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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部隊的氛圍沉靜肅穆,哪怕是在家屬院里,燕綏也能感受到。燕綏每回心煩意亂都會回大院,只有在這里,她才會感覺到歲月靜好時光安然。 今天也是如此。 她幾步小跑上去挽住郎譽林的手彎,和往常一樣,叫了他一聲:“外公?!?/br> 郎譽林笑呵呵的領她進屋:“怎么一個人來了?” “爸爸今晚有應酬?!?/br> 郎譽林轉頭看了她一眼,確認她是真傻,才道:“誰問你爸了,問的你男朋友。”話落,跟沒瞧見燕綏那片刻的怔忪,繼續(xù)說:“也是奇了,我跟你舅瞅著這傅征都挺好,還沒給你們兩介紹呢,你們自己先看對眼了。” 燕綏默不作聲,心里腹誹:等這調侃她呢,她說郎將軍今天怎么親自出門迎接了。這可是以往都沒有的待遇。 郎譽林調侃歸調侃,怕燕綏臉皮薄,說了沒幾句轉而和她聊起其它話題。 他不是沒看出燕綏心里有事,郎晴把這個女兒教得好,獨立自強,根本不需要長輩cao心。既然她不說,郎譽林也不勉強,左右她現在的靠山大過天,用不著擔心。 吃了晚飯,又留她坐了會,等燕綏接了個電話,面露猶色,郎譽林還有什么不知道的,揮揮手:“趕緊走,這回不留你了?!?/br> 燕綏被小舅媽送到門口,自己走出了大院。 傅征的車停在小妹餐館門口,等她這會時間已經走到了軍區(qū)大院附近。 燕綏走了一段路,沒多久就看到了站在對面路燈下等她的傅征,小跑著過了馬路,一頭撲進他懷里。 這沖勢,饒是傅征也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才接穩(wěn)。 他眼里漫開笑意,抱起她:“跟我走?” 燕綏:“跟你走?!?/br> 她自己答應的,上了車后就真的沒問目的地。 街景眼熟也好,拐了個彎走了條她陌生的小路也好,始終保持著懶洋洋的姿勢,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傅征說話。 安靜的時候傅征幾乎能想象得出來,她以前是怎樣慵懶地坐在司機接送的車后座從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地方到偏遠安靜的軍區(qū)大院。 到地點后,傅征沒下車,他亮了亮類似通行證的牌子。門衛(wèi)看了眼,放了行。 —— 燕綏一直覺得南辰市白天和黑夜兩個樣,她白天路過數次的路口到了晚上她一樣認不出來。 眼前這座建筑,有些眼熟。 她仔細辨認了片刻,終于在看清場館名字時才知道自己來了什么地方。 傅征帶她去的是南辰市唯一一家射擊館,燕綏來過,上一次來還是郎其琛開的路。 誰第一次約會來這么兇殘的地方? 傅征停了車,帶她進場館。 射擊館是按照國際奧委會的有關規(guī)定以及我國有關槍械的管理規(guī)定執(zhí)行,早幾年甚至不對外開放。也就近兩年,對外售票。但進館需要身份登記,管理嚴格,就是射擊,也要在專業(yè)的教練員陪同下進行。 接待人員領著兩人進入室內/射擊館:“我們這還有室外靶場,但這個點基本關閉。這條路繼續(xù)往下走,沿路都有路標,有臺球館,射箭館,茶室,休息室等?!?/br> 她微笑著地側身示意兩人進來。 射擊館的空間很大,整排黑色座椅上只坐了一個穿著教練服的男人,見傅征進來,立刻起身迎上來。 燕綏走近了,四周打量了眼。 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手/槍和子彈,像是……早就知道他們要來。 燕綏忍不住抬眼看了傅征一眼,顯然是這人提前安排的。 迎上來的是個年輕男人,接待人員含笑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射擊館的教練?!?/br> 她話音剛落,教練伸手和傅征相握,對接待人員說:“熟人,這里我來就行,你先去忙吧?!?/br> 后者頷首,轉身離去。 閑人一走,教練的目光從傅征落到燕綏身上:“這位是?” 傅征攬過人,言簡意賅道:“叫嫂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隨機送一百紅包~ 二更在零點左右,送前排紅包~ ☆、第66章 他與愛同罪66 第六十六章 教練怔了怔, 下意識順從地叫道:“嫂子?!?/br> 他伸出手禮節(jié)性地握了握燕綏的指尖,很快放開:“嫂子有點面熟啊?!痹捖? 不等燕綏回答,他先想了起來,驚訝得沒合攏嘴。 最近網紅的燕氏集團女總裁??! 下午休息時,他還見自己的學員湊在一起看視頻……這會他不止想起燕綏, 連和燕綏一起在拳擊臺上的傅征也想起來了。 一時驚訝到合不攏腿。 傅征沒管他, 離閉館的時間不遠, 他領著燕綏到桌前, 拿起槍掂量了下重量遞給她,顯得饒有興致:“拆卸組裝會不會?” “不會?!毖嘟椢罩鴺? 瞇眼瞄了瞄靶位, 從手指到心臟都沸騰著久違的熱血。 傅征把護目鏡遞給她,等她戴上眼鏡后,又親手替她帶上隔音耳罩。 后面旁觀的教練簡直驚呆了…… 他嫂子的戰(zhàn)斗力也太驚人了吧!難怪傅征這么多年一直單身, 燕綏這標準的……人間難得幾回聞?。?/br> 這會完全被無視,他很是自覺地揉著腦門退出去, 把偌大的場館全部讓出。 —— 燕綏第一槍只打中八環(huán),她偏了偏視線,第二次瞄準時,傅征立在她身后,手把手調整她手臂的高度。 她的姿勢標準,除了力量不足,射擊經驗不足, 幾乎挑不出毛病。 這一次瞄準后,燕綏扣下扳機,子彈命中目標離靶心僅幾厘米。 傅征好整以暇地看她上彈,瞄準,扣扳機,反復數次后他扣住燕綏手腕,另一只手越過她抽走她手里的手槍:“休息下?!?/br> 燕綏手臂被后坐力震得有些麻,她接過傅征遞來的礦泉水仰頭喝了兩口,摘了防護設備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怎么想著帶我來這里?” “執(zhí)念?!?/br> 傅征擰上瓶蓋,彎腰把礦泉水瓶放在腳邊,看著空曠的射擊場館,含笑道:“之前看你在索馬里開過槍,一直想給你調整下?!?/br> 他側目,說:“想到現在?!?/br> 射擊這技能對燕綏而言,可能一輩子也用不上。她生活的國土平和安穩(wěn),繁榮昌盛,要不是索馬里海盜劫船,除了射擊館,游戲館,她這輩子碰真槍的次數寥寥無幾。 他伸手,等燕綏把手搭上來,微一用力,把她從原座位上拉起拉進自己懷里。他垂眸,認真地看了她一眼:“心情好點了?” 燕綏跪坐在他膝上,搖搖頭:“不太好?!?/br> 傅征對她格外有耐心,捏住她后頸的拇指在她耳后輕輕摩挲著:“還有哪里不好?” “我明天開始會有些忙,燕沉一走,有些關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