躲著他么? 以為這個周五晚上也會是同樣情況的許諾推開門,卻發(fā)現有光從夏雯的房間打出來。 不知為什么,那份煩悶的心情平復了一些。 他看起來絲毫不在意地走過她的房間,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屋內。 “嗨,大美人兒?!?/br> 噗。他被那個對著自己歡欣招手的笨蛋嗆到了。 “你……今天回來的挺早。”許諾沉下眼,回應得不動聲色。 好半晌好像記起什么,“不要那樣叫我。” 她穿著那套羊羔絨的家居服,盤腿坐在椅子上玩電腦,扎了個簡單的丸子頭,看起來素雅又清爽。 一掃過去幾天的陰霾,好像很高興。 “今天電影結束得早,所以早回來啦?!毕啮┌l(fā)現自己的總監(jiān)大人少有地,不是回家就一股腦鉆進自己房間,所以也樂得和他聊天:“倒是你,還是一如既往那么遲?!?/br> “應酬?!痹S諾打開了自己房間門,最終還是鉆了進去。 不過40分鐘后,許諾的房門就被快速地敲響:“許諾許諾,救命——快救救我——” 他心一沉,也顧不上自己在做什么,迅速地打開了臥室門。 所以夏雯看到的就是一個有著漂亮人魚線身材的半身裸.男,以及他的浴巾。 她的“救”字還含在嘴里,嘴唇微微撅起,然后一動不動僵著。 眼睛尷尬地想移開到其他地方,但是眼前的畫面像是有磁力一樣,又勾.引她轉了回來。 就像是偷.腥的貓,小爪子忍不住就想招出去,眼神還要裝得滿不在乎。 “救命?”許諾發(fā)現打開門后的情勢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樣,他的眼瞇了起來。 夏雯發(fā)出嘿嘿的尬笑,“那什么,四連跪了……BOSS,開黑嗎?” “夏——雯——” “許諾你知道嗎,其實,我不姓夏……” “我姓吳……” “吳夏雯?!甭犝f三個字叫起來更有氣勢,如果他需要的話,當然啦,她覺得她的名字真的喊出來,那個諧音也挺敗氣勢的。 敗不敗氣勢許諾不知道,他已經先敗給她了。 正說著,突地一下,整個屋子陷入一片黑暗。 視野可見的一切瞬間消失,夏雯嚇了一跳:“怎、怎么回事?” “停電了?!?/br> 他的聲音就在她頭頂,沒有視覺的輔助,聽覺異常敏銳地捕捉到他的吐息。 她不是太怕黑,不過今晚看的電影恰好是恐怖片。 倒也沒有尖叫恐慌,只是黑暗中一切的感觸都被無限放大,讓她迫切尋找可以攀附的地方。 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往前摸去,卻忘了黑暗前的三秒自己看到的許諾還只是裹著一件浴巾。 指尖觸及的是結實的腹肌,她倒抽了一口涼氣,發(fā)現自己犯了大錯。 許諾捉住了她的手:“別趁機。” “我也……不是故意的?!焙谄崞岬奈葑臃凑S諾也看不到她臉紅,夏雯的心臟雀躍地跳動著,完全對主人力圖鎮(zhèn)靜的心情置若罔聞。 像是為了讓自己的說辭更有說服力,夏雯辯解道:“如果我真的想摸我才不需要等停電才摸呢?!?/br> 手被他握在掌心里,還有他洗浴后留下的余溫。 “家里有蠟燭嗎?”許諾問,但是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松手。 是怕她又動手動腳? “好像……”她的大腦快亂得不能思考了,從手里傳來的他的溫度,在黑暗里仿佛有了形跡,由手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努力回想了半天,她才找到答案:“……沒有,我來了之后也沒停過電……” “手電筒?” ——他的聲音是這么低沉的嗎? “用、用手機吧?!蹦鞘裁?,你快放開啊。 視覺稍微適應了一些,她能隱隱看到黑夜里他的輪廓。 倒三角的身材,他之前說的健身果然不是隨口提提。 許諾這才松開了手,走到了床邊去摸索衣服。 “我好像看到了……”紅透了臉的夏雯指的是許諾的手機,借著窗外那一小抹夜色,依稀放在他辦公桌上。 她走過去想幫他拿,她發(fā)誓,她真的只是去幫他拿。 只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潔癖如許諾,居然容許房間地板上有障礙物。 她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在絆倒的那一瞬間,被許諾接住。 整個視界都換了個角度。 不靠譜地倒在床上這種事,就順理成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不小心在職場和過去部分正劇了太久,趕緊在結尾補個甜。 一千個作者有一千碗狗血。 放我家許諾開車大圖!(你們在想什么)!純屬YY不接受李夫人反駁(明明自己也是李夫人。) P.S. 扔個預收坑,是我十年前就想潑的另一碗狗血,有興趣的可以看看是否符合口味,當然不會影響這邊更新,也可以從我專欄點進去看看。 ☆、第二十章 高層9樓,今夜晚來無風。 窗邊的半透明的白紗簾靜靜垂墜著,只留出了一小道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縫隙,在云層中漸隱的月光偶爾對這個沉沒于黑幕中的房間吝惜地投以一瞥。 像是暗夜和白夜的綜合體,光線映得他一側的臉龐清晰得透明。 在無光的暗室里,那只輕揚鳳眼盛滿了所有的明曜 。 秋水無瀾,霽月光風,如他。 “沒想到啊。” 他舉起了一只手臂,擋住了前額,嘆息道。 “什么?“ “沒想到你那么重?!?/br> 她才意識到自己還趴在他胸膛上沒有起身。 心跳的飛快,幾乎聽得到律動聲,但是,手掌下皮膚的觸覺告訴她,不是她一個人。 “我才不重?!彼Σ坏咽謹R到他兩側,半撐起了身子,還不忘給自己正名。 兩雙眼睛在這一霎那就這么正對著,目光碰在了一起。 平日里離了工作就萬事不上心的寡冷眸子,此刻閃了閃:“你要知道,我并不是被你壓著起不來?!?/br>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他只是在等她自己先起身,不至于再摔著。 這個人,真的好奇怪??雌饋硎裁炊疾辉诤?,有時在一些小地方卻特別細心。說是嚴苛無情,又常常不經意地對她釋放出善意。 許諾,你怎么就那么好呢? 夏雯還記得自己當時想過她和許諾之間的差距,是兩個世界。 也因為怕自己再次變得不像自己,而想要拉開距離。 但是,許諾和林靖遠不一樣。 不去試試,永遠都是輸家,不是嗎? 她咬了咬嘴唇,飽滿的唇瓣刻上一道淺淺的齒印,挺翹的鼻梁和他僅有幾厘米之距,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遮掩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