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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到家了。安銳一回家的事情就是洗澡,李青禾回家第一件事情是換衣服。他那裙子已經(jīng)破爛不堪了,再不脫大概就變了性質(zhì)了。李青禾覺得sao浪賤不算什么,但是如果是蕩婦的話,他是拒絕的。“想什么?”安銳看著坐在沙發(fā)上擼貓的人。“想睡覺了?!崩钋嗪檀蛄艘粋€哈氣,然后放下哮天,拿著睡衣去洗澡。“嗯?!卑蹭J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了一下手機(jī),時(shí)間不早了,晚上十點(diǎn)多了,李青禾也該睡了。李青禾許久沒有自己一個人洗澡了,他和安銳住一起有蠻長一段時(shí)間了,他還是不太適應(yīng)安銳的好。記憶中李青禾叫Anrain時(shí)的安銳,是一個話不多的禁欲系男生,,對人不冷不熱的,對他的話大概只能用官方兩個字形容了??墒乾F(xiàn)在的安銳,仿佛變了一個人,對他好的有些過分,他現(xiàn)在想,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安銳對他不冷不熱的,那樣子至少不用傷害對方。李青禾不想傷害安銳,但是如果是男朋友的關(guān)系話,那么注定會是傷害。“喂,我們分手不好嗎?”李青禾從樓梯下來看著安銳,“你也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你,你到底在執(zhí)著什么?”“那你也不要執(zhí)著問這種問題了,一開始決定的人不是嗎?居然開始了,那么就不要抱怨這種東西了?!?/br>“我是為你好?!崩钋嗪套谒砩?,看著他的眼睛笑著問,“我并不討厭你,但是這樣下去,大概只能傷害你了?!?/br>“其實(shí)還有一種答案?!?/br>“你救不了我?!崩钋嗪绦χ橇艘幌滤拇?,“放棄吧?!?/br>安銳看著他,李青禾笑的那么妖嬈,那雙眼睛漂亮的勾人心魂。李青禾一下子扣住他的手,李青禾一愣,抬眼一看,安銳已經(jīng)扣住他的臉,開始吻他。一個深吻,李青禾一時(shí)間喘不過氣。嘴里面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模仿著某種動作,李青禾不會示弱,與安銳糾纏,試圖找回主動權(quán),但是他似乎失敗了,他辦不到,這一份主動權(quán)回不到自己手里面。過了幾分鐘,李青禾終于受不了了,默默地放棄掙扎,他已經(jīng)把自己所有的氧氣都用完了,換氣他又不會。最后安銳松開了他,他面紅耳赤,喘著氣靠在他懷里。“竟然知道我在救你,你就應(yīng)該好好配合我?!卑蹭J拿起沙發(fā)上的毛巾幫他擦頭發(fā),“你只要喜歡我就好了?!?/br>“呵呵?!崩钋嗪讨皇切α?,然后沒有再說話。他其實(shí)也想,只是沒辦法……安銳還是和往常一樣上班,李青禾還是那個李青禾,到處惹是生非的李青禾。李青禾周末有一個活動,他和舒伊緣一起去。他約的舒伊緣,這讓舒伊緣有點(diǎn)意外。舒伊緣看著扶著扶手的男人,一點(diǎn)都不像他平日里看到的李青禾。白色的T恤,黑色的九分褲,一雙黑色的板鞋,帶著黑色的帽子和墨鏡。李青禾站在他面前,這時(shí)候一個老奶奶上來了,舒伊緣猶豫了一下,打算站起來讓位置。李青禾卻按住她的肩,舒伊緣不解的看著他。“坐著,不許讓。”李青禾聲音很亮,那個老奶奶看著李青禾,表情不太好。李青禾瞄了一眼老奶奶,然后冷笑著說:“她坐的又不是愛心座位,沒必要給你吧!”這話說出來,坐在愛心座位的男人面色難看的站起來,扶著老奶奶過去,時(shí)不時(shí)回頭看李青禾,那表情十分厭惡的樣子。“這樣子不太好?!笔嬉辆壭÷暤恼f道。“那你還想讓?讓給那個大叔?”李青禾隨手指著那個男人,舒伊緣看著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說話。舒伊緣不知道李青禾是不是故意的,她今天是生理期,她痛經(jīng)不是很嚴(yán)重的那種,但是從剛剛上車開始,她就一直在抽痛,大概不適應(yīng)這種環(huán)境。她沒想過李青禾會是那種細(xì)心的人,只是這樣子的李青禾,讓她很開心。車上的人越來越多,這時(shí)候李青禾下意識的靠近她一點(diǎn),把她護(hù)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舒伊緣可以感覺到李青禾身上的汗味,不是很好聞,但是很讓她安心。舒伊緣看著李青禾,車停在一個比較偏避的地方,沒有人下車,也沒有人上車。李青禾牽起她的手,在擁擠的車?yán)锩嫘凶?,終于下了車。第47章舒伊緣看著這環(huán)境,是一個很安靜的地方,一棟別墅在這個地方。李青禾領(lǐng)著她往前走,走了一會兒,舒伊緣看見了黑色的鐵門。警衛(wèi)看著李青禾,默默地打開門,讓李青禾進(jìn)去。“這是什么地方?”舒伊緣還是忍不住問了。“你不是說,愿意陪我到任何地方嗎?”李青禾笑著問,“怎么怕了?我會賣了你的!”“這地方很安靜?!笔嬉辆壙粗車沫h(huán)境,環(huán)境很好,草地看著很舒服,地面也很干凈,一切都管理的井井有條。“這地方很好。”舒伊緣笑著說,“這個地方是干什么的?”“孤兒院?!崩钋嗪處еM(jìn)了們,一個女人走過來說道:“青禾來了啊,他們一直都在等你?!?/br>“是嗎?”李青禾笑著說,“我?guī)砹藦N師,他們上一次一直嚷著吃馬卡龍,這一位做的馬卡龍很厲害的?!?/br>“所以你拉我來就是為了找一個廚師?”舒伊緣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是不是證明了,她抓住了他的胃?“是啊。”李青禾笑著說,“你跟著楊老師去做吃的吧,我去看看他們?!?/br>舒伊緣并不討厭這樣的事情,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楊老師一起離開。舒伊緣跟著老師進(jìn)了廚房,楊老師看著她笑著說:“第一次見青禾帶女孩子過來?!?/br>舒伊緣并不意外,這大概是可以想到的事情,李青禾這樣子怎么可能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見到。“楊老師,青禾經(jīng)常一個人來嗎?”舒伊緣好奇的問,動手弄面粉。“最近幾年是一個人?!睏罾蠋熛肓讼胝f道,“以前陽晨會陪他來,不過最近這些年沒有來了?!?/br>“陽晨,大概也煩了他吧?!笔嬉辆売行┬奶劾钋嗪?。李青禾喜歡陽晨的故事大概是同志圈里面最被人說道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愛情故事。一個明明不是同性戀卻偏偏愛上了一個直的恐怖的男生。一個溫柔體貼,一個放肆狂野,明明是最不應(yīng)該的兩個人,卻在同一個地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十幾年。李青禾是執(zhí)著的,李青禾是卑微的,李青禾是賤人。這些所有的形容,都是因?yàn)樗鲆娏岁柍俊?/br>舒伊緣忙前忙后,花了不少時(shí)間,終于做了二十幾個人的馬卡龍,自己嘗了一下,確定味道不錯以后,便和楊老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