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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是誰???”“主持人猜是某個影帝,蔣忱也沒否認,那么對方就肯定得過影帝?!?/br>“蔣忱這么帥,他喜歡的人肯定也帥?!弊钕乳_口的人一臉花癡樣地說。“是我們煬哥就好了,這樣一來說不定以后我們還能和忱忱近距離接觸。”“抱住我家忱忱,忱忱是我的,我一個人的?!?/br>經(jīng)紀人站在封煬旁邊,聽到一群人在那邊各種激情討論,又去觀察封煬的神色,發(fā)現(xiàn)封煬在看到視頻后,整個人表情都不太對了,沉沉的,風雨欲來。咳咳,經(jīng)紀人適時出聲,打斷了員工們的說話聲。眾人一起回頭,然后看到本以為走了的封煬就堪堪站在他們一米開外,看情形分明就是將剛才所有談話都給聽了去。“對不起煬哥?!?/br>“對不起?!?/br>……一群人全部站了起來,紛紛低頭認錯。封煬一雙冷目掃過面前一干人,一瞬間整個工作前廳都鴉雀無聲,大概掉一顆針,都能聽到聲音。待封煬后來轉(zhuǎn)身離開,眾人立刻癱軟的癱軟,松口大氣的松口大氣。經(jīng)紀人在外面,他跟封煬的時間,比這些員工久,所以封煬到底生沒生氣,他認為自己還是能猜的到的。只是警告了員工一番,沒有過多責備大家。封煬不是善忘的人,不可能否認一點,他這一生里,因為對男女情愛向來不感興趣,身邊就沒有誰真的來過。可能說出去別人都不會相信,蔣忱是第一個和他有過關(guān)系的人。青年有副非常漂亮的身體,皮膚溫柔細膩,封煬指腹間輕輕摩挲著,像是還能感覺到撫模對方身體時的那種柔軟。但凡蔣忱不是用那種上不得臺面的方式爬到他床上,他甚至想過,也許可以和蔣忱保持某種特別的關(guān)系。只是可惜,封煬這人向來愛憎分明,他和蔣忱間,別說第二次,就是再相見,封煬都會將這樣的機會給冷漠斷絕。封煬那時不會知道,他的臉被打得如此之快。距離那天過去不到三天時間,封煬竟是意外見到了蔣忱。蔣忱就站在街對面,很奇怪,對方戴著鴨舌帽,臉上也架著黑框眼鏡,封煬視線晃過去的時候,幾乎是剎那,就把蔣忱給認了出來。當時蔣忱正結(jié)束一個手表品牌商的拍照邀約,返回工作室。車子剛開到工作室樓下,封煬就意外看到了蔣忱。封煬想視而不見,但旋即猜測蔣忱都到這里來找他,想來是有什么事要談。談什么都無所謂,如果這人真不識抬舉,娛樂圈不差蔣忱一個。封煬讓經(jīng)紀人先上樓,借口他臨時想起來有點私事要處理。經(jīng)紀人點點頭,然后就先一步走了。工作室的地點相對隱秘,知道的媒體記者不多,封煬轉(zhuǎn)到駕駛位,把車往前開,然后掉頭,經(jīng)過蔣忱身邊時,車速緩了下來,卻是沒有停,而是繼續(xù)又往前開。蔣忱握了握手里拿著的文件袋,抿緊唇,給自己打了點氣,朝汽車離去的方向走。走到前面路口,汽車??吭诼愤?,蔣忱走到副駕駛一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汽車沒有往任何咖啡廳、茶樓或者酒店開,一路從一環(huán)路里直接往郊區(qū)外開。開了大概有將近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最后停在一條道路的盡頭。第6章恭喜影帝喜提娃道路前方矗立著一堵厚實的墻壁,兩邊一面是密林,一面是荒涼破落的山坡。封煬把車熄了火,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在車外等了片刻,副駕駛位的青年這才緩緩從車里走出來。眸光慢慢低沉下去,封煬面色間一片冷漠,盯著向他迎面而來的高瘦青年。距離上一次見面,似乎快有兩個月時間了,青年好像又瘦了一些,封煬微微瞇起眼,心中不免猜測,青年等到現(xiàn)在才來找他,到底有什么意圖。他覺得上次應(yīng)該和青年說的足夠清楚了,而他從始至終都討厭貪得無厭的人。出乎封煬的意料,蔣忱來到他面前,沒有先開口提任何要求,而是把手里拿著的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封煬。牛皮紙做的文件袋,袋口沒有塑封。里面放的那天的床照?第一時間,封煬有過這樣的猜測。“不是床照。”看封煬忽然又冷了兩分的眸子,蔣忱像是知道封煬心中所想,告訴封煬文件袋里沒有裝他們床照。不是床照,那么能是什么。封煬雖然疑慮甚多,還是隨手把文件袋給拿了過來,伸手從里面拿出了幾張化驗單。化驗單上的名字封煬不熟悉,姓倒是和蔣忱一樣,名字顯得陌生,往下看,封煬本來沉靜的眸一點點擴大。驚訝一瞬間占據(jù)封煬眼睛,他看了看手上的化驗單,又去看站在他面前的蔣忱。化驗單上的提示相當明顯,封煬還不至于看不出這單子具體表明著什么,上面姓蔣的人懷了孕,懷孕時間一個半月左右。這個時間讓封煬覺得古怪。“這是什么?”封煬干脆停止推測,直接詢問蔣忱。“這個你再看看?!笔Y忱沒立刻回答封煬的問題,而是跟著從兜里拿了一個身份證出來。接過身份證,照片上的人,雖然發(fā)型和面孔和現(xiàn)在有些詫異,不過那雙眼睛,封煬一看到,就知道那人是誰。再去看對方的名字,竟是意外和化驗單上的一模一樣。驚訝于是變成震驚,封煬自認這么些年,不是沒有遇到過突發(fā)狀況,卻從來沒有一件,像今天這樣,讓封煬甚至有些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因而封煬保持著一臉的肅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懷了我的孩子?”若不是懷的他的,蔣忱就不會今天來找他。但蔣忱和他身體構(gòu)造完全一樣,他們都是男的,試問身為一個男性,怎么能像女人那樣懷孕。封煬有理由相信蔣忱是因為爬到他床上后的計劃落空,沒能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東西,進而情緒上出現(xiàn)失控,畢竟好歹蔣忱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身體給賣了,卻沒拿到好處。所以才精神失常,來這么一出。封煬明顯的不相信。“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非常希望這是假的,但我真的,不會拿這樣的事來騙你?!?/br>“包括那天發(fā)生的事,并不是我主觀上的行為,我當時感冒了,下樓想去找老板送我去附近診所看看,老板意外的沒有在,我回樓上的時候,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把三樓看成了四樓?!?/br>“我沒有想要從你這里獲取什么,我從來都沒有。”蔣忱竭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顯得平靜,但誰也不知道得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