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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他身邊的男生一直讓他小心一點(diǎn),不要摔著,但是他還是那樣子陽光,似乎不怕摔著。后來李青丞得了第一名,學(xué)校給她頒獎,李青丞拿著學(xué)校發(fā)的獎牌,然后給她弟弟戴上,男生笑的很開心說:“明年我跳遠(yuǎn)的第一名給jiejie。”他站在那里看著那個人,他越走越遠(yuǎn),越來越模糊的樣子,越來越迷糊的性格,天亮了……安銳醒來以后,煮了粥,還找到了藥,溫好了牛奶,留了字條以后就去公司了。李青禾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正午,他頭疼的厲害,吃力的爬起來,宿醉是一件難過的事情。他站不起來,看著桌子上面的碗,他想,應(yīng)該是安銳給他準(zhǔn)備的。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然后慢慢的走過去,吃了藥以后就去廁所吐了,仿佛把整個人都掏空一般,靠在洗手臺那里,胃疼的難受,頭也痛。昨天晚上那一群人一定和自己一樣,這樣想想他突然好受一點(diǎn)了。李青禾刷牙洗臉,然后下樓,他走的很慢,他現(xiàn)在走的真的難過。坐在椅子上喝了粥以后,胃稍微好受一點(diǎn)了。他看著字條上面的字。“請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要出去了,好好養(yǎng)傷。喝完粥就好好休息,看看電視就好?!?/br>他看了一會兒電視,玩了一會兒手機(jī),感覺無聊,可是現(xiàn)在不能出去浪,于是他開始在工作室發(fā)呆。他拿著筆,安靜的寫著東西。李青禾其實(shí)有時候特別不可思議,當(dāng)他想拿起筆寫東西的時候,整個世界都和他脫離了,他不會去想他愛誰,他討厭誰,也不會在意誰喜歡他誰恨他。他會安靜的看著五線譜,寫出一串音符,在干凈的白紙上寫出清秀的字跡。這樣的李青禾,從來沒有人知道。安銳三點(diǎn)鐘結(jié)束了今天所有的會議和工作。“總裁?!表椌靶驴粗f道,“有一個會議可以提前,需要安排到今天嗎?”安銳猶豫了一下,李青禾的腳沒有換藥,他不放心,李青禾肯定不會自己換藥。“不用了?!卑蹭J說完這一句話就打算離開。“總裁,你的車鑰匙?!表椌靶掳阉能囪€匙給安銳,安銳接過鑰匙,打算離開。“安銳。”項景新喊住他,“你是真的喜歡他嗎?”安銳回頭看他,說了一句:“不知道?!?/br>項景新嘆了口氣,居然有安銳不知道的事情,那還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也許一開始就注定了,李家的人會影響安銳的思考。安銳回到李青禾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青禾正帶著耳機(jī),手里面的筆一直在轉(zhuǎn),電腦里面是一些波紋頻率,他知道那是什么。他不動聲色的走過去,李青禾并沒有注意到他,安銳看著他寫的歌詞。安銳默默念一遍。李青禾困了,活動一下手,突然感覺自己打到什么東西,嚇得他立刻回頭看,結(jié)果是安銳,他松了一口氣。他下意識的把自己寫的東西藏好,然后說道:“怎么這么早回來了?”“怕你餓到自己?!卑蹭J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你很聽我的話,今天晚上聽你的,想吃什么?”“吃你可以嗎?”李青禾笑著問他。“芹菜牛rou,海帶湯,西紅柿雞蛋,再加一個炒小白菜?!卑蹭J自顧自的說道,完全無視李青禾剛剛的話。李青禾郁悶的看著安銳,怎么感覺他們真的在交往??!這個鬼游戲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喂喂喂,安銳,羅柯說我這腳要一個多月才可以長好rou?!崩钋嗪虩o奈的說,“我一個月不能出去玩,好無聊,你找點(diǎn)樂子給我吧。”“你可以陪我去公司?!卑蹭J淡淡的回答,開始切西紅柿。“不去?!?/br>李青禾一想到公司就恐怖,他們李氏他就從來沒有管過,都交給公司的副總裁管理。李青禾自己也不清楚怎么當(dāng)上李氏的總裁,他本來只是占了百分之十股份,他父親有百分之二十五,李青丞有百分之二十,突然有一天,他就有了百分之五十五了,一下子李氏成為了李青禾的李氏,真是奇怪的過程。從此以后,李青禾就再也沒有關(guān)心過李氏的事情了,都是交給墨軒海負(fù)責(zé),他就是每天出去浪的那種。墨軒海是從小到大跟著他父親的人,他父親一手提拔上來的,也擁有股份,比他大了五歲,是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人。李青禾和墨軒海的關(guān)系,怎么說,還算融洽,所以李青禾一直不擔(dān)心墨軒海奪權(quán),他倒是希望墨軒海這樣,不過他占了太多股份,沒有人想和他搶這股份玩。李氏步步高升,一路順風(fēng),他李青禾就這樣靠著李氏吃喝玩樂,興風(fēng)作浪。第33章“那你想怎么樣?”安銳問他。“不知道?!崩钋嗪虩o所謂的說,“算了,我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看點(diǎn)電影吧。”因為腳傷了,所以李青禾最近都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看電影,寫點(diǎn)。連sao擾安銳的心情都沒有了,每天老老實(shí)實(shí)的等著安銳回來做飯換藥,還有洗澡。最近安銳似乎很樂意幫他洗澡,反倒讓李青禾不適應(yīng)了。李青禾有過上一次的經(jīng)驗以后,感覺安銳對浴室py并沒有興趣,所以在浴室總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讓對方洗。“想什么呢?”安銳出門前拿了一件外套給李青禾披上,“天氣冷了,注意保暖。”“秋天了。”李青禾抬頭看著安銳,“我們在一起多久了?”“半個月有了?!卑蹭J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我去工作了,不要出去?!?/br>“安銳,很無聊?!崩钋嗪痰恼f道,自己穿好外套,“我腳差不多好了?!?/br>“等完全好了再說?!卑蹭J并不想讓李青禾出去,他就想讓這個人安靜的待在這里,反正他可以養(yǎng)他,一輩子老老實(shí)實(shí)的挺好的。安銳也想給李青禾找點(diǎn)樂子,不過李青禾對沒有刺激性的事情沒什么興趣,要給他找樂子確實(shí)有些難,那些有刺激的東西他又不希望李青禾接觸,真是矛盾。“安總最近怎么老心不在焉?”秘書A問。“我怎么知道。”秘書B說。“可能有喜歡的人了?!泵貢鳦說。“怎么可能!”秘書AB都不相信的說。“問問項秘書長就知道了?!泵貢鳦說,“他一定知道。”于是三個小秘書興致勃勃的跑到項景新身邊問。“總裁啊……”項景新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發(fā)呆的人想了想說道,“可能真的有了,不過也可能沒有,我不太懂他的感情?!?/br>三個小姑娘興致勃勃的討論自家總裁會喜歡什么樣的人。項景新突然接到電話,安銳叫他進(jìn)去,他這秘書長還是很累的。“進(jìn)來,有事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