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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關(guān)系很好嗎?干嘛要想著避開,為了避嫌?師父這演技,真不是一般的好!安排好了入住的事宜,簡星衡便拉著簡天樞興沖沖地把眾人召集到一起,提議趁著比賽前的悠閑,在君夢城逛逛。“去吧?!焙嗚骱屉S即附和道,“都是第一次參賽,莫要太緊張才好?!?/br>簡寂離卻擺擺手,說:“我今日有些乏了,就不陪你們?nèi)チ??!?/br>簡寂離這么說了,眾人也不好強(qiáng)拉著他去,紛紛扭頭看向簡言之,等著他的答復(fù)。本以為照著簡言之不喜喧鬧,動不動就一句“聒噪”的性子,絕不會跟著他們幾個去湊這無謂的熱鬧的,沒想到向來冷淡的簡言之居然破天荒地點(diǎn)頭表示要一起去。對于簡言之的同行,簡逸之顯然很高興,在簡言之面前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直到簡言之說了句“聒噪”,他才稍稍住了嘴,但臉上的愉悅卻沒有絲毫減弱。黎宥走在簡言之的身側(cè),只覺周遭不時飄來簡言之身上那特有的蘭香,心下竟一時有些恍惚。蘭花的香氣歷來被稱作“王者之香”,非常好聞,令人心曠神怡。你湊近鼻子去聞有時還不明顯,但在不經(jīng)意間,那種幽香卻會一陣陣送進(jìn)你的鼻端。“著意聞時不肯香,香在無心處?!毙稳莸?,便是蘭香。簡言之,給黎宥的也是這種感覺,冰冷的氣質(zhì),讓人不敢輕易接近,卻會在不知不覺間,聞到他的香,受到他的好。從那日夢到簡言之,已經(jīng)過了好些日子。可那種不經(jīng)意靠近便心猿意馬的感覺一點(diǎn)兒也沒有淡化,反倒是因著想得多了,而更加強(qiáng)烈了,就像是喝下了簡言之無意釀成的一杯酒,醉到了現(xiàn)在,后勁強(qiáng)到不知何時才會消退。“唉!”黎宥不自覺地嘆氣出聲。走在他前方的簡梓禾聽到這輕微的嘆氣聲,回過頭來,笑著問道:“黎師弟這是怎么了?何故嘆氣?”“沒......”黎宥下意識的否認(rèn)還未說出口。簡星衡已經(jīng)一把拉過簡梓禾,附在她的耳邊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些什么。下一刻,簡梓禾就掩嘴笑出了聲。這情形,似曾相識,黎宥一下就猜到簡星衡這丫的多嘴說了什么,他猛地向前躍起撲到簡星衡身上,捂著他的嘴,漲紅了臉,急吼吼地對簡梓禾解釋道:“師姐,別聽五師兄胡說八道,我…...我就是…...就是…...”“就是什么呀?”簡逸之當(dāng)即來湊上一腳,“明明就是思春了!”“簡逸之!你…...你這…...小小年紀(jì)的…...懂…...懂個屁!別胡說!”黎宥堵著簡星衡的嘴,沒法再去抓簡逸之,只得急急喊道。見簡天樞滿臉無奈地站在一旁,簡言之轉(zhuǎn)過頭,問:“何事?”“就是啊…...”見簡言之居然心生好奇還問了,而簡天樞還真要回答,黎宥的臉憋得通紅,整顆腦袋都沸騰了,“咕咕咕”地直冒泡,他放開簡星衡又撲向簡天樞,對簡言之瘋狂搖頭:“沒事沒事沒事沒事,哈哈哈哈,沒事,真沒事!”“哈哈哈,傻子梨前段時間做夢了,在夢中不知與誰相處,做了什么,竟抱著他家翠花啃個不停!哈哈哈…...”簡逸之竄到簡言之跟前把事情三言兩語就這么交代了。媽了個蛋,這下真是人盡皆知了……堵不住悠悠眾口的黎宥抬頭望向夜空掛著的皎皎孤月,內(nèi)心那叫一個淚流滿面。見簡言之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掃了自己一眼,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黎宥暗自松了口氣,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什么都看得很淡,若是今后得知了自己的心意,他是不是也就這樣了?然后就不了了之了?沿著街道走了一小段路,眾人找家酒樓進(jìn)去了。一進(jìn)門,店小二立時迎了上來,熱情地給眾人擦桌子、擦椅子,殷勤地說道:“幾位客官外地來的吧?這君夢城啊,就屬我們何醉樓的酒菜最有名了,不知客官想要來點(diǎn)什么?”“你們這兒,最有名的都上吧?!焙喰呛馓睾罋獾卣f道。“是,曉得了,客官請稍后。”半炷香后,黎宥見那五人呆呆地望著小二端上來那順便被開了封的酒壇子,不解地問道:“你們……這是怎么了?”“咳咳,我們都沒喝過酒?!焙喬鞓修D(zhuǎn)向小二,面帶歉意,“這酒……就不必了。撤下吧?!?/br>小二笑著回道:“客官,一經(jīng)開封,恕不退還。況且,這可是我們君夢最有名的酒——‘何醉之有’,請放心,就算從沒喝過酒,也不會輕易就醉的?!?/br>想到簡家并沒有禁酒這一說,黎宥便提議道:“既然沒喝過,不如今日就試試吧?喝個一兩口,沒事的?!?/br>簡梓禾略一沉吟,點(diǎn)頭道:“不妨嘗嘗,但切記,不可貪杯?!?/br>“那就每人一小碗吧?!焙喰呛猱?dāng)即就為每個人倒起了酒。簡逸之年紀(jì)尚小,自然被略過了。酒壇子伸到簡言之面前的時候,簡星衡頓了頓,正打算一起略過,簡言之卻將碗舉到了酒壇子口:“倒上。”這情況實(shí)在出乎意料,眾人紛紛瞪大了眼,暗道:這人也會有好奇的時候?回過神來,黎宥將碗舉到鼻尖,輕輕嗅了一下,聞起來,應(yīng)該是某種果酒,帶著些清新的氣味,入口帶來淡淡的清甜,回味綿、甘、美、醇,沒有任何燒喉和辛辣的感覺,這酒的酒精精濃度不高,確實(shí)不會輕易使人醉倒。這“何醉之有”,倒是名符其實(shí)。喝了這小半碗的“何醉”,黎宥這從小就跟著自家姥爺和地瓜燒的完全覺得不得勁兒,放下碗見其他人都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似乎對這初次品酒的經(jīng)歷十分滿意,便笑著問道:“要不,再嘗嘗?”聞言,簡梓禾搖搖頭,說道:“不會醉也不能喝了,明日要比第一場,宿醉頭痛不說,要是起不來可就不好了。”簡梓禾說得有理,眾人皆沒有任何異議,這酒,等賽后再品也不遲。黎宥拿起酒壇,剛想吩咐小二過來將酒撤下,身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簡言之卻突然從他手中奪過酒壇子抱在了懷里。“兄…...兄長?”簡逸之滿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