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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得難受,只想快點給身體降溫。本來還軟麻的手臂,纏在封煬脖子上時,卻似乎顯得力氣挺大。摟著蔣忱沒有一絲多余贅rou、細瘦的腰,封煬帶著蔣忱來到床邊,一靠近柔軟的床鋪,蔣忱像是又有點意識,抬起婆娑朦朧的淚眼看向封煬。三分焦急,其余七分都是勾人采擷的春色。在蔣忱那里,已經(jīng)將目前發(fā)生的一切,當成是一場夢,既然是在夢中,自然就沒有任何約束,完全的敞開、無所顧忌。那兩條大長腿彎折著踩踏在布滿淺藍色花朵的床單上,筆直而修長,很有種無處可安放的感覺。封煬眸子從蔣忱臉上往下移動,目光似有打量和審視,當視線來到蔣忱腹部以下,封煬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同類的身體也能讓人覺得有美感來。那是片美麗的風景,小小的東西嬌俏的可愛,如同它的主人般,暴露在空氣中,便誘惑得人想拿到掌心仔細褻玩一番。身上的人停頓著好一會沒有動靜,無法接觸到冷源,蔣忱手臂往下猛地一拉,自己上半身也跟著往上湊了點,然后準確無誤的菢住了能帶給他舒爽愉悅的冷源。但凡是個正常男人被這么一通撩,都能起點火,且封煬向來潔身自好,身邊男男女女都沒有,有需求了,都是自己單獨解決,距離上一次自給自足,似乎過去有許多天了,封煬垂目往自己敞開的浴袍下看,看得出來他的東西非常喜歡摟著他蹭來蹭去的這個漂亮的青年。封煬摁住懷里還在不知死活撩撥著他的蔣忱,把對方的手臂拉扯下來一只,側(cè)過身,封煬伸手拉開床頭柜,一如他猜測的那樣,房間里提前就備好了某種潤滑用的物品。擰開蓋子,便是一陣撲鼻而來的洋甘菊香氣,封煬轉(zhuǎn)身回看滿臉緋紅勾人而不自知的蔣忱,心里不知為何竟然嘆息了一聲。彼此都箭在弦上,到了這個地步,就不可能再停了。封煬俯身到蔣忱上方,見蔣忱耳垂也紅潤潤的顯得珠圓可愛。“你找錯人了?!狈鉄瑢κY忱冷聲說了這么一句。蔣忱意識模糊,聽不懂封煬在說什么,他微張著嘴唇,不斷發(fā)出‘我好難受,好熱,幫幫我’的低語。封煬嘴角驀地一彎,旋即那點微弱的弧度又立刻淹沒了下去。封煬很快就用指感知到蔣忱應該是初次,雖心中打定主意不會讓蔣忱的任何意圖如愿,不過封煬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其實是個溫柔會替他人著想的人,他的冷對事不對人,不然也不會在圈里結(jié)交這么多朋友了。為了避免蔣忱受傷,封煬將蔣忱給翻了過去,讓蔣忱背對著他趴在淡紫色的床單上。蔣忱那里只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葉扁舟,在翻滾著駭浪的無邊大海里沉沉浮浮,身體深處不斷有致命的快感襲來,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接著一浪,讓蔣忱根本忍受不了。那些在海浪中跌宕起伏而發(fā)出的嬌媚聲音,只被房間里另一人聽了去,玻璃窗外大雨絲毫不見停歇。甚至當封煬扣著蔣忱的身體,抵進到最深處的時候,窗戶外忽然一道驚雷轟隆炸裂。此后驚雷不斷,和屋里的一番交融纏綿共同為這個不平靜的日子,譜一曲高昂激烈的曲子,小輪椅見渣浪,碼字工狩心。兩人身上皆出了一身汗,封煬起身,打橫菢著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蔣忱,菢著人到浴室,放了一缸溫水,在封煬給蔣忱清理的時候,對方忽然掙扎了一下,竟是以為他還要做,嘴里發(fā)出小貓般微弱的不要了的聲音。封煬從來沒這么失控過,他也很奇怪,怎么忽然自控力就這么差了,原本只打算盡快解決事情,到后來,因為蔣忱身體太過美味的緣由,讓他不知饜足地摁著人來了很多次。房間里事先備好的套子全部用完不說,最后一回直接挵到了蔣忱身體里。當時封煬還愣了那么一下,跟著又釋然,蔣忱身體構(gòu)造和他完全一樣,對方就算有他的東西,也不會懷孕。至于他這里,他每年都會定期去做身體檢查,所以不會傳什么病給蔣忱。給人洗了一通,拿了浴巾裹著放到床上,封煬自己則回浴室又站到花灑下淋了個澡。不同于蔣忱的昏睡過去,封煬這會沒有絲毫睡意,他有他的生物鐘,基本不到點是不會有困意的。看了下時間,距離蔣忱到他屋已過去了數(shù)個小時,窗外天色也在不知不覺中完全黑沉了下去。雨勢小了一點,打開窗戶,封煬抬目往無邊漆黑的夜穹看過去,峻拔的身形矗立在窗邊,猶如鋼筋鐵骨,半點彎折都看不見。凝視了一會,封煬拉回視線,返身回茶幾邊,劇本放在正中間,坐上沙發(fā)椅,封煬動手打開劇本,他是演員,演戲是他的本職工作,就算剛剛發(fā)生了點小插曲,對封煬而言,卻依舊不能阻止他的正常計劃和步驟。他每天都做了嚴格的規(guī)劃。這邊封煬很快就沉入到劇本角色中,一看就看到了快午夜。合上劇本,封煬起身,一轉(zhuǎn)頭看到床上的人姿勢就好像和開始那會沒有變化,臉上紅潮退了一些,但眼尾紅暈依舊,嘴唇微微有點紅腫,整個身體陷在床被中,一張臉似只有巴掌大,睡顏溫順乖巧,一副毫無心機的單純模樣。封煬的眸光卻在看到這一幕后,沉了些許。第二天蔣忱在一陣腰酸腿軟中醒來,因為民宿這些房間里的設(shè)置基本都是一樣的,蔣忱睜開眼的剎那,以為是在自己的房間里。而當他緩緩坐起身,看到房間里多出來的一個身影高大背脊寬闊的男人時,蔣忱直接驚得抽了一口氣。聽到身后有動靜,封煬無聲里轉(zhuǎn)過身,然后就對上了蔣忱完全瞪圓了的眼睛。“你昨天走錯房間了?!狈鉄瑥膩聿皇窃敢夂腿藦U話的人,他直接開口道。蔣忱脖子左右轉(zhuǎn)動,看到角落里陌生的行李箱,又看到衣架上陌生的衣服,他眨了眨眼,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你撲到我懷里,讓我?guī)湍?,我?guī)瓦^你了,后來你昏睡過去,不過既然現(xiàn)在醒了,我想你也應該自己離開。”封煬一番話說了平靜而冷漠,看蔣忱也是全然的疏遠陌生視線。“我……我們……”蔣忱把手從被褥下拿出來,眸光一低,看到手腕間有明顯的一點掐痕。剛剛醒來還有點迷糊,現(xiàn)下整個人都清醒了,然后之前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某個被過度開發(fā)的地方,傳來微微隱痛。蔣忱表情瞬間大變,驚愕不已地看著封煬。“我不管你是因為什么跑到我屋里,有一點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從我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狈鉄铃涞捻永锒际潜?。“不是,我……”蔣忱想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