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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罵你嗎?” 江姜淚眼朦朧的看他,哽咽一陣,終于開口:“你,你洗完澡,怎么不穿衣服呀?” 盛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個□□的狀態(tài),他尷尬的頓了一下,臉有點兒紅:“那什么,反正你也不是沒看過……先不說這個,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哭?” 江姜看著盛陽剛洗完澡白里透紅粉撲撲的臉,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小貓一般的微笑唇。 她在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感嘆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怎么會有這么好的男孩子啊。 怎么會讓她遇上了這么好的男孩子! 無論是外表還是內(nèi)在,他簡直就完美。 江姜想著,就張開雙臂抱住了他,他光裸的后背上還有沒擦干的水珠,江姜胡亂的用手心幫他擦了擦。 仰著頭去吻他的嘴唇,一臉的眼淚鼻涕都糊在了盛陽臉上。 盛陽有點僵硬,江姜這兩天,越來越主動了啊。 江姜雖然被盛陽吻過很多次,但讓她主動她還是親的沒什么技巧,尤其現(xiàn)在她情緒激動,幾乎是胡啃亂咬的方式,親的盛陽嘴唇舌尖生疼。 盛陽只好抱住她,用手扣住她的后腦,固定住她亂動的腦袋,掌握了主動,引導(dǎo)著她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一個漫長的,溫柔的,沒有太多情/欲的吻。 兩個人唇齒相依,舌尖繾綣,只想用這個吻表達(dá)心底那些難以言說的愛意。 過了很久,久到江姜臉上的淚痕都干了,他們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盛陽低下頭,跟江姜額頭相抵,親吻過后他的嗓音低沉,沙沙的:“你剛才怎么哭了?嗯?” 江姜條件反射的又抽了抽鼻子,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手緊了緊,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嵌進(jìn)他胸膛里似的。 “對不起,讓你找了我這么久?!?/br> 她被淚水泡的軟綿綿的聲音響起。 盛陽呼吸一滯,眼眶瞬間紅了。 “你想起來了嗎?”他嘴唇有些顫抖。 江姜咬著唇,眼神中滿是愧疚:“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那天晚上的細(xì)節(jié)了,我……我醉的太厲害了?!?/br> 盛陽眼中的失望一閃即逝,江姜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她的心像是被針刺了一樣疼。 人生頭一次,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壞了。 他這樣心心念念的記著她,滿世界的不辭勞苦的尋找她。 她竟然完全不記得他了…… 江姜咬著嘴唇,垂下眼簾,聲音有些哽咽:“我當(dāng)時,太緊張?zhí)ε铝恕覐膩頉]有做過這種事。 一夜情,這可以說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出格的事了。 所以我酒一醒,就嚇得立刻跑了,我甚至連你的臉都沒敢看一眼……” 但是膽大包天的捏了一把你的屁股…… 這話江姜當(dāng)然沒敢說,她舔了舔嘴唇,覺得自己當(dāng)時大概是瘋了。 或者只能怪盛陽的屁股實在太誘人了…… 盛陽看著江姜寫滿了愧疚的頭頂,眼底笑意nongnong。 他一直以為她不記得他的原因是玩兒多了所以不在意。 雖然熟了以后他知道她其實不是個玩兒咖,但不管怎么說她都比他成熟,比他有閱歷,會有一兩次放縱的經(jīng)歷也不算奇怪。 但現(xiàn)在看她委屈又緊張的樣子,他心底最后的懷疑也沒了。 她雖然比他大了七歲,但單純的可愛。 盛陽想著,收緊手臂抱緊了她,像mama哄孩子一樣左右晃著:“什么一夜情啊,那叫一見鐘情。是我對你,一見鐘情?!?/br> 江姜被他晃的整個人暈乎乎的:“為什么呀?你看上我什么了?” 盛陽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笑了:“成熟,熱情,自信?!?/br> “欸?你說的那是夏涼吧?”江姜皺眉,怎么想這也不像她啊。 “那是你不知道自己喝醉了的樣子?!笔㈥栃χ肓讼耄骸澳隳翘鞜崆榈南裣耐慕k爛華美的晚霞一樣?!?/br> 江姜努力回憶,還是想不起來,只記得那張臺風(fēng)過境一般混亂的大床。她臉紅的垂下頭:“可我清醒了又不那樣,你找到我之后為什么還喜歡我?” “因為你溫柔的善良和永恒的天真。”盛陽說著,低頭在她鼻尖吻了一下。 江姜抬起頭,看向盛陽的眼神中閃著瀲滟的水光:“我有那么好嗎?” “我說有,就有?!笔㈥柕皖^,在江姜眼睛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江姜的心被他吻的一陣顫栗,忽然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 二十八年的人生,能被這么好的男孩子這樣真摯的愛過一回,就算生命現(xiàn)在戛然而止,似乎也沒什么可遺憾的了。 她終于理解了,故事里那些愛上一個人便只想跟他一夜白頭的感覺是什么樣的。 * 第二天就是公司的新品發(fā)布會,盛陽雖然答應(yīng)了江姜會配合,江姜還是不太放心,陪著他去了現(xiàn)場。 夏涼不知道怎么說服了盛風(fēng),他雖然臉有些黑,但也準(zhǔn)時到場了。 候場的時候兄弟倆坐在休息室,各自面無表情的眼觀鼻鼻觀心。 只有夏涼和江姜的叮囑聲不斷地響起,也不知道他們倆聽進(jìn)去了幾句。 終于到了上場的時候,兩個人同時站起身邁步,在門口卡住,有了今天的第一個對視。 充滿□□味兒,誰也不肯讓。 江姜只覺得腦門兒疼,她拽了一下盛陽的衣袖,小聲說:“你是弟弟?!?/br> 盛陽從鼻子里“哼”了聲,但還是退了一小步。 盛風(fēng)面無表情的先一步走了出去,對他的讓步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仿佛他先讓步是天經(jīng)地義的。 盛陽舔了舔虎牙,氣哼哼的跟上。 到了臺上江姜和夏涼就無能為力了,只能捏著一把汗期盼著兄弟倆的演技能成功混過這一關(guān)。 主持人是夏涼的朋友,很會活躍氣氛,一開始場上的氣氛非常好。 盛風(fēng)和盛陽雖然互動不多,但也還算和諧。 中途有個環(huán)節(jié)要點亮冰雕上的蠟燭,盛風(fēng)作為集團(tuán)老總自然是由他來。 但蠟燭的捻子大約是沾上了冰雕上的水,兩次都沒著。 盛風(fēng)有些不耐煩了,把打火機的火調(diào)到了最大,沒想到點著的一瞬間起了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