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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救回兩個孩子,若是晚一步,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絕不能再讓林家最后的希望也消失。強打起精神,他準備跟簡言之吃點東西再回到林府調(diào)查一番,看看能否發(fā)現(xiàn)一些線索。兩人路過一家茶肆,黎宥看到白發(fā)老者坐在桌邊,正撥著算盤核對賬目,便喊道:“齊叔。”聽到黎宥的聲音,那人激動地站起身,匆匆走過來,有點不敢相信:“黎公子,你,真的回來了?”此人正是寄信之人,林府曾經(jīng)的老仆人,因為年紀大了,林景琦便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退休了,老人家閑不住,干脆到兒子的茶肆搭把手。“嗯,林家于我有恩,林家人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不可能不回來。”想了想,黎宥補充道,“我方才找過仵作,接下來便去林府再找找有沒有什么遺漏的線索。”齊康請黎宥和簡言之坐下后,才說:“小人想起一事,不知會不會與老爺家的慘案有關(guān),就是在公子離去的第三天,便有一頂黑轎來到櫻幽城?!?/br>黑轎?簡言之及時開口說道:“夜夙?!?/br>對!就是夜夙,三年前黎宥離開陌上櫻幽前往浮生一闕,途徑汜城時,曾見到過一頂黑色的轎子,坐那轎子的人,便是無息城城主,也是鬼修第一人,夜夙。這事會和夜夙有什么關(guān)系嗎?照中夜夙的人設(shè),他絕不是那種會濫殺無辜之人,而且,他與林家人素?zé)o瓜葛,而且他是三年前來的,應(yīng)該只是路過的。齊康給兩人分別倒了杯茶,又說道:“那日,我見到那黑轎子旁跟著一個少年,林夫人正巧帶著兩孩子來買糕點路過茶肆來看小人,我聽到兩小姐一見那少年,就撲上去叫‘哥哥’,林夫人也上前和那少年親昵地說了會兒話。我才注意到那少年正是許久未歸的少爺?!?/br>照著齊康的話,林家大兒子是跟著夜夙也夜辰兩兄弟一起出現(xiàn)的?就是說,林家大兒子跟了夜夙?也就是,入了鬼道?黎宥有些意外,雖然當(dāng)時見到夜夙時并沒有看到他身邊有除了夜辰外活著的人,但不排除夜夙身邊有其他下屬的可能性。這么想來,要找到林家大兒子,就有必要去無息城一趟了。之后,黎宥和簡言之又仔細地察看了林府一遍,除了一室狼藉,幾乎一無所獲。但是一眼便能看出,林家人當(dāng)夜有的是在床上被殺,有的是死在院子里,甚至有倒在了學(xué)堂椅子上的,可以想得,他們都看到了兇手,為了活命四處逃竄,但他們卻只局限在林府內(nèi),為什么不趁他殺人之時,逃出林府?二十幾個人,難道沒有人能稍微牽制住他,沒有任何人有機會逃出去?還有,悄無聲息地趁人不備殺人還有可能,從這現(xiàn)場狀況來看,當(dāng)夜絕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陳茗竟會什么都沒注意到,兇手究竟做了什么?簡言之抬眼轉(zhuǎn)著頭看了一圈林府,眼睛忽然就定住了,黎宥忙跟看看了過去,那是,燈籠?第21章滅林之災(zāi)(貳)這個世界的燈籠里燃燒著的不是蠟燭,而是一種花,名字叫做褉萩,一旦點著能燃燒一夜,具體多久隨季節(jié)而定,從太陽落山燒到太陽升起,非常廉價,到燈籠鋪里都能買到,幾乎家家戶戶用它來照明,而燃著褉萩的燈籠則被稱作鬼燈。林府院子里的一間屋檐下就掛著鬼燈,用以夜間照明,不過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眼看著完全不像有什么問題。黎宥回頭看了簡言之一眼,見他若有所思地看著鬼燈,黎宥雖心存疑惑,還是飛上去,把鬼燈取了下來,打開蓋子看了看,從顏色和形態(tài)看,里頭放著的確實是褉萩燃燒后的殘骸無疑,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簡言之并沒有關(guān)注褉萩的殘骸,而是拿起了鬼燈的蓋子翻看了一下。黎宥見他頓了一下,似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竟看他從蓋子的一角摸到了一些黑色的粉末,還用兩指從蓋子的縫隙中夾出了一片極小的黑色葉子。“這是什么?”黎宥盯著那黑色的葉子,皺著眉問道。“夢非夢?!焙喲灾讶~子放在鼻尖聞了一下,解釋道,“燃燒后被吸入,讓人產(chǎn)生入夢的錯覺?!?/br>黎宥登時一驚:“那林家人都是死于夢中?”“是夢,也不是夢?!焙喲灾罅四髩舴菈簦a充道,“他們的思想被禁錮在夢中,身體卻還在現(xiàn)實中移動,故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黎宥明白了,這么解釋的話,兇手將夢非夢偷偷放到鬼燈中,讓林家人點燃鬼燈的同時也點燃了夢非夢。然后強行讓林家人集體夢游了,他再登場,享受這種明目張膽卻不會因為林家人的尖叫和試圖逃跑被發(fā)現(xiàn)的屠殺。這就可以解釋為什么林家人死在了林府的各個地方,卻沒有在臨死前發(fā)出任何聲響。但是,從林府的凌亂程度來看,兇手殺人時顯然毫無顧忌,那些椅子絕不會是兇手小心翼翼搬開的,桌子也絕對是一下子就劈開的,這些動靜,陳茗難道也聽不到?簡言之突然向門口快步走去,丟給黎宥一句話,讓他一下子從頭頂涼到了腳趾。“陳茗有問題。”急急拍打著陳茗家的門,很快就有人開了門。“黎公子?何事如此驚慌?”開門的是陳茗的妻子,見來人是黎宥,面露驚訝。“陳掌柜現(xiàn)在何處?”黎宥著急地問道,他知道陳茗一定隱瞞了什么。陳茗的妻子側(cè)身讓兩人進屋,指著一間屋子說道:“相公在書房算賬,妾身帶你們過去。”推開書房的門,三人卻意外地沒有看到陳茗的身影,陳茗的妻子往四周看了一圈,疑惑道:“咦?奇怪,相公明明進了書房,未見他出來過啊,這會兒人怎就不見了?”書房內(nèi)裝飾簡單,很符合陳茗的風(fēng)格,一張桌子上面是筆墨紙硯,桌子是底部是半封閉式的,一把椅子似乎剛剛有人坐過,還未推回桌子底下,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個書架,上面擺了許多書籍。一眼看去,一覽無遺,陳茗似乎真的不在這里。只見陳茗妻子走到桌旁,正要把椅子推回桌子底下,忽而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啊!”然后就昏了過去。黎宥心下一驚,簡言之已經(jīng)幾步走了過去。黎宥深吸一口氣,立時跟了上去。那桌子底下竟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