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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陽看到她的表情,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才慢條斯理的低頭吃自己那份。 盛陽大概是家教嚴(yán)格,吃飯的時候幾乎不說話。江姜以前總覺得吃飯不聊天的話氣氛很尷尬,但跟盛陽吃飯完全沒這種感覺。 不知道是飯菜太好吃,還是對面的人太好看。 一頓飯吃的安靜而又溫馨,晚飯后江姜滿足的癱在沙發(fā)上,看見電視上的畫面暫停在上。 她歪頭看盛陽,盛陽伸展長腿坐在沙發(fā)另一頭:“做飯前在看?!?/br> 江姜“哦”了聲,問:“還要繼續(xù)看嗎?” 盛陽點點頭:“你帶我拉一下片子吧?!?/br> 江姜挑眉,盤腿坐了起來:“你官司的事情解決啦?” “差不多吧。東哥昨天聯(lián)系我了,這兩天應(yīng)該就出新聞了?!笔㈥柨吭谏嘲l(fā)靠背上,扭了扭脖子。 “以后就在國內(nèi)專心往演員方向發(fā)展了嗎?”江姜一臉期待。 盛陽目光灼灼,不錯眼的盯著江姜的眼睛,反問:“你想讓我做演員嗎?” “想??!”江姜說完,又覺得這話似乎哪里不太對,改口道:“關(guān)鍵不是我想不想,是你真的有天賦。我上次就跟你說了啊,你有這方面的潛力,會紅的!” 盛陽笑了,兩顆虎牙在客廳的頂燈下閃著瑩白的光:“好。那就做演員?!?/br> 江姜陪著盛陽拉片,片長三個多小時,拉片幾乎要一幀一幀的分析每個畫面的每個細(xì)節(jié),不知不覺就熬到了凌晨四點。 江姜看著窗外朦朦朧朧泛著亮光的墨藍(lán)色天空,絲毫沒有熬夜的疲憊,反而覺得神清氣爽。 “今天還要開會嗎?”盛陽遞給她一杯溫?zé)岬臋幟仕?/br> 江姜接過來一口氣喝光,搖搖頭:“暫時沒有什么需要我忙的事了,接下來就是導(dǎo)演和制片的工作了。劇組拉起來要開拍的時候我再過去就行?!?/br> “你要親自跟組?”盛陽也喝了一口檸檬水,熬夜后有些沙啞的嗓音被水滋潤,磁性但不滄桑,讓江姜想起剛剛長成的翠柏。 “這個劇本我籌備很久,好不容易能拍,我希望就算有改動,也都是我親自下筆?!?/br> “那你這兩天就休息了?”怕她想起不開心的事,盛陽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對啊,所以我準(zhǔn)備一會兒睡個天昏地暗的懶覺?!苯炝藗€長長的懶腰,為即將開始的懶覺熱身。 “睡醒了陪我去一下商場吧?”盛陽圓圓的眼睛朝江姜看過來,眼角掛著一抹委屈的下垂弧度,指了指身上的衛(wèi)衣:“洗了穿穿了洗,都有一個多星期了?!?/br> 江姜這才想起,盛陽離經(jīng)紀(jì)人出走的時候根本沒有帶行李,連件換洗衣服也沒有。顧承秋拿給他那套只能當(dāng)家居服,出門的話怕是要凍死街頭。 “你這些天一直沒買?。俊?/br> “沒。我戴著帽子口罩買菜什么的還正常點,去買衣服總不能捂著口罩不跟人說話吧……”盛陽撇嘴。 明星還真是麻煩,沒有助理在身邊,自己出門買個衣服都很不方便。 江姜嘆氣:“那我睡醒了陪你去。” 第一次給明星當(dāng)助理,江姜覺得也沒有想象中那么辛苦。 盛陽挑衣服很快,只去了幾家他常穿的牌子的門店,進(jìn)去以后他隨便看幾眼,就把看上的衣服指給江姜,江姜負(fù)責(zé)跟店員要號碼然后買下來。 盛陽全程一言不發(fā),江姜盡職盡責(zé)的攔下所有試圖靠近他的導(dǎo)購。 一個小時不到,已經(jīng)買了好幾套衣服和好幾雙鞋。盛老板很體貼員工的全部自己拎著。 然而不知道是出門沒看黃歷還是點兒寸遇上了水逆,就在他們大功告成準(zhǔn)備打道回府的時候,迎面撞上了江姜的老熟人。 徐來大踏步的走在前面,阮茗蕎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碩大的墨鏡擋住臉,但她那標(biāo)志性的大紅嘴唇和鬼斧神工的錐子下巴還是出賣了她。 隔了老遠(yuǎn)江姜就認(rèn)出了他們。 她拉住盛陽的手腕就要走,阮茗蕎嬌滴滴的聲音卻早一步響起:“呦,這不是江jiejie嘛~” 江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阮茗蕎分明是87年的,硬生生把年齡改成了92年。逮誰叫誰姐,嘴那叫一個“甜”,親的仿佛真掛名在你家戶口第四頁似的。 但如果就這樣跑了又未免太慫,江姜只能咬著牙轉(zhuǎn)過身,扯出一個鄙視而不怎么禮貌的微笑:“阮jiejie,到人這么多的地方來,不怕再被偷拍?。俊?/br> 她刻意加重了“再”這個字的語氣,嘲諷意味十足。 阮茗蕎紅唇抖了抖,深吸一口氣,緊身低胸連衣裙胸口的布料在那對硅膠炸\\彈的擠壓下岌岌可危的繃著,似乎隨時準(zhǔn)備裂開。 “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光明正大有什么可怕的?” “哦?又訂婚了?”江姜瞥了一眼站在一邊整張臉黑如鍋底的徐來。 、第 19 章 ... 徐來回看她,眼神透著莫名的不耐煩,跟江姜的視線對上沒多久就轉(zhuǎn)開。 他又盯了一眼江姜身邊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拎著十幾個購物袋的盛陽,雖然沒認(rèn)出是誰,但那身形一看就是正當(dāng)年的小年輕。 徐來從鼻子里哼了聲:“江編劇好大的排場?!?/br> 江姜對徐來的感情很奇怪,按理說他是他的初戀,她也曾想過要嫁給他。最終不但被他背叛,還在事業(yè)上被他長年打壓,她應(yīng)該很傷心很恨他才對。 但江姜對他并沒有這種恨的情感。 就像當(dāng)時在一起的時候她懵懵懂懂一直沒鬧明白什么是愛情,對他也并沒有多么心動一樣,如今分開了,她對他依然是這樣,淡淡的,沒有什么波動起伏的心緒。 甚至于比起徐來的背叛,她更難過的是輸給了阮茗蕎這樣一個渾身上下從里到外無一處不假的硅膠娃娃。 所以她對徐來的尖酸刻薄反而并沒有像對阮茗蕎一樣生氣的回懟,而是直接無視了。 她仿佛沒聽見徐來說的話,看也沒再多看他那顆聰明絕頂?shù)哪X袋,只是對阮茗蕎微微一笑:“那真是要恭喜你。” 說完江姜轉(zhuǎn)身拉著盛陽的手腕,大踏步的走了。 徐來臉上故作深沉的嘲諷表情瞬間裂開,宛如一顆鹵蛋變身成了茶葉蛋。臉上每一條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