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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樣!”然而,當(dāng)將柳亦珊帶回隨水城后,她整個人的反應(yīng)都不對了,抓狂地大喊道:“臥槽!我這是穿越了??。。?!”聽到這里,簡昱堯溫柔地笑了笑,說:“后來,她硬是要跟著我們?nèi)ジ∩魂I,說什么一人在此無依無靠,只能抱大腿什么的?!?/br>簡勝泫也笑了,道:“是啊,說來亦珊和小梨子在某些方面還是挺像的,總能說出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想法有時又都是天馬行空的?!?/br>然而,默默聽完故事的黎宥已經(jīng)驚呆了,直到簡言之倒了杯茶塞在他手里,輕喚了好幾聲“黎宥”,他才愣愣地回過神來,心里卻有一個念頭在瘋狂奔騰著。按簡昱堯和簡勝泫所說,柳亦珊很有可能和黎宥一樣是從同一個世界穿越來的,所以才會做出那些對他們而言驚世駭俗,但黎宥聽來卻完全能夠理解的事來。不同的是,柳亦珊是海上漂來的,黎宥卻是穿進(jìn)她寫的書里,那么就有理由可以猜測,隨水城外的那片海,很有可能就是兩個世界的連接點(diǎn),若是如此,那是不是可以從海下手,找到回去的方法?“柳夫人可有嘗試乘船出海?”黎宥沉思片刻,問道。這話一出口,簡昱堯和簡勝泫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對著笑了好一會兒,簡昱堯才道:“那隨海啊,自古以來就無人到達(dá)過盡頭,而亦珊偏不信邪,硬拉著我們一次又一次出海,每一次都是在五日之后回到出海點(diǎn),反復(fù)了好多次,他倆不愿搭理她,她還是不放棄,沒法只好我陪她去,試了十次她才放棄?!?/br>“無法到達(dá)盡頭?那一眼望去便是一片汪洋嗎?”黎宥又問。不想,簡勝泫搖頭,道:“并非一片汪洋,若是站在隨水城最高處眺望,是能夠看到一片陸地的,只是,不知為何,不論用什么辦法,我們都到不了那里,明明沿著一個方向往外,不出半月,都會回到原處?!?/br>黎宥猛地站起身,神色激動地問道:“隨水城的最高處在哪?”“出了門,沿著大道一路向南,那里有一座遠(yuǎn)眺塔?!焙唲巽氐馈?/br>話剛說完,黎宥就往外沖,簡言之一把拉住了他,握著他的手緊了又松,沉聲道:“一起去。”黎宥點(diǎn)頭,反手拉著簡言之往南一路狂奔,半炷香后,兩人站在一座白石塔下邊喘息邊望著高高的塔頂,黎宥剛要松手將泛靈解下好御劍上去,不想簡言之卻抓得更緊了。“三師兄,你想走上去?”黎宥不解得看了看兩人牽著的手。簡言之沒有說話,握著黎宥的手收得更緊了,隨即一使力將黎宥拉入懷中,另一只手環(huán)住黎宥的腰,喚了聲“卻邪”。卻邪應(yīng)聲出鞘,浮在兩人的腳邊,未等黎宥反應(yīng),簡言之便帶著他輕輕一躍,跳到了卻邪上,剛站穩(wěn),卻邪就往白石塔上的眺望臺上飛去。待回過神來,兩人已經(jīng)踏在了眺望臺上,簡言之也松了手退到了一邊,面向大海,似在眺望遠(yuǎn)方,黎宥跟著上前一步,站在他身旁向遠(yuǎn)處望去。只是一眼,黎宥便僵住了,雙手死死地抓著木質(zhì)圍欄,指甲硬生生在圍欄上摳出了痕跡。遙望去,在大海的邊際,赫然是一座燈光璀璨的現(xiàn)代化大都市,就算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黎宥敢肯定,這樣的景色絕對是原世界才會有的!“那里,被隨水城的人稱作,彼岸?!焙喲灾脑掚S海風(fēng)飄蕩開來,落在黎宥耳畔,有種不真切的感覺。第48章半隨流水(貳)紙人分為兩種,一種是用普通的紙剪裁成的,靠縱紙術(shù)來控制,它們完全按照施術(shù)者的意志來行動。另一種則是墨家式神簿上的紙人,式神簿是墨家的祖?zhèn)鲗氊?,隔五年才會長出一頁,每一頁都是人形,每撕一頁下來就是一個紙人,第一個對它念咒、喂血的人就會是它的主人,這類紙人會作為式神在其主身邊服侍,若是其主逝世,式神會跟著自燃追隨,它們有自己的獨(dú)立意識。看著桌上無聲打鬧著的兩個小紙人,黎宥想起似乎很久沒有看見阿白了,便對簡勝泫道:“師父,怎么不把阿白喚出來,讓它和同伴們一起玩玩?”簡勝泫點(diǎn)點(diǎn)頭,可掏了掏左袖口,又掏了掏右袖口,再摸遍全身,卻愣住了,僵硬地看向黎宥,吶吶道:“為師…..把阿白放哪了來著?”“......”黎宥感覺自己一定是滿頭黑線,“師父上一次喚它是什么時候?”“就…...你…...修心的那次…...”簡勝泫吞吞吐吐道。黎宥扶額,真是醉了:“你居然四年都沒把阿白喚出來過。”見簡勝泫心虛地低著頭不說話,黎宥也是相當(dāng)無奈了,只能為阿白攤上這么個主子表示深切同情。仔細(xì)回想一下,四年前阿白曾因?yàn)楸缓唲巽嗟冒櫚桶投藲?,對簡勝泫拳打腳踢了好一陣,之后簡勝泫就沒敢再把阿白揉起來隨便塞袖子里了。這么一下就想起來了,黎宥幽幽地提醒道:“師父貴人多忘事,阿白在您納無戒的一本書里頭夾著呢!”簡勝泫聽了這話,一拍自己的額頭:“把這茬給忘了!不準(zhǔn)告訴阿白!”好在阿白似乎就那么夾在書里睡了四年,并沒有發(fā)覺自己是被遺忘的,也就沒有對簡勝泫發(fā)火,而是和眼前的另外兩個小紙人面面相覷,就這么對著看了半炷香的時間,三紙人忽然就熱舞了起來。見阿白看起來很高興,黎宥才看向另兩個小紙人的主人,墨延。墨延穿著一身褐色的粗布麻衣,三十多歲的樣子,身上一點(diǎn)都沒有墨家人那種書生氣,反倒是散發(fā)著nongnong的鄉(xiāng)野村夫的氣息,皮膚黝黑,似乎常年在外奔波,但面容倒是清麗的,若是白點(diǎn),可能就會顯出一絲秀氣了。黎宥總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人,想了半天都沒能想起來,直到阿白和一個小紙人互抓著對方的腰,試圖把對方絆倒在桌上,才猛然想起來,這人可不就是曾在櫻幽城見過的那個讓小紙人賣藝不賣身的嘛!“你你你......你是不是好幾年前在櫻幽城賣過藝?”黎宥指著墨延問道。墨延聽到這話,眨巴了下眼,點(diǎn)點(diǎn)頭:“你是給我捧過場嗎?”“我......我當(dāng)初還想要買你的小紙人來著?!?/br>“哦,想起來了!我當(dāng)時還真是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