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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我瞥了眼,屏幕上投的不知哪位大師的作品,兩男一女激戰(zhàn)正酣,看這架勢是要雙龍。有個戴著黑色鴉羽面具的男人大馬金刀靠坐在正對屏幕的沙發(fā)上,喝了不少酒的樣子,身前都是空酒杯,眼神發(fā)直,臉頰醺紅。在他周圍散落著幾對互相愛撫已漸入佳境的男男女女,姿態(tài)yin靡,不堪入目。紅面具走出幾步,回頭見我定在門邊不過去,語氣不耐道:“進來啊,杵在那干嘛?去!去沙發(fā)上坐著?!?/br>我為難道:“客人,合同里沒有這條……”他將我?guī)У竭@里,意思再明白不過,是要我賣屁股啊。對于我們這種人,無論是舔男人下面還是舔女人下面,都是沒區(qū)別的。干人還是被干,左右一場金錢交易。我也不是舊時代的小媳婦,沒什么狗屁貞cao觀念。但突然就要我承歡人下,實在有點強人所難,我連準備都沒有,功課都沒做齊,jian我跟jian一條死魚有什么區(qū)別?“那就加上!”紅面具語氣強硬道。我就算看不全他臉上表情,想必也是極傲慢的。他們動動手指都能碾死我,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和他們唱反調。我正彷徨不知應對時,旁邊插進來一個想要截胡的。“他不伺候我伺候,我技術也很好的,先生你要考慮下嗎?我還能3p雙插。”我朝聲音方向看過去,是和我一個場子的少爺,一名高鼻深目的混血。他一邊低頭親吻女客脖頸,一邊抬眼朝這邊說話,散發(fā)凌亂地落在眼前,帶著些微潮濕,瞧著挺性感。可惜紅面具并不鐘意他,甚至有些嫌棄:“就你?先把你那胸毛和腿毛刮掉再說吧,瞧著跟猩猩一樣?!?/br>那少爺聞言臉色一僵,小小“切”了聲,專心服務起身下女客,一雙大手游走在曼妙的身體上,勾起對方一聲聲嬌喘。紅面具指著沙發(fā)上的男人對我道:“你把他伺候好了,我加你雙倍的錢。就他一個,其他人你不用管?!?/br>雙倍工資,聽起來好像不多,但如果基數(shù)本就驚人,就非常有吸引力了。第一次賣屁股就能有這價,也不算虧去了。我知道今天在劫難逃,心里嘆息一聲,終還是點了頭。“行,聽您的?!?/br>紅面具滿意地哼笑了聲,招呼著藍面具去吧臺那兒打牌了,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把黑面具伺候好了,不然就要我好看。我滿口稱是地走至沙發(fā)前,也不知道怎么打響這第一炮,只好在黑面具身前蹲下,從腳踝開始,緩緩往上摸。他感到有人摸他,第一次動了動,垂眼看向我。如果沒有面具的遮掩,那一定是雙非常漂亮的眼睛。配合著他半露的鼻子和形狀優(yōu)美的雙唇,看得出這人容貌必定不俗,說不定還是我占便宜了。我也不知道能說什么,該說什么,只好沖他笑了笑。他不聲不響,沒有回應我。我撫摸著他的大腿,感到那里的肌rou十分結識,猜測他應該經常運動。雖然沒伺候過男人,但男人嘛,只要一個地方爽,其他地方也就爽了。他微微睜著眼,安靜乖巧,跟個充氣娃娃一樣,要不是我摸他他會有反應,我都以為他是不是睜眼睡的。我解下他皮帶,在沙發(fā)上給他口了一管,滋味有些古怪,但已經比想象中好很多了。他那根東西實在粗長,我不能完全含進嘴里,動的也很吃力,他最后可能被折騰的有些不耐,蹙著眉按住我的后腦勺,本能地把我更按向他。“快點……”他的聲音帶著潮氣。我沒辦法,只好咽得更深,幾乎頂住喉嚨。喉嚨口的軟rou擠壓著柱頭,對方發(fā)出舒服地喘息,抓著我發(fā)根的手也微微收緊。開始還好,到后來高潮來臨,他微仰著脖頸,干脆姿態(tài)放浪地在我嘴里橫沖直撞起來,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于窒息,等他好不容易射出來,直直射進我喉嚨里,我又覺得自己要嗆死了。我咳得驚天動地,撇著臉就開始干嘔,下巴一下被人鉗住掰了過去。“阿暮?”我眼里含淚,悶咳著一個字都回答不出。他歪著頭,眼神迷茫,又問了一遍:“阿暮?”這次捏著我下巴那手勁兒更大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吧臺那邊紅面具道:“答應他!”難為他一邊玩撲克還一邊關注這邊的動靜了。我點了點頭:“是,我是阿暮……”男人表情一下子柔和起來,他拽著我胳膊一把將我摟進懷里。“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傷心……”他像抱著什么心愛的玩具一樣抱著我,勒得我骨頭都痛了。他的唇沿著我的脖子纏綿而下,手則沿著襯衫下擺鉆進來,揉搓著我的肌膚。“唔……”屁股底下被某樣堅硬的東西頂住,我反射性夾了夾臀,然后就感到對方呼吸更亂了。“我要你!”他眼眸幽深,說完整個將我抱了起來,就跟抱小孩一樣的姿勢。我驚呼著雙腿盤住他的腰身,手臂緊緊環(huán)住他脖子,就怕自己掉下去。他托著我屁股,熟門熟路地推開一間空臥室的門,然后將我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壓了上來。這樣近的距離,我連他敞開的領口下鎖骨上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紅色的,非常小,跟守宮砂似的,兩邊各一個,左右對稱。一個大男人,竟然長了對這樣靡麗的痣,我覺得好笑,就笑了。他低頭看了我半晌,忽地上嘴啃了過來,嚇了我一跳,差點咬到他舌頭。他床技不錯,對我也溫柔,然而我后面是第一次,他那東西又太粗,還是結結實實痛了一把。粗大的rou柱不停歇地搗進我身體,先前前戲積累起的那點快感頃刻間消磨殆盡。我忍得渾身冒汗,簡直要嘔吐出來,就覺得后面又脹又痛,心里還有一絲被捅得腸穿肚爛的惶恐。然而我可能也是天賦異稟,搗著搗著,被他一不小心搗到了妙處,竟也酥酥麻麻叫出了聲。至此,我倆終于能夠愉快的玩耍。他醉得只知道用蠻勁,我就自己調整角度,再讓他用力點,快點,就是這樣……把往常聽來的叫床集錦翻著花樣叫了一遍。高潮時他射在我的身體里,一股股激得我腳趾都蜷了起來,后知后覺地,我這才想起他媽的竟然沒帶套,剛想叫他出去,他就著體內的濕滑竟然又動了起來。他不停叫我“阿暮”,我在情欲之中,胡亂應著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阿木”是誰。做了幾回,差點連床都下不來,結束之后他爽完了就歪在一邊睡著了,合同里不要求過夜,我就在半夜悄悄走了。那之后,生活如常,也沒有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