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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嗎?哦,你有了,別的我也沒什么好給你的。這個平底鍋送你好了?!?/br>小喬說著甩下一個鍋跑了。唐峰看著鍋風中凌亂,心想:“這個坎還能不能過去了?”四人玩了一晚上,唐峰的游戲體驗很糟糕。小喬整了他一晚上,總算消了氣,最后一局恢復了軟萌本性,把撿到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交給唐峰和其他隊員,就像心臟無私地把血液供向全身,滋養(yǎng)所有組織細胞。唐峰感覺活過來了,指哪兒打哪兒,所向披靡,終于帶領(lǐng)隊伍吃了雞。眾人一起歡呼,興奮的不行。唐峰高興了一陣子,深切地認識到了小喬對他的重要性,覺得離了他真的不行,打算給他買點禮物安撫一下他焦躁的心靈。第50章女神復出林河在劇組待了三天,跟他們打了兩天游戲,感覺來跟沒來基本沒有區(qū)別,最終一臉冷漠地回公司去了。唐峰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但是他們的關(guān)系沒公開,在劇組里又人多眼雜,萬一被拍下來就麻煩了。明明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卻不能讓人知道,近在咫尺也只能靠眼神交流,真的很讓人煩躁。他開始認真考慮出柜的事,至少要讓家里的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然而他怕玫玫和唐星接受不了,這事總得有個滲透的過程。他一邊考慮這些問題,一邊刷網(wǎng)頁,從網(wǎng)上給小喬買了個新手機。小喬完全把之前的事拋到腦后了,收到禮物特別高興,說:“哥你對我真好。想吃什么,晚上我給你買去?!?/br>唐峰面無表情地說:“不用了,你只要保持心情愉快就行了。”唐峰帶著小喬繼續(xù)在烈日下暴曬了半個月,終于殺了青。九月中旬,他曬得黑漆漆的回來了。蘇葉見了他就笑了,說:“你晚上可千萬別出門,要不然渾身都跟環(huán)境完美融合,讓人大老遠就見兩個白眼珠子飄過來,想想都嚇人?!?/br>唐峰打開手機看前置攝像頭,鏡頭里照出一塊英俊的黑炭,整張臉上確實眼白最突出。他嘴硬道:“我覺得還好啊,有那么夸張嗎?”蘇葉笑得不行,說:“哎呦還有牙,白的簡直發(fā)光,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br>唐峰不跟他爭了。林河說:“你在家捂一捂吧,過兩天咱們自己的電影要開拍了。你演個殺手,這么黑真的夸張,晚上出任務(wù)都不用穿夜行衣,脫光了就行了?!?/br>蘇葉哈哈大笑,跟林河擊了個掌,說:“說得好!”唐峰還以為林河能向著自己,沒想到他開起玩笑來比蘇葉還狠。他笑了笑,說:“好,那就聽你的,晚上脫了給你看看?!?/br>林河笑了一會兒,覺得不好笑了。蘇葉的腦回路清奇,沒想到什么兒童不宜的東西,眼前浮現(xiàn)出一個四肢漆黑軀干正常外加六塊腹肌的形象,類似于熊貓跟超人的混合體,笑的氣都喘不上來了。林河敲了敲桌子,端正態(tài)度說:“上班時間不準開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玩笑啊,都回去干活?!?/br>唐峰聽林導吩咐,乖乖在家貓了半個月,給皮膚找回來兩個色號。雖然看著還是黑,至少之前接近純黑,現(xiàn)在是古銅色,粗糙的恰到好處,挺有鐵血硬漢的氣質(zhì)。他在家閑著沒事,偶爾上線打游戲,下午會去附近的超市買菜,晚上看著菜譜做飯給全家人吃。他最近的廚藝大有長進,做的炸醬面十分地道,被小喬走心地表揚了。林河說:“我覺得還是小喬做的好?!?/br>小喬說:“唐哥做飯好吃,以后我就能偷會兒懶了,哈哈。”蘇葉說:“沒關(guān)系,內(nèi)務(wù)還是你的?!?/br>吃完飯,小喬把下午買來的柚子洗好了切開,果瓤飽滿香氣撲鼻。眾人吃著柚子,坐在沙發(fā)上看唐峰演的的重播,覺得生活優(yōu)哉游哉,特別安逸。林河的劇本寫完了,給了唐峰一份,讓他了解內(nèi)容準備角色。唐峰回了臥室,躺在床上看劇本。電影名叫,是個武俠片。故事說的是師兄弟二人因為志向不同,選擇了截然相反的人生。一個加入了雪刀會當了殺手,另一個繼承了師父的衣缽,當了六扇門的捕快。兩人都以為能夠控制自己的人生,實則卻如同螻蟻,被卷入命運的旋渦之中,身不由己。由于雙方背后的勢力發(fā)生了角力,他們的人生產(chǎn)生了扭轉(zhuǎn),原本以為永遠不會改變的東西,一夜之間崩塌,他們堅持的信仰是否是正確的?唐峰把劇本看了一遍,覺得寫的特別好。武俠不光是刀光劍影,背后透出的思辨才是核心。這個劇本說的是信仰的碰撞,黑與白之間鬼蜮的灰色地帶。講的是權(quán)力和利益催生出的傾軋斗爭,人性在死亡面前的取舍。唐峰很喜歡自己的那個角色,辛七。一出場,他在雨中獨行,手里的唐刀上還在往下滴血。他無父無母,心狠的像一匹狼,眼里只有利益。他不能算是人,更像是一柄兇器,是他手中唐刀的化身。他有個師父,是六扇門的老捕頭。師父教了他七年,嫌他太毒,最終要廢去他一身武功。他捅瞎了老頭兒的一只眼,倉皇逃了出來,后來加入了雪刀會。他拋棄了原來的名字,得到了一個代號,辛七。雪刀會是個殺手組織,其中的殺手只有代號,沒有姓名。前一個死了,后一個補上,照舊用這個稱呼。人命在他們眼里是最不值錢的,當然也包括他們自己的命。他所在的世界濕淋淋的,暗無天日,到處都是血腥的味道。他藏在其中,衡量不出自己的惡,以為自己會就這么過一輩子。沒想到被命運推動,也有接觸光的機會。他覺得這個角色的前后變化很大,有發(fā)揮的余地,心里卯著一股勁兒,想把這個角色演好。林河在戲中扮演他的師弟。兩人很久沒有合作過了,這次能一起飆戲,還是挺期待的。林河過來看他,說:“你覺得劇本怎么樣?”唐峰說:“挺好的?!?/br>他倚在床頭,林河過去坐在他身邊。他剛洗了澡,頭發(fā)濕漉漉的,身上散發(fā)著薰衣草的香味。唐峰湊過去,埋頭在他頸窩上,試圖親吻他。林河抵開他道:“別亂動,我有正事說?!?/br>唐峰便不鬧了,像條忠犬似的,放開手聽他吩咐。林河說:“劇里有個女性角色叫宦娘,還沒找到合適的人。你幫我想想人選?!?/br>宦娘是雪刀會費幫主的情人。她的家人被費辰殺害,隱忍多年,最終把性命寄于一場豪賭之上,把扳倒費辰的證據(jù)托付給了辛七。唐峰覺得這個角色挺有張力的,公司里的那些小丫頭演不出那種感覺,請外援的話又太可惜。他琢磨了片刻,忽然心頭一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