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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孫冉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發(fā)xiele一下午,孫墨炎的理智終于回籠,他看著被他cao得四肢無力,渾身青紫,狼狽不堪的孫冉突然產(chǎn)生一種隱隱的自責(zé)。他是個不在意倫常的人,之前在孫冉的勾引下也深知自己總會和兒子上床。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又是第一次,他還是希望能讓兒子感到舒服??墒菦]想到嫉妒的火將他的理智燒光,竟然如此粗暴地上了兒子。但他不是一個習(xí)慣自責(zé)的人。孫冉之前勾引紀(jì)子謙不說,后面被他如此狠狠cao過,xiaoxue看著紅腫不堪,可憐兮兮,卻沒什么嚴(yán)重的傷害。當(dāng)真天生就是個勾引男人cao的蕩貨。他看著面相艷麗,靠著椅背小憩的兒子,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誰叫你勾引男人,小壞蛋!”孫冉這是卻悠悠轉(zhuǎn)醒了。他看著暴怒不再,面相柔和的英挺男人,之前受得委屈傷害不由在這種情形下回流,他嘟起誘人親吻的唇,“都說了我沒勾引他?!?/br>孫墨炎之前見他狡辯只覺惱怒,但吃飽喝足后,這種委屈撒嬌的模樣只讓他覺得可愛,“我怎么看到一個小sao貨在給男人koujiao?!?/br>“是他硬塞進(jìn)來的!”孫冉瞪大眼,不由申辯。“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孫墨炎笑著,攏了攏他的發(fā)。“誰叫爸爸不在,我今天沒有吃爸爸的棒棒?!睂O冉順坡打滾,縮進(jìn)孫墨炎的胸膛。“真sao!”孫墨炎搖著頭感嘆,“這么多年我還沒見過比你更sao的?!?/br>“爸爸不要嫌棄寶寶!”孫冉拖長音。“好了,快回去坐好,回家吃飯。”孫墨炎拍一下孫冉的屁股。“不要!”孫冉搖著頭,如同滑膩的泥鰍一般向下鉆去,“我要吃爸爸的棒棒!”說罷,拉下孫墨炎的西裝褲鏈,迫不及待地含住味道濃重的roubang。孫墨炎被他弄得措不及防,下身突然進(jìn)入孫冉的口腔,被濕潤的舌頭舔弄,孫墨炎舒服地發(fā)出一聲嘆息。孫冉的口技在他的調(diào)教下日進(jìn)千里,與之前的青澀早不可同日而語,原本想阻攔的話說不出口,孫墨炎鼓勵性拍拍孫冉的后腦勺,示意他繼續(xù)下去。孫墨炎在孫冉的口里硬了,他舒服地瞇上眼,任由孫冉舔弄他的馬眼和莖身。孫墨炎的下身對孫冉來說太大了,他一直沒辦法深喉,不過孫墨炎也不強(qiáng)求,所以對孫冉來說,給爸爸koujiao就像是舔冰棒一樣,用舌頭卷住,再反復(fù)舔刷,然后用飽滿的嘴唇吮吸。他吃夠了roubang,貪婪地舔吻到根部,揪住幾根陰毛,如貓兒戲弄毛線球一般反復(fù)玩弄。微微的疼痛感刺激著孫墨炎,但他只是寵溺地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孫冉,放任自流。孫冉玩夠了毛發(fā),又開始撫弄孫墨炎的囊袋。此時的囊袋早已因多次的射精變得不復(fù)當(dāng)初的飽滿挺拔,但孫冉還是覺得它精神奕奕如同常勝的將軍,他熱情的親吻它,溫柔地反復(fù)舔弄,留戀不去。孫墨炎被他弄得性欲漸起,拍拍孫冉的頭,說:“寶寶,轉(zhuǎn)過來,讓爸爸cao進(jìn)去?!?/br>“不要?!睂O冉一邊舔弄著孫墨炎的下身,一邊搖頭。“我不要在外面做?!?/br>“哪里是在外面?這不是在車?yán)飭??別人看不到的?!睂O墨炎溫柔地?fù)崦念^發(fā)。