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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還是聽清了。 他整個人僵住,大腦轟的一下炸開。 各種可能在腦海中飛速轉(zhuǎn)了一遍,他黑眸中種種情緒翻騰,最終定格在充滿雄性特質(zhì)的雀躍興奮上。 “那天,你也是第一次嗎?” 他用一只手捧著江姜的臉,逼她看自己的眼睛,聲音低啞卻藏不住雀躍。 江姜被他折磨的久了,得不到紓解,難受的眼眶發(fā)紅,眼中水汪汪的,她仰望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盛陽喉中發(fā)出一聲低啞短促的笑聲,俯身下來更激烈的吻她揉她。 江姜怕他又突然停下,張開四肢緊緊纏住他。 盛陽這次沒再逗弄他,極快的進(jìn)入了正題。 江姜弓起身體承受他,脖頸到前胸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線,盛陽埋頭在她胸前,低聲說:“能遇上你,我運氣真的太好了?!?/br> 他想過千萬種可能,但從沒想過那天她竟然也是第一次。 雖然他并不介意這些,不是也沒什么。 可真的知道她是,他還是難以自抑的覺得幸福。 過去總覺得自己遇到她有些晚,現(xiàn)在才明白一切都剛剛好。 之前的那次因為工具不夠,盛陽很節(jié)制的一次就放過了江姜。 但今天他似乎打算把那一盒都用完似的,沒完沒了的拉著她折騰,江姜覺得骨頭都要散了,哭唧唧的求饒了好幾次他才肯放過她。 第二天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下午,江姜醒來的時候還是渾身酸痛,活像被人打了一頓。 洗澡的時候一照鏡子,紅的紫的痕跡遍布全身,看起來觸目驚心。 江姜氣的沖著廚房那個忙碌的高大背影大喊:“盛陽你是不是屬狗!” 廚房里油煙機(jī)和炒菜聲響成一片,江姜啞了的嗓子那點威懾力盛陽根本就沒聽見。 倒是隱隱飄出的飯菜香引得她肚子咕嚕嚕的叫了一串。 江姜撇撇嘴,認(rèn)命的撐著酸軟的身體洗澡。 盛陽的新歌很快錄制完成,他親自參與創(chuàng)作詞曲,特意為粉絲準(zhǔn)備了一首答謝曲,歌詞是他親自寫的。 免費巡演定了五座大城市,也很快啟動了。 帝都作為首場,最先開啟。 演唱會前一天,盛陽和江姜拿著門票去找盛風(fēng)。 盛陽出道之后跟盛風(fēng)的關(guān)系越來越糟,盛風(fēng)還從未看過他的演出,這次的巡演盛風(fēng)出力不少,盛陽專門給他留了最好的位置。 他們到達(dá)到盛氏總部大樓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公司里其他員工早已經(jīng)下了班,人去樓空,只有少數(shù)幾間辦公室還亮著燈,都是盛風(fēng)這種工作狂。 盛陽依然是明星出行必備的三件套,帽子口罩墨鏡。 江姜自從跟盛陽的戀情曝光之后,被狗仔偷拍到好幾次表情尷尬的丑照,現(xiàn)在也不得不裝備齊全。 兩個人捂得像搶銀行似的走到盛風(fēng)辦公室門口,盛陽抬起手剛準(zhǔn)備敲門,被里面?zhèn)鞒龅穆曇粑诸D在了空中。 “就算我沒有你弟弟是私生子的證據(jù),但這個消息只要放出去,難免會被有心人查證。 盛氏集團(tuán)這么大的公司,多少也有點兒內(nèi)部矛盾吧? 一旦被查出來,你們會賠多少?” 這個聲音并不熟悉,事實上,盛陽只聽過一次。 但因為聲音的主人實在惹人厭,所以盛陽記得很清楚,這是徐來。 江姜離盛陽只有一步之遙,自然也聽見了徐來的聲音,她臉色驟然變白,被盛陽牽著的那只手都有些顫抖。 盛風(fēng)苦心隱瞞了盛陽那么久,不能這樣讓盛陽知道。 江姜想著,去拽盛陽的胳膊。 盛陽卻像泥塑石像一般站在門口,江姜拉了兩次都沒拉動分毫,盛陽帶著墨鏡口罩,看不出情緒。 江姜心中焦急,一咬牙,向前一步,伸手去推門,想沖進(jìn)去打斷徐來。 然而手剛挨到門,就被盛陽按住了。 他緊緊抓著江姜的手,沖她微微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你在哪兒聽的這種謠言,但我們公司的事兒,還輪不到你這種人cao閑心?!?/br> 盛風(fēng)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久居上位的高傲和冷硬。 聽他否認(rèn)的這么堅決,盛陽凝滯許久的呼吸終于恢復(fù),他幾不可查的微微呼出一口氣。 “家丑不可外揚,我理解盛總要面子的心理。 但你和你弟弟不和,在盛氏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在你身邊做事的人應(yīng)該很多都清楚。 這個事情一放出去,所有的矛盾都有了原因,你作為長子,何必跟一個私生子分家產(chǎn)呢?他不僅什么忙也幫不上,還要你花大量的人力物力捧他在娛樂圈鬼混。 盛總就不嫌煩? 把他的身份放出去,對你來說利大于弊啊。” 徐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繼續(xù)說。 盛陽懸在空中的手攥成了拳,江姜幾乎能聽見他咬緊牙齒的聲音,擔(dān)心的捏了捏他的手。 她的心七上八下,生怕盛風(fēng)說出什么讓盛陽接受不了的話來。 辦公室里,盛風(fēng)修長的手指撐在桌子上,緩緩站了起來,他目光幽深,面色陰沉,瞪著徐來半晌,說:“我的弟弟,我是罵他也好,打他也好,捧他也好,這都是我的家事。 至于你……” 他說著,忽然彎下腰,隔著桌子伸出一只手,抓住徐來的領(lǐng)口,原地將他提了起來,徐來嚇得胳膊亂撲騰,奈何手短,連盛風(fēng)的衣服都碰不到。 “再敢招惹我弟弟,我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身敗名裂?!?/br> 盛風(fēng)說完,手腕用力向后一甩,把徐來像垃圾一樣摔回椅子里。 他從口袋里掏出手帕,細(xì)致的擦著方才抓過徐來領(lǐng)口的手,眉梢眼角盡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徐來臉上青白一片,氣急敗壞的說:“果然阮茗蕎出軌的事是你們干的!” 盛風(fēng)挑眉,隨手把繡著精致大牌logo的手帕丟進(jìn)垃圾桶。 “小陽年紀(jì)小,心性純良。 如果是我,絕不會給你站在這里的機(jī)會。” 他說完,似乎耐心已經(jīng)用盡,居高臨下俯視著徐來滑稽的光頭,薄唇輕啟:“滾?!?/br> 徐來氣的臉都綠了,但被盛風(fēng)強勢的氣勢威懾,他嘴唇抖了抖,連放狠話的勇氣都沒有,站起身一臉憤恨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