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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忽然發(fā)覺自己喜歡的是男人。也許是那段美國留學生活他真的沒學好,可是那古板的要死的老父親居然為了他這唯一的兒子放下臉面默許他拍攝AV,還要時不時的幫他擦擦屁股,他已經感恩戴德了??墒?,仍是選擇了離開……如果被抓到說不定會被老爸打個半死吧。成年以後就沒有嘗過家法的滋味了。依喬苦笑了一下,一彈指把煙頭丟到海里。現(xiàn)在已經不是考慮值不值得時候了,當初就知道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就再也無路可退。撣撣身上的灰塵,依喬站了起來,不知道舒拉現(xiàn)在有沒有好好的睡覺?不過說不定他已經睡的像頭了小豬了呢。他本就是那種單純到沒心沒肺的家夥……正想著,一個人影搖搖晃晃像沒頭的蒼蠅般撞了過來,不會這麼巧吧。依喬沖過去扶住那人即將倒下的身影。“依喬!”舒拉驚喜的叫起來,緊緊的抓住依喬的袖子。“你怎麼還在這里晃蕩?你不是已經回去了睡了麼?”依喬把舒拉抱在自己的懷里,一定有什麼事情發(fā)生了,不然這個小家夥不會這麼急著找自己。“到底發(fā)生什麼事情了?你別慌,慢慢說?!?/br>“我……我沒事?!笔胬徚丝跉?,這個溫暖的懷抱讓他覺得心里平穩(wěn),天塌了也傷害不了他?!耙绬?,救救凌人好不好?求求你了,他好可憐。他不能再去了,那個變態(tài)男人會折磨死他的!”“凌人?”依喬莫名其妙的看著舒拉哭的淅瀝嘩啦。“是……是朋友啦。我們進去的時候看到過他啊。”舒拉邊哭邊解釋,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換成別人絕對聽不清他說的到底是什麼,可在依喬已經習慣了他這種軟軟的哭腔?!拔易叩剿姆块g里了,他好可憐……可是,他又被那群人帶走了。他要是再去一定就活不成了。”舒拉仰起臉看著依喬,“求求你救救他好麼?我們一起帶他走好不好?你不是和那個人是朋友麼?我保證不麻煩你,我照顧他,我自己去賺錢,我們不會拖累你的。”依喬看著緊貼到自己身上的舒拉,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個如此善良如此單純的傻孩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他們是在逃難哎??墒且绬逃X得自己心里還是有一點被他給打動了,他剛才說……我們,一起?不敢讓自己抱有太大的希望,依喬搬開舒拉,“舒拉,站好,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想救他,可是我們現(xiàn)在自身難保你明白麼?我們不一定能逃的出去?!?/br>舒拉抽抽噎噎驚訝的看著這個他以為是無所不能的男人,“可是……”依喬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現(xiàn)在這個時候,朋友是靠不住的你明白麼?”他沈了一口氣,苦笑起來,“我連能不能把你帶走都沒有把握,怎麼可能再帶一個人走?”舒拉呆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上面的手銬已經不在了。原來自己下意識想到的并不是離開。一時間兩個人都沈默起來,舒拉突然伸出手去掏依喬的口袋,依喬不明所以并沒有阻止,就見舒拉摸出手銬銬住自己的右手,然後把另一端遞給依喬?!拔視湍阕??!?/br>依喬呆了呆,并沒有接過手銬的另一端,“你……確定?”本來想問你是不是因為有求於我才這樣表態(tài)的?可最終依喬也沒有問出口,就那麼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一捅就破了,可偏偏誰都沒有這個膽量。舒拉點了點頭,盯著腳下的地板,并不看依喬的眼。突然間就想,如果當初遇到自己的人是依喬那現(xiàn)在又會是怎樣的情形?自己說不定就愛上他了吧,那麼現(xiàn)在他們一定不用這樣忙著逃難,而是快快樂樂的在一起過著幸福的生活了。一想到這里,舒拉差點哭出來。雖然他并不是太清楚那種酸楚從何而來。依喬笑了,喀的一聲把手銬銬在自己的左手腕上?!皠e哭了我的公主殿下,你的騎士向你保證,一定會讓你平安幸福的?!?/br>“我才不是公主?!笔胬÷暤姆瘩g著,臉卻忍不住紅了。25、“老板,凌人來了?!?/br>老K嘴角綻出一絲微笑,看著像沙袋般被人丟進來的凌人,感覺到心情愉悅,剛才煩躁的心情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傲枞耍瑒倓傆袥]有好好休息???對不起啊,剛才我要陪一個客人,所以才會冷落你,不過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好不好?”蹲下身,伸出手挑起凌人的下巴,老K在腦海里瞬間想象出無數(shù)折磨人的方法,身體也因此而興奮起來。凌人低著眉眼,盡量不去看老K噬血的眼睛,他會害怕,但他不想再讓這個人看到。不論是堅強還是恐懼都會讓這個人產生新的欲望,凌人在無數(shù)次的經驗和教訓選擇漠視來保護自己,只當自己不是個人而是具尸體。然而老K并沒有這樣輕易的喪失興趣,他總可以在凌人身上找到新的有趣的東西,從皮膚上的一絲褶皺到臉部的些許表情,就是因為看不透看不厭才有趣,所以才要用各種的方式來看到凌人不同的面貌來。“乖,我剛讓人撲的羊毛地毯,雪白的哦,和你很配吧。”老K說著解開凌人的衣扣,露出傷口并沒有愈合的身體。凌人把頭扭到一邊,徹骨的寒冷讓他的皮膚上細細密密的起了一層疙瘩,他痛恨自己敏感的身體。果然老K也注意到了這種細小的變化,手掌撫上裸露的肌膚,“凌人,你這麼快就有感覺了麼?呵呵……”突然,老K感覺到手上的一陣粘膩,翻轉過來湊到鼻前聞了聞,濃重的藥味。老K瞬間爆怒起來,“媽的~!誰給他上的藥!這種惡心的東西!”幾個手下唯唯諾諾,一句話都不敢回答,生怕一個不好落的比眼下這個小男孩更凄慘。老K迅速的扒光凌人所有的衣物,揪住他的頭發(fā)往門外拖。凌人疼得尖叫起來,拼命想跟上老K的腳步,卻因為身體被翻轉只能連拖帶拽的被老K拖到了甲板上?!熬湍氵@個臟樣子怎麼可以躺在白色的羊毛毯上,先給我洗干凈再說!”凌人咬緊牙關不再坑一聲。老K命令手下拿抽水機把海水引上來,自己舉起高壓水管對著凌人劈頭蓋臉的沖過去。冰冷海水壓的凌人喘不過氣來,利刃般將身體支解,然後疼痛在一個剎那後叫囂起來,像無數(shù)把針一點點把傷口重新挑破。凌人痛苦的在甲板上翻滾,遠遠看著船沿就在那里,恨不得立刻就跳下去,即使是死也比受這種折磨好。然而老K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寬大的甲板也決不可能讓凌人輕易的滾到海里。老K停下水管,走過去檢驗著凌人的身體?!斑@樣才干凈呢,明白麼?”凌人被水嗆到,拼命的咳嗽起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老K把凌人從上到下看了個仔細,然後滿意的抱起他回到房間,丟到潔白的羊毛地毯上。被折磨的癱軟的身體柔順的蜷縮在一起,優(yōu)美的弧線,隨著呼吸略略顯出起伏的線條。老K心念一閃,手指順著凌人的脊椎骨下滑,“凌人,我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