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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宣心臉上的墨鏡取了下來,一張鵝蛋臉漂亮的讓人瞬間注目。有兩個連著的位置空著,張宣心坐了其中一個,她以為封煬會坐她旁邊,結(jié)果封煬停也沒停,直接走去了蔣忱那里。“吃了沒?”封煬一坐下,就從旁邊碗里拿了個雞蛋,隨后問蔣忱。蔣忱略搖頭:“我不太喜歡吃蛋黃?!笔Y忱小時候有個記憶,就是一次吃雞蛋,整個蛋黃吃下去,結(jié)果堵住了嗓子,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個感覺。封煬低頭剝雞蛋,將蛋黃給弄到自己碗里,蛋白給了蔣忱。“蛋白可以吃吧?”蔣忱注意到有道目光忽然就濃烈起來,但他沒有刻意抬眸,而是把封煬給的蛋白用筷子夾起來就放嘴里咀嚼。“嗯?!笔Y忱笑著點頭,滿臉因吃了喜歡的食物而滿足的笑。如果不是現(xiàn)場有很多人,封煬真想捏捏蔣忱細白的臉。封煬隨后又剝了個蛋,只把蛋白給蔣忱。其他同桌的人看了一會,未免狗眼被閃瞎,都默默低頭吃自己的。賈晴暗里撞了下尹秋胳膊,朝尹秋使眼色,尹秋斜了某個吃早飯都化了點妝的人一眼,懶得多理會,雞蛋和稀飯都是蔣忱做的,她得多吃點。吃碗飯后,和昨晚一樣,洗碗的工作被游正給接過去,節(jié)目明天開拍,今天這一天就需要到各處去熟悉下路線,順便也弄點中午和晚上的食材,說是同居,也不是完全就呆在樓房里不出去了,食材這些是最為重要的。除開洗碗的游正,尹秋和游正是節(jié)目組安排的cp,于是暫時不出去,其余四個人,需要分成兩組,一組去集市上,一組去山上。吃飯那會封煬對蔣忱的照顧,張宣心覺得可能只是因為他們兩是朋友關(guān)系,她那時候算是在自欺欺人,下意識覺得她既然和封煬住同一樓層,那么去集市的,就該是她和封煬。結(jié)果封煬一句‘你穿高跟鞋,爬山不方便,你和賈晴去街上,我和蔣忱上山’,把張宣心希望給徹底覆滅。坐在車里,賈晴看張宣心霜打的茄子似的,有點不忍心,未免她后面再自尋尷尬,把某個話題直接挑開——就是張宣心知道真實情況,她也沒那個能耐能從中插什么手。“那山陡不陡?”出發(fā)去山上前,封煬找到節(jié)目組總導(dǎo)演,問他山坡的情況。導(dǎo)演有副公鴨桑,他道:“不陡,爬到頂也就十多分鐘?!?/br>第37章摘菜導(dǎo)演說的十多分鐘,是剔除了從小樓到山腳的距離,要去的山就在一大片田地的另一頭,舉目可望,中間沒有直達的道路,需要走一些田坎小道,汽車沒法順利通過,因而一行人就徒步過去。知道封煬他們今天要上山,助理們包了個車趕來,節(jié)目組配備的工作人員就不多,加之蔣忱那里情況特殊,有什么閃失,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處理好的。工作人員在前面帶路,石磊緊跟在蔣忱身后。山路并不平坦,晨間露水還沒完全散開,封煬也落后蔣忱一點,之前封煬雖和蔣忱住在一起過,但還一次共事的機會都沒有,現(xiàn)在兩人進入同一個真人秀,封煬看到蔣忱一言不發(fā)往坡上走,是真想讓蔣忱在山腳等著,他上山看看就好。不過他約莫也知道,這個提議不會被蔣忱采納,所以也只能那么想想。目光有意識的往下移,蔣忱這次帶的衣服,差不多都是寬松型的,穿在身上,就算后期肚子有變化,從外面是很難看清楚的。步行了二十多分鐘——帶路的人刻意有放慢速度,一行人抵達山頂,一大片綠油油的山地出現(xiàn)在視野中,土地層階梯狀,一層連著一層,縱橫交錯。已近深秋,山上的蔬菜相對少了,多數(shù)山地里都栽種著連片的紅苕。工作員告訴封煬、蔣忱,紅苕藤也是可以吃的,掐尖部下來炒菜,沒有打過農(nóng)藥,是真正的綠色食品,至于紅苕,這個就需要改天另外帶挖掘的工具來挖了。“對了,旁邊這個豆子已經(jīng)漲熟了,摘回去剝出來炒rou,或者不剝皮,直接加鹽煮,味道也相當好?!?/br>或許覺得封煬他們都是大城市的人,對這些農(nóng)作物可能了解得不多,因而工作員就講的相對詳細。出門的時候是帶了背簍的,背簍由石磊背著,石磊把背簍給出聲讓他遞過去的蔣忱。“你去掐藤尖,豆子我來摘。”封煬兩廂衡量了一下,覺得掐藤尖應(yīng)該要容易些,這些紅苕藤長得異常好,一會就能掐夠。蔣忱在人多的地方基本不會反駁封煬,他把背簍轉(zhuǎn)手給了封煬,隨后進到紅苕地里,蹲著開始掐藤尖,倒是從來沒有吃過這類蔬菜,其他比如豌豆尖之類的蔣忱吃過,因而大概知道,從什么地方開掐,藤尖基本就是隨便掐,對農(nóng)民而言,完全是不值錢的東西。蔣忱這邊掐藤尖,速度很快,轉(zhuǎn)眼手里就掐了一大把,石磊要過來幫忙,蔣忱擺手讓石磊去封煬那里。去了封煬那里,工作員也在一邊幫著摘,豆子不剝的話,放在冰箱是可以放幾天,這種豆食也不是那種很容易就吃膩的。節(jié)目組事先都是有和山地主人打過招呼,給了錢,這些工作都是提前準備。除了豆子藤尖外,經(jīng)過一棵爬滿藤條的枯樹時,他們也摘了掛在四周的扁豆。這么一來二去,一兩個小時就過去,背簍石磊背著,看著里面似乎裝了大半背,實則并不重。從山上朝山下走,走著走著,眾人有中心有靈犀似的,漸漸讓蔣忱和封煬落在了后面一點。封煬側(cè)頭注意到蔣忱臉頰有點泛紅,手伸過去碰了下蔣忱的臉。蔣忱驚得躲了躲,先是盯著封煬,然后又去看前面逐漸走遠的其他人。全都背對著他們,沒有看到封煬碰他的臉。“累嗎?”封煬表情平靜,好像什么都做過一樣。蔣忱搖搖頭:“還好?!?/br>“休息會?!狈鉄抗庹J真。蔣忱嗯了一聲。卻忽然封煬快步往前面走,但很快又返回來,手里拿著一瓶水。擰蓋蓋子,封煬把水遞到蔣忱面前,蔣忱不多客氣,道謝后接過瓶子就灌了一口。“我來拿?!彼坪醴鉄劾铮黄克寄芾壑⒆影职?。封煬周遭看了看,找到一小片草叢,抿著唇思索了片刻,快速將外套給脫了下來,然后鋪陳在草叢上。那衣服少說也上千,就這樣被封煬拿來當墊坐的,蔣忱心中驚訝,覺得寧愿站著,也坐不下去,何況只是一點累,這點累和過去很多時候相比,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但封煬這人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有些專制霸道的,看出蔣忱驚愕,還是拉著人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