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 聲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了,透著nongnong的心虛。 江姜看他這樣覺得實在可愛,忍不住就想逗他:“哎,你知道我屬什么嗎?” 盛陽:“蛇?” 江姜一臉嚴肅的搖搖頭,表情真摯而深情:“我,屬于你?!?/br>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盛陽臉紅到了脖子根兒,張開嘴聲音都在顫抖:“真、真的嗎?” “哈哈哈哈哈”江姜笑彎了腰,拍著地毯:“你在撩妹大全上沒看到這一招?” 盛陽僵住,咬著唇,氣的耳朵鼻子都在噴火,他哼一聲,把手里的撲克甩在地毯上。想站起來走人,又提不起真跟江姜發(fā)火的勇氣,扭了扭,終于只是把臉轉(zhuǎn)了過去。 江姜笑夠了,看著盛陽氣鼓鼓的臉,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生氣啦?” 盛陽又哼一聲,不說話。 江姜笑著湊過來,兩只手揉他臉:“你是小居居嗎?哼什么哼?” 盛陽瞪眼,試圖用眼神表達憤怒。 江姜笑的更開心了:“哎呦,原來你是小腦斧啊~” 盛陽也繃不住了,笑出聲:“我是小福笛!” 倆人傻子似的雙雙笑翻。 夏涼這個電話打了很久,他們等了半天沒等到她,最終靠石頭剪刀布決出了勝負,江姜照常輸。 但夏涼不在,她靠耍賴也能壓制盛陽,點炮的懲罰最后還是落在了盛陽身上。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孩子們早就等不及,在外面大聲喊著“姑姑快來放鞭炮!” 江姜應聲,套上外套就準備出去,盛陽瞪眼:“加條打底褲!” “裙子里面穿打底褲,多丑啊!”江姜噘嘴。 “零下十八度!”盛陽把手機上的天氣預報調(diào)出來,對著江姜的臉。 江姜撇撇嘴十分不情愿,盛陽推著她回房間套褲子。 “那你一會兒幫我拍照的時候,別拍腿??!”她嘟囔著。 嘴上雖然埋怨他,但江姜心里還是覺得暖融融的。 王芳芳對她實行放養(yǎng)政策,在穿衣打扮這些日常上從來不關(guān)心。 至于徐來……他只喜歡女孩子打扮的光鮮亮麗,溫度這種事哪是他這種大忙人該考慮的。 有一年他生日,十二月正冷的時候,江姜來了月經(jīng),身體不舒服,在小禮裙里穿了一雙厚絲襪,一整個晚宴徐來都黑著臉。 隔天他就請了個專業(yè)造型師來,讓她帶江姜去商場買衣服,每一套都搭配好掛進她的衣櫥。 有錢的男朋友出手大方給買衣服,這本來是多少女孩子夢寐以求的霸道總裁情結(jié)。但江姜卻只覺得委屈和心寒。 套好打底褲,江姜從回憶中拉回思緒,開開心心跟盛陽一起出去放鞭炮。 辭舊迎新,舊的已經(jīng)過去,新的也會很快到來。 盛陽還是很小的時候回國過年放過一次鞭炮,他擦著一根火柴,想起那時候他還是個連火柴都不敢劃的小屁孩兒,盛風握著他的手耐心的教他,一遍遍在他耳邊告訴他不要怕。 那時候的盛風十幾歲,優(yōu)秀又驕傲。雖然脾性清冷,對外人冷漠,但對他這個弟弟,總是溫和又有耐心…… 火柴點燃,火焰跳動,指尖陣陣溫熱,盛陽的眼睛被火光晃著,有些模糊。 “哎呀,要燙手了!”江姜拍他的手,火柴應聲而落,熄滅在雪地里,“想什么呢?差點燒著手!” 江姜豎著眉訓他,凍紅了的臉蛋像蘋果。 盛陽揉揉眼睛笑了:“眼睛被晃了一下,沒想什么?!?/br> “放鞭炮放鞭炮!”小朋友們圍著他們嗷嗷的叫。 盛陽笑著應聲,重新劃了一根火柴,跑去點著掛在竹竿上的鞭炮,這是江姜家多年來的規(guī)矩,寓意節(jié)節(jié)高。 一萬響的鞭炮噼噼啪啪響了許久,震耳欲聾,孩子們高興又害怕,吱吱哇哇的怪叫。 江姜捂著耳朵瞇著眼睛笑,內(nèi)雙的眼尾畫著上挑的眼線,笑起來眼尾的弧度十分俏皮可愛。指尖凍得胡蘿卜似的紅。 盛陽抬手將她的手和耳朵一道捂在自己溫熱的手心,大喊:“怎么不戴手套?” 江姜被捂住耳朵,聽不清,也大喊:“???你說啥?” “我說,你!真!好!看!”盛陽趁著鞭炮的嘈雜,扯著嗓子喊。 夏涼出來的時候鞭炮都響完了,她嘟嘟囔囔的抱怨江姜不等她,又拉著江姜一起放煙花。兩個女孩子領(lǐng)著一幫小朋友玩兒的開心,盛陽負責拍照。 近處是他們自己放的小煙花,遠處是新城政府和各大商場酒店放的大型煙花。 冬日的夜晚被絢爛的煙花照亮,夢幻般美好。 歡聲笑語遠遠近近,遍及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盛陽過去不懂春節(jié)的意義,現(xiàn)在他恍惚明白了,這是一個讓所有人放下煩惱,跟自己的家人一起盡情歡笑的日子。 無論有多少苦悶煩憂,哪怕像夏涼一樣剛剛哭過,眼角還掛著沒干的淚痕。她還是可以在家人面前短暫的忘記那些困擾她的事情,笑的像個孩子。 大家都玩兒開了,直到凌晨兩三點才陸陸續(xù)續(xù)睡下。 江姜仿佛剛閉上眼,就被一陣干嘔聲吵醒,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窗外漆黑一片,衛(wèi)生間的窗戶透出光亮。 她揉揉眼睛坐起來,衛(wèi)生間里的干嘔聲斷斷續(xù)續(xù),聽起來十分痛苦。 她終于清醒,掀開被子趿上拖鞋走過去,衛(wèi)生間的門沒鎖,盛陽跪在地板上,彎腰抱著馬桶正在吐。 他穿著一件白色短袖T恤,肩胛骨隨著他嘔吐的動作高高聳起,瘦的讓人心驚。 江姜嚇了一跳,忙沖進去,拍著他的背,一疊聲的問:“你這是怎么了?喝多了?你今晚也沒喝很多啊?” 江育達是個文化人,極為自制,凡事講究點到為止,喝酒只為助興,從不酗酒勸酒。家里的人受他影響,也都不怎么勸酒。 盛陽今晚雖然喝的比平時稍微多些,但他的酒量江姜是見識過的,上次那一整瓶起泡酒他也沒喝吐,只是睡得比平時晚些而已。 今天他喝的加起來也不過是那天一半的量,還是紅酒,怎么會就成這樣了? “吵醒你了?”盛陽嘔了好一陣,終于停下緩口氣,臉色蒼白的抬頭,表情愧疚,“我本想去樓下客廳的衛(wèi)生間,但沒來得及。” 江姜看著他蒼白的臉,心疼的發(fā)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