聽到孫墨炎這么說,孫冉立馬感覺到方才在孫墨炎辦公室里被陌生人視jian的感覺,那火辣辣的視線感一直流連不去,令他總覺得有人在暗處偷窺他?!安弧灰!彼逼鹕恚瑢χ鴮O墨炎說。“乖寶寶,怎么能把爸爸玩起性來就不管了?”孫墨炎吻吻他粉嘟嘟的臉頰。“你還不總是這樣!”孫冉瞪著他。“好了,寶寶快點(diǎn)轉(zhuǎn)身,爸爸以后會喂飽你的。”聽到孫墨炎像是難以忍受了,孫冉也不再撒嬌,事實(shí)上他自己也覺得身上癢癢的,希望爸爸的大roubang能再次充滿他。他扭扭捏捏地轉(zhuǎn)過身,立馬被孫墨炎快速地插入。“唔……”孫冉發(fā)出一聲悶哼,這個時候,身處停車場這個裝有攝像頭的公共場所,極易被他人發(fā)現(xiàn)的車震和方才如影隨形的視線都被他拋之腦后。大概是前一天玩得太瘋,孫墨炎醒來時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了,他微微動了動身,感覺到了胸口處輕輕的呼吸。他低頭,看到孫冉蜷著身子,縮在他懷里。孫冉的睡容恬靜,眼睛彎成一個美好的弧度,纖長卷翹的眼睫濃密漂亮,微微嘟起的嘴唇仿佛在討吻。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圣潔的小天使,孫墨炎輕輕笑了笑,昨天那yin蕩瘋狂的模樣與如今判若兩人。既然遲到了,孫墨炎也懶得上班了,他和下屬交待了一聲,順便空出了兩天假期。他突然想呆在家里,陪陪這個他生命中突兀出現(xiàn)的兒子。孫冉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diǎn),睡覺時擁住他的溫暖懷抱已經(jīng)不在了,只剩下冰涼的被衾。將近正午的光線明媚而強(qiáng)烈,透過玻璃窗照進(jìn)來,令孫冉產(chǎn)生一種自己的周身都在發(fā)光的錯覺。怎么可能呢?他苦笑一聲。自己只是個畸形的人,長著女人的臉,卻有著男人的身體,不男不女,用偽裝來勉強(qiáng)地活著。他正顧影自憐,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來,“醒了就快起床,我叫了外賣?!?/br>突然聽到意料之外的男聲令孫冉一時愣住,他呆呆地看著光暈下相貌俊朗的男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怎么又變傻了!”孫墨炎皺著眉看著兒子。“爸……爸……”孫冉如夢初醒,激動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嗯?”孫墨炎看著他。孫冉心里突然涌起一層細(xì)密的柔波,久久漂泊的心像是突然找到了一個可能可以靠岸的港口,他甜甜地笑起來,顧不得全身赤裸,迫不及待地?fù)淙雽O墨炎的懷中,一邊快樂地叫著:“爸爸,爸爸,爸爸……”孫墨炎被他撲入的力量一震,但還是環(huán)手摟住他,“怎么這么大了還撒嬌?!?/br>孫冉全然不在意父親的調(diào)笑,只是一味地用頭蹭著孫墨炎寬闊結(jié)實(shí)的胸膛,像是一只軟毛的小狗,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用肢體表達(dá)自己的歡欣和對主人的喜愛。孫墨炎這一刻才強(qiáng)烈地感覺到懷中的少年是自己的血脈相承的兒子。他以前一直不愿意正視這個事實(shí),因?yàn)檫@個少年的出世既不符合他的預(yù)計的時間也違背了他的設(shè)想的情形。長久的年月里他知道自己有個兒子,但這種想法的存在感和他沒有一個兒子的感覺幾乎一樣。父愛對他來說幾乎沒有的東西,商人的天性令他不可能無私地愛一個可能無法給予他回報的人,但若是這個人是情人,就該另當(dāng)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