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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來我屋和我一起睡?”張宣心提出建議。尹秋瞪了賈晴一眼,賈晴特?zé)o辜地抿嘴笑。“不用,你別聽賈晴胡說,相反我其實不怎么喜歡和別人同床。”尹秋說道。“咦,那這樣的話,以后有了男朋友、老公,尹秋你要怎么辦,難道也分房睡?”賈晴像是故意要讓大家都聽到,將音調(diào)給拉得很高。一桌子人,包括從廚房出來的項霖天也被談話聲吸引了。蔣忱右手邊還有個空位,椅子已經(jīng)拉出來一點,項霖天直接坐下,蔣忱轉(zhuǎn)頭對項霖天禮貌笑了一笑。這天的早飯基本都是項霖天做的,本來是他和游正,游正臨時出去接電話了,后來張宣心進(jìn)廚房幫了下手。項霖天視線從蔣忱那里移到尹秋身上,有了點好奇尹秋會怎么回答。尹秋感到自己臉不斷發(fā)燙,不知道是喝了熱粥緣故還是其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何況人都是會變得。”尹秋還不至于被賈晴隨便挖個坑,她就爬不出來了,沒有直接回那個問題,而是給了個模凌兩可的答案。好在賈晴知道見好就收,能夠看到尹秋吃癟,就已經(jīng)差不多了。“今天上午有什么計劃?”項霖天看過直播,知道差不多每天他們都會上午或者下去,外出一趟,反正很少有一整天都呆在樓里的。“好像是去后山捉雞?!笔Y忱接話道。似乎就在先前他們?nèi)ミ^的那片竹林旁邊,有一戶人家養(yǎng)了不少家禽,屬于放養(yǎng)式。“捉回來吃?”項霖天直接這樣想,差不多這個綜藝節(jié)目,也可以叫吃播。基本每次直播,蔣忱他們不是在吃,就是在尋找食材的路上。反而一開始節(jié)目的定位,準(zhǔn)備打造三對不同類型的熒幕cp,似乎也就游正和尹秋那對看起來有些粉紅色彩,其他兩對,互動是真的不多。項霖天頓時想到昨天夜里他問蔣忱的一個問題,那個問題答案是肯定的,所以也就無怪乎蔣忱和賈晴之間的互動,還沒有賈晴同游正之間的多。項霖天心中覺得有點想笑,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行動,就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了。這在他的人生中,是非常少有的經(jīng)歷。但要讓他就這樣選擇放手,如果換一個對象,不是蔣忱的話,項霖天可能不這么執(zhí)著,他也說不清心底對蔣忱到底是什么感覺,或許由一開始的有點好感,想弄到手上玩玩,到現(xiàn)在好感很多,想嘗試一些談戀愛的感覺。回想一下過去,項霖天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就沒和誰真正談過戀愛,大多都是金錢的交易。可能金錢交易太久,想換一換口味了。項霖天剖析了一下自己內(nèi)心,認(rèn)為應(yīng)該是這樣。“也可以捉回來斗雞。”蔣忱思緒一瞬發(fā)散開,開了個小玩笑。“這個可以哦?!庇握仲澩麄冞@個真人秀就是每天思索著怎么玩,怎么好好玩。光捉個雞沒新意,到不如捉幾只回來讓它們先斗一斗,斗輸了的就做紅燒雞。游正接著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大家說了下。賈晴第一個同意,基本都是城市里的人,沒誰現(xiàn)場看過斗雞。“光看斗雞也差點意思,不如再加點其他的,例如誰輸了,就罰他洗半個月的碗?!币锬X袋轉(zhuǎn)得快,立馬又想出一個點子。“我覺得可以?!睆埿谋硎緵]意見。封煬那里也點頭,他們這邊基本談好的話,就還需要和節(jié)目組商議一下,不過基本是板上釘釘子,沒跑了。吃過早飯后,眾人即刻收拾準(zhǔn)備,封煬讓蔣忱拿濕布擦桌子,他則在廚房里洗碗,動作尤為迅速和麻利。山上蟲子多,不說全都是細(xì)皮嫩rou,但不如莊稼人rou糙,出發(fā)前每個人都拿花露水在裸露的皮膚上噴過花露水。天氣越來越冷,許多樹葉開始枯黃飄落,偶爾吹來的風(fēng),掛到臉上,甚至給人刀割的感覺,大家都把相對薄的外套換成了厚實、保暖的衣服。張宣心聽怕冷的,圍著厚厚的毛織圍巾。蔣忱往些年沒今年這么怕冷,今天比較特殊,他肚子里多了個小家伙,導(dǎo)致他體質(zhì)方面不比往年,想穿薄點裝一下風(fēng)度,也不敢裝了,感冒了可不是什么小事。蔣忱整個身體都裹得厚厚的,脖子上戴著封煬之前給的圍巾,開始時圍得松了,封煬還走過來給他理了理。周圍大家自發(fā)將視線移開,顯然見怪不怪了,就項霖天盯著封煬和蔣忱兩人,眸色漸漸暗沉。他這樣看的時候,沒有多加掩飾,封煬早在吃飯那會就已經(jīng)有點察覺,現(xiàn)在猜的基本八九不離十。不過在封煬眼里,項霖天還算不上一個競爭者,以蔣忱這樣出色的容貌和即柔軟也堅韌的性格,很容易就能吸引人,怎么說都是他看上的,會被別的人喜歡,是件尋常事。就算如此,那些人也沒法做什么,沒有人能夠從他手里搶走蔣忱,還有蔣忱肚里的孩子,他們父子兩都是他最寶貴的私有物。第48章寶寶踢人了收整好后,一行人開始朝后上喂養(yǎng)雞禽的方向走。封煬回來了,原本屬于助理石磊的工作,自發(fā)就由封煬給接手過去,大家都知道二人關(guān)系,因而都有意無意地不去打擾。項霖天數(shù)次想找機(jī)會,走去蔣忱身邊,這里的這些人,除開蔣忱以外,他是沒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想去結(jié)交的。然而時機(jī)總是不對,突然項霖天注意到蔣忱那里停下了腳,右手撫了下自己肚子,又像是在緊張什么,立刻拿開手,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跟在旁邊的封煬自然時刻都是關(guān)注懷了寶寶的蔣忱,見蔣忱面色有異,靠過去詢問蔣忱是不是有什么狀況。蔣忱垂目看向自己腹部,他想應(yīng)該不是他的錯覺,剛剛寶寶真的好像動了一下。若說之前只是知道自己懷了孕,肚子里有孩子,那么現(xiàn)在這種感覺更為直觀,一個新的小生命,正在他的身體里孕育,隨著時間的推移,它會越長越大。那時沒有鏡子,所以蔣忱自己并不能看到,臉上那抹慢慢浮起來,可以被稱為父愛的笑容。那笑容是封煬未曾見過的,亦是項霖天不曾見的,就某個瞬間,項霖天忽的有種,自己還沒正式開始追求蔣忱,就已經(jīng)輸了的感覺。封煬也不管身后的人們能不能看見,一把就抓住蔣忱的手。蔣忱轉(zhuǎn)過頭,看著兩人緊扣在一起的手,笑容不自覺又加深。山路蜿蜒狹窄,兩人牽著走,反而不如一個人慢慢走來的方便,沒牽太久,封煬就松開了蔣忱,他緊跟在蔣忱身后,而不是身前,這樣如果蔣忱有任何事,他可以立刻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