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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實用,但精打細算是傳統(tǒng)美德,應(yīng)該代代流傳,不能斷的?!?/br> 他點頭,“以后你來教兒子。” “好呀!我一定幫你把兒子……” 阮念初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頓住,兩頰頓時泛起紅暈,羞憤斥道:“誰答應(yīng)跟你生兒子養(yǎng)兒子了?” 厲騰扭頭瞧她,挑挑眉,一臉匪氣,“你唄?!?/br> 阮念初眼一瞪:“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淡淡:“答應(yīng)跟我睡的時候?!?/br> 阮念初:“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跟你……” 厲騰盯著她,瞇了下眼睛。 “……”她一卡,臉蛋更紅,好半晌才清清嗓子支吾道:“……睡是答應(yīng)睡了,但是這和生兒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厲騰說:“睡了當(dāng)然就有兒子?!?/br> 阮念初快要抓狂,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誰告訴你睡了就有兒子?一次就中,你以為是開蓋有獎么?” 他面無表情:“那就多睡幾次。” 阮念初:“……” 她站定不走了,滿臉緋紅,氣鼓鼓的像只小金魚,厲騰笑了下,彎腰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尖兒,“別傻站著,走了。” 她沒好氣地哼了聲:“走哪兒去?” “聽說我媳婦兒手機壞了?!彼~頭貼貼她的,嗓音低柔,“再買一個,哄哄?!?/br> “……”阮念初無語,實在沒忍住打了他一下,“討厭。” 厲騰對阮念初很大方。 他給她買的手機,是某品牌的最新款,科技超前,價格不菲。阮念初一向?qū)﹄娮赢a(chǎn)品沒什么太大追求,之前那個進水的手機,已經(jīng)用了好幾年。 失去了一部舊手機,得來了一部潮款新手機,阮念初有種自己賺到了的感覺。 只是,她覺得好心疼錢。 盡管刷卡的人從始至終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從通訊城出來,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的九點。厲騰去路邊攔了個出租,隨口便說:“你今晚上我那兒住?!?/br> “……”阮念初聞言愣了下,想了想還是點頭,“哦?!?/br> 今天是自由活動的最后一天,許芳芳還沒回來。出了前幾天的事,她心有余悸,確實不太敢一個人住在酒店。 厲騰的酒店,離演出團入住的酒店,就隔了一條街。規(guī)格也差不多,談不上多豪華,但干凈衛(wèi)生,清新雅致。 阮念初坐在沙發(fā)上倒騰新手機。 厲騰先進浴室洗澡。 不多時,阮念初連著WIFI把常用軟件都點了下載,厲騰也剛好洗完澡出來。她抬起頭,對方上身赤.裸,底下穿了條黑色的拳擊短褲,短發(fā)淌水。 兩人冷不丁對視一眼。 一個大眼晶亮,一個黑眸暗沉,氣氛很微妙。 須臾,阮念初干咳了一聲移開視線,沒話找話,“你小心點,你那傷口不能沾水的。” 厲騰點頭,坐到床邊擦頭發(fā),“沒沾?!?/br> 不知為什么,她莫名有些緊張,下意識地不愿和他待在一個空間。于是站起身,從柜子里拿出酒店自備的干凈浴袍,徑直進了浴室。 “砰”,門關(guān)緊。 厲騰垂著頭,毛巾裹住腦袋,面無表情地搓。 忽然浴室門又開了。 厲騰側(cè)目,看見阮念初支出一個腦袋,表情驚愕,“為什么這個門反鎖不上?” “壞了?!彼Z氣很平靜。 “……”她嘴角抽了抽,好幾秒才道:“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考驗?zāi)闶遣皇钦司拥臅r候到了。不許又偷看?!?/br> 這句話,重音明顯放在那個“又”字上。 說完,阮念初便把門關(guān)了。 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里傳出。 厲騰坐在床邊看手機,電子郵箱里,好幾條上面發(fā)下來的紅頭文件。他這段時間沒在單位,秘書股找不到人,只好全部給他掃描了發(fā)郵箱。 文件一頁一頁往下翻,厲騰冷著臉,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努力克制,但腦子里,七年前那個籠在霧氣里的女妖,還是浮現(xiàn)出來。他扔了手機閉上眼,發(fā)狠摁眉心。 水聲還在繼續(xù)。 甚至還夾雜了歌聲,很輕,若有似無的,像羽毛在撥撩人心。 幾分鐘之后,厲騰沒忍住,走向了浴室。 門鎖壞了,一擰就開,水聲太大的緣故,洗浴間里的阮念初并未察覺到門被打開。她正閉著眼往頭發(fā)上抹泡泡,拿背對著門,洗得專注。 于是,時隔七年,厲騰一眼便看見那副魂牽夢縈的美背,籠在蒸蒸熱氣里,雪白的,玉一樣。 而這一次,他直接上前,把那勾人的濕漉漉的,簡直要他命的小妖精,抱進了懷里。 ☆、第43章 Chapter 45 Chapter 44 花灑噴出的水流,溫溫?zé)釤岬?,但厲騰手掌的溫度,更熱。阮念初驚愕地低呼了聲,一轉(zhuǎn)頭,就對上厲騰熱水沖刷下的眼。 漆黑濕潤,深不見底,里面有滔天巨浪在翻涌。 阮念初怔住,目光往下掃過他受傷的右肩,紗布沾了水,已滲下去。她大腦卡殼,沒想起來羞澀,也沒想起來尷尬,只皺緊眉頭道:“你進來做什么?你的傷口不能沾……” 話還沒說完,他吻先壓了下來。 狂風(fēng)暴雨一般。 傷口痛感加重,而且沾了水容易感染,厲騰知道,但,沒功夫管。從他推開門,看見她的那一刻起,他腦子里就裝不下其它東西了。 洗浴間的空間,本就狹小。 一次性站兩個人,很擠。 加上水蒸氣太熱,他的吻,阮念初覺得呼吸都有些不暢。于是,她輕輕推了他一下,試圖喚回他的理智。 阮念初不知道,美人在懷,還是這嬌滴滴的模樣,厲騰哪里還有什么理智。 于是這一推,換來了相反效果。 他一發(fā)狠,直接把她抵在洗浴間的瓷磚上,禁錮得她動彈不得,然后,吻得愈發(fā)深。 混亂中,不知誰把花灑給碰落。啪嗒一聲,蓬蓬頭掉在地上,熱水水柱亂七八糟地沖向空氣,整個洗手間全是水,下雨似的。 熱氣氤氳下的阮念初,臉頰變成淺粉色,頭發(fā)濕漉漉的,垂下幾縷,半遮著蒙了霧的眼,比平日更嬌俏妖嬈。 傷口感染了可以重新消炎,疼痛和對她的渴望比起來,也微不足道。 厲騰一只手包完她小巧的下頷骨,低頭,鼻尖親昵蹭著她的,眼微闔,嗓音啞得可怕:“阮念初,我可能忍不了了。” 聞言,阮念初臉色緋紅彎了彎唇,“那你想做什么?” 他盯著她,有一瞬竟覺得,這個自己心心念念了七年的女人,沒準真是個妖精。否則冷靜自持如他,怎么她隨便一笑,就能勾走他的魂。 厲騰啄吻她的額頭,眉心,鼻尖,一路往下滑,停在距離她紅唇一公分的位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