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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 “那你今晚和誰訂婚呢,嗯?”占了上風,她發(fā)了狠,也不顧招數(shù)了,刺拳,刺拳,后手直拳,接連一個大擺拳打出了一套組合拳。 原本始終防守的人忽然有了反應(yīng),他輕而易舉地截住燕綏的拳頭,手腕用力,反身把她壓在臺柱上:“再問一遍?!?/br> 他背著光,襯衣松散,整個人像是從那團霧影里走出來的。壓向她的身體肌rou緊實,沒見他用多少力,燕綏卻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 燕綏惱羞成怒:“你松開。” “不松呢?”他揚了唇角笑。 不松? 燕綏張嘴就去咬他,那來勢洶洶的模樣大概真的很有殺傷力,她還沒挨著傅征的手背,他先一步松開,客客氣氣地往后退了一步。 燕綏又怒又委屈,瞄準手靶又狠狠揮了兩拳,那力道就是傅征,也需要戴穩(wěn)了手靶才不至于被她直接打到。 這是來真的了? 燕綏受過泰拳的系統(tǒng)訓(xùn)練,拳法講究,還有自己的一套組合攻勢。 雖然手法生疏,力量也不夠,但光是昨晚她本能反應(yīng)的幾招制敵術(shù),如果不是遇到他,普通男人很難招架。 不過此時傅征最關(guān)心的不是這些,他回想起昨晚她的反常以及從他進泰拳館開始燕綏毫不掩飾的戰(zhàn)意,隱隱有條線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lián)在了一起。 “嘭嘭嘭”一連幾聲拳套擊中手靶的聲響,傅征凝神打量她。 運動過量,燕綏出了一身汗,額頭汗津津地往下滴著水。有懸而欲落的汗水正凝在她的鼻尖,她抬眼,那雙眼里有短暫幾秒映出他的身影。很快,她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手靶,出拳又重又猛。 傅征故意的,露出一個破綻。 果然,燕綏下一秒一個側(cè)踢掃出,繃直的腳尖夾著風聲,又準又狠地踢中他的腰側(cè)。 傅征不躲不避,愣是受下這記側(cè)踢。手指卻在下一秒,她還未來得及收起時,握住她的腳踝,俯身,手臂下抄,圈住她的左腿。一步上前,逼至她眼前,他低頭,那雙眼像是要看進她心里去,問:“解氣了?” 話音剛落,他錯身,腳跟絆住她立地的那條腿,一屈一頂,燕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直接放倒在拳臺上。 落地時,還有個緩沖,他先單膝跪地,墊住了她的頸背。 燕綏頓時安靜了。 單膝跪在她身側(cè)的傅征俯下身來,問:“老實了?” 燕綏沒應(yīng)聲。 一整年沒怎么活動筋骨,突然過量運動,她肺里的空氣仿佛都被擠光了,整顆心跳得飛快。 她閉了閉眼,也懶得再掙扎了,躺在拳臺上,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不是你訂婚?!?/br> 肯定句,而不是問句。 “不是問我今晚和誰訂婚?”傅征拉著她坐起,撕開粘合,替她取下拳套。 她的手guntang,從指尖到被纏手布纏住的手心都透著一股濕意。 傅征垂眸看向她發(fā)紅的指尖,握住她的手腕,撕開纏布帶的粘合,咬住一角后,手指卷著布帶,一圈圈從她手上解下,揉成一團。 燈光下,她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泛紅,因過度用力,手指還在微微顫抖著。 傅征瞥了眼燕綏,什么都沒說,沉默著替她解開另一副拳套。 直到此時,燕綏才有一星半點的愧疚感:“我也沒打到你……” 傅征垂眸,毫不客氣地拆臺:“那是我不好意思喊疼?!?/br> 燕綏:“……” 以托尼能被她打得連請三天病假回家休養(yǎng)的程度而言,好像是有可能? “晚上是傅衍和溫家的訂婚宴。”傅征解完纏布帶,起身時順勢伸手拉起她,沒好氣地備注:“傅衍是我堂弟。” 燕綏“哦”了聲,解釋:“我這不是不好意思直接問你跟誰訂婚嘛……” 話沒說完,被傅征打斷:“不好意思問我跟誰訂婚,好意思在我訂婚當晚把我叫出來給你當陪練?” 燕綏理虧,沒吱聲,嘴角卻微微上揚。 傅征拎起西裝外套,從拳臺上躍下去。 燕綏臉上的笑意頓時沒了:“你就走了?” “不然呢?”傅征轉(zhuǎn)身,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留下來給你指導(dǎo)動作?” 說話這么嗆……好吧,誰挨打誰有理。 —— 燕綏接到辛芽電話時,正跟托尼在路邊吃烤串。 托尼正在跟她聊他最近剛忽悠的新會員,是個娛樂版記者。學(xué)了幾次泰拳課后和他交上了朋友,在微博上給泰拳館做了推廣。 燕綏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她說托尼這么摳搜搜的人怎么會無緣無故請她吃夜宵,原來打著讓她拉生意做廣告的意圖。 她無視托尼的暗示,當做聽不懂的樣子,贊道:“這牛rou串挺好吃的,料味不重,牛rou也嫩?!?/br> 托尼懶得理她,他基本上已經(jīng)看清楚了——這頓夜宵請燕綏那是白請了! 正好辛芽來了電話,兩人一拍兩散,燕綏邊上車邊接起電話:“喂?” 事情緊急,辛芽沒寒暄,開門見山道:“燕總,你前幾天在北星市和虹越的老總夫人是不是一起吃飯了?” 燕綏坐進車內(nèi),眉心微蹙:“怎么了?你慢點說。” “大概晚上七點左右,網(wǎng)上一個營銷號曝出一個視頻,應(yīng)該是莊曉夢買了營銷通稿。她前段時間迎合網(wǎng)友喜好塑造職場成功女性的人設(shè)嘛,這次大概也是同樣的意思,就發(fā)了幾天前和你一塊吃飯的那個短視頻,剪輯了幾段拼湊在一起。” 燕綏立刻回想那天自己有沒有言論不當?shù)牡胤健@然沒有。 她雖然不想跟沒什么權(quán)利的莊曉夢聊公事,但也沒聊奢侈品牌,總不會引起什么失言的事故吧? 她把手機通話切換成藍牙,邊啟動邊問:“莊曉夢要營銷自己沒問題,但視頻涉及我,她沒有和我方公關(guān)交涉就擅自放了?” 辛芽一頓:“虹越一直是燕副總的助理在聯(lián)系,視頻出來后我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他說你回來的第二天她們就拿剪輯好的視頻來找他,燕副總今天下午同意的,都下班了還特意打電話讓他聯(lián)系虹越?!?/br> 燕綏看了眼后視鏡,切換車道:“燕沉?” “對,燕副總說公司正好需要一個正面形象去刷存在感,也對維護市場親和力有利,幫你同意了?!?/br> 燕綏沉默了幾秒,沒再糾結(jié)燕沉的問題,轉(zhuǎn)而問:“視頻引起什么負面影響了?” “啊……沒?!毙裂窟@才意識到自己沒把話說清楚:“不是負面影響?!?/br> “莊曉夢的通稿是寫自己人生都已經(jīng)這么成功了還在默默努力……”辛芽默默在心里給莊曉夢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說:“大概沒想到,花了一筆錢給營銷號,結(jié)果上熱搜的人是你吧。” 燕綏平時不怎么玩微博,但關(guān)注民生大事娛樂八卦免不了偶爾要去參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