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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zhì)疑我!老子管得嚴(yán)著呢!門下的那群跟班還沒那膽子!見墨染與雷晉晟對夜夙完全的不信任,南挽坪深知若不排除鬼暝澗的嫌疑,這談話極有可能進(jìn)行不下去,便說道:“在調(diào)查過程中,老夫曾找到一位死亡未過一日的仙修,便啟用聞魂鈴喚回了那仙修的魂魄?!?/br>“可有問出兇手的線索?”雷晉晟忙問道。南挽坪點(diǎn)點(diǎn)頭,沉思了一會兒,才道:“當(dāng)時,老夫第一時間問的便是‘兇手可是鬼修’,那名仙修搖頭否認(rèn)了?!?/br>“這么說來,兇手是仙修?!”簡修瑾的話讓在座眾人皆是一驚。南挽坪補(bǔ)充道:“既不是鬼修,老夫便排除了鬼暝澗的嫌疑。”“但也不能肯定一定是仙修,妖魔鬼怪亦有可能?!蹦菊f著,將手中的茶杯擱在桌上,又道,“霧靖尊還問了什么?”“老夫只能肯定兇手一定是仙修,待要問清,那名仙修的魂魄卻燃起了魂火,許是被下了什么術(shù)?!?/br>簡修瑾略一沉吟,道:“既是如此,再聯(lián)系此次‘覆云之爭’的事件,兇手很可能便是此次參賽的仙修之一?!?/br>“老夫與安霽尊的猜測一致,所以才急匆匆請來各位掌門,不知各位有何想法?”南挽坪問道。眾人皆是沉思,門下弟子都是修仙者,都不能排除嫌疑,倒是夜夙,一副無事一身輕的模樣,他站起身說道:“哪能有什么想法,到目前為止,兇手的每一件事都做到了天衣無縫,且不說我們找不到那些金丹,單看這些尸體,最簡單粗暴的刨腹取丹,根本無跡可尋?!?/br>“那我們就這么坐以待斃嗎?”簡修瑾沉聲說道。“坐也不一定會斃,只能等著了,兇手若是再行兇,我們才可能找到線索?!闭f完,夜夙便抬腿走了出去。這一等,半個月就過去了,兇手許是忌憚各大掌門的虎視眈眈,不敢出來造次,各家族也不可能在此等一輩子,紛紛表示會注意門下弟子的動靜后便告辭離去了。無奈之下,南挽坪心中固然不肯罷休,也只能在勸誡眾仙門不可大意之后,放人離開了。不出幾日,各仙家陸陸續(xù)續(xù)全部離開了,簡修瑾也帶著簡家弟子回到了浮生一闕。這次的事件完完全全沒有解決,不知兇手是達(dá)到目的罷手了抑或只是暫時避風(fēng)頭,一直未有命案再發(fā)生,可黎宥的心里依然惶惶不安。諷刺的是,鬼暝澗的鬼修因被排除了嫌疑,竟成了查兇手的第一人選,夜辰和林南第一時間被夜夙派了出去,分別前,夜辰找到黎宥,挑著他的下巴,撂了一句:“我覺得我們很適合雙修,等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便去浮生一闕找你?!?/br>才剛說完,黎宥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夜辰便被找來的林南火急火燎地帶走了,好半天,黎宥才收回下巴,把夜辰這貨居然想找自己雙修這件事消化了,頓覺眼前飛過了一群烏鴉連帶著跑過草泥馬大軍。轉(zhuǎn)過身,黎宥看到簡言之正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自己,心下一陣慌亂,這是暗戀被抓包后第一次單獨(dú)與簡言之撞上,他連忙低下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三…...三師兄,早……早上好。”“收拾東西,半炷香后回程?!焙喲灾貟佅逻@句話就走了。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語氣的波動,卻硬生生激出了黎宥一身的冷汗。三師兄一定是惡心我了,才會把話說得這么冷這么想著,黎宥苦笑一聲,道:“是?!?/br>回到浮生一闕后,黎宥終日致力于消弭自己的存在感,盡可能不在簡言之面前出現(xiàn),一方面不讓彼此尷尬,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自己趁早死心。就算簡家曾有簡玨這么個結(jié)交了同性道侶的先祖存在,可簡言之這樣明顯的妥妥的直男,怎么可能會接受自己呢?離得遠(yuǎn)點(diǎn),少看兩眼,這歪心思慢慢就淡了,早晚是會散的。時間飛逝,就這樣躲躲閃閃過了兩年,剝金丹的兇手一直沒有再次作案,又或者,兇手依舊在作案,只是更加隱蔽了,“覆云之爭”期間發(fā)生的事漸漸淡了下來,除了南挽坪依舊不死心要捉到兇手為兒報仇,其他家族因各種事情則對此事逐漸放下了。這一夜,浮生一闕非常熱鬧,因?yàn)楹嗚骱膛c簡寂離的兒子簡熙滿月了,作為簡家掌門的長孫,滿月宴自是辦得盛大,雖說簡家一向低調(diào),沒有邀請外人,但得知消息的各大家族還是送來了各種賀禮。初為人母的簡梓禾抱著簡熙和簡寂離并肩站在臺上,一身素白色的長裙,沒有任何繁綴的飾物與花紋,眉眼含笑,膚白唇紅,皮膚似溫玉般柔光若膩,兩腮邊的發(fā)絲隨風(fēng)輕柔拂面,平添幾分誘人的風(fēng)情,卻沒有任何造作嫵媚的意味。淡藍(lán)色的眼眸溫柔地看了看懷里的兒子,再抬眼看看身旁同樣蓄著笑意的簡寂離,轉(zhuǎn)而對眾人說道:“今日,謝謝諸位師兄弟來參加簡熙的滿月宴,梓禾覺得很高興,很幸福?!?/br>一旁的簡寂離輕輕地伸手?jǐn)堊『嗚骱?,笑著看向簡修瑾,說:“寂離能有今日,都是師父的悉心教導(dǎo),師父還將梓禾下嫁于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振興簡氏、照顧妻兒,不讓師父失望?!?/br>坐在臺下的簡修瑾甚是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了,別說這些干巴巴的了,你師弟們都等著看后頭的呢。”臺上,簡言之緩緩抬起雙手,按在了琴弦之上,眉眼低垂,纖細(xì)的手指在琴弦上撥動??侦`的旋律令人憶起山谷的幽蘭,似靡靡之聲,回響在天際,又似絲絲竊語,訴說在耳畔,高潔純圣到婉轉(zhuǎn)纏綿,宛若天籟之音,裊裊不絕......臺下,黎宥望著他挑動的指間,視線移向他低垂的眉眼,周圍的一切人似乎都消失了,唯有自己與簡言之相對而坐,恍然感覺言之的琴聲直直敲擊著自己的心房,明明,他沒有任何表情,音律卻異常打動人心。“接下來,輪到黎師弟了。”簡寂離的話讓喝著茶的黎宥一下噴了出來,嗆咳了好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著自己,一臉懵逼,“我?”簡星衡一把把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推上了抬,笑嘻嘻地說道:“沒錯,就是你!”“可是我…...”黎宥還沒來得及說,自己壓根沒報過節(jié)目,就已經(jīng)站在了舞臺的正中央,看著臺下齊刷刷望著自己的三百多雙、六百多只眼睛,明白自己不上是不行了。那,上就上吧!黎宥咬咬牙,一鼓作氣,聲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