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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星期,他就過來向刑鋒說一切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只差那幾個老大聚在一起了。一次性全滅,不留活口,刑鋒是這意思,他當(dāng)然聞的出來。"為了保險起見,槍手我安排了三組,一組在會場內(nèi),一組在會場外,還有一組是隨時待命準(zhǔn)備支持。那幾個老家伙也不是簡單的角色,搞不好也有人想趁機掃平其它勢力。只要我們安排了這三組人,那么他們怎么也逃不了。里面不行,外面還有埋伏,一次埋伏不行,我們來第二次,反正這次非做掉他們不可。"向朗邊說邊笑,走近刑鋒的身邊才看到對方的臉色不太好,并沒有就要大功告成的喜悅。"最近下面有人提東少的事沒?"不知道是對向朗的安排過于放心,還是刑鋒本來就心不在焉,向朗倒沒想到他突然又提起時夜的事。"這幾年他本來就少出面,現(xiàn)在下面有人說他是故意隱起行蹤在辦什么大事,也有人覺得他讓人給做了。不過現(xiàn)在有你峰哥坐鎮(zhèn),下面人暫時還不敢太放肆。不過還是有幾個鬧得特別厲害,我叫人盯著,暫時還沒動他們。"向朗小心地瞄了刑鋒一眼,注意著他的神情。"傳我話下去,既然夜風(fēng)東少不見了,以后誰也別再提夜風(fēng)東少這人,反正這城東的地盤早不是他的天下了?,F(xiàn)在這兒是我刑鋒說了算,不想跟我混的,可以立即走人,我不強求??墒钦l想跟我對著干,那就別怪我把他的命留下來!""好。"向朗看出來刑鋒有點煩躁,眉宇之間也漸漸積起了決絕和狠毒。他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地要放手一搏了。不過要成大事就得這樣,有句話叫:一將功成萬骨枯。"刑鋒......他約我們幾個老大去東郊漁場‘玩',你們怎么看?"張作沒兩天就接到了刑鋒親自打的電話,表面上說去漁場玩,實際上誰都知道現(xiàn)在這局勢下是選出新龍頭的時候了。他摸著左臉上夜風(fēng)東少當(dāng)年"賞"的傷疤,看著一班手下,眼神越斂越深。"刑鋒這小子野心勃勃,我看您還是最好小心。"最好小心。不知道誰該小心。張作突然笑了起來,眼珠子一轉(zhuǎn),卻什么也沒說。二十二陳大貓再次看到方天正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一收前兩天的沮喪,整個人都顯得精神熠熠。"大貓,最近那幾幫人有什么動靜沒有?"方天正能做到二級警督這種正處級的地位,自然不是白混飯的,收到時夜失蹤的消息后,他立即敏感地察覺到這不是起簡單的事,隨即也派了人把幾大幫派的頭頭盯著,當(dāng)然盯得住盯不住又是另說了。"有點靜的奇怪,按理說,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為了爭龍頭的位置打起來。""快了。"其實不必時夜提醒他這些,方天正也知道這樣的爭斗在黑社會里是在所難免。不過當(dāng)他聽到刑鋒的打算時還是吃了一驚,暗自想著這小子還真是夠狠毒的,野心夠大的。要是讓他這么一口氣做了其它三家,只怕以后這A市更是沒一天安寧了。刑鋒有勢力,自己要徹底動他不是簡單的事,如果和這批亡命之徒來硬的,搞不好還會象王驍那樣把自己栽進去。但現(xiàn)在時夜在這邊幫自己,那么最后誰贏誰輸可就說不定了。方天正咧嘴一笑,唇角揚起的弧度把陳大貓看得嚇了一跳。雜我們隊長這么邪惡呢?晚上八點左右,是繁星最熱鬧的時候。作為老板的劉離卻樂得清閑地坐在吧臺邊喝酒,平時喜歡和人聊天的他,今天見了那些熟客也就點點頭示意,并不想開口說什么。他心里琢磨的是時夜的事。十多年前,自己無意間認(rèn)識了當(dāng)時黑道的新秀的夜風(fēng)東少,而對方就是在自己這酒吧里和王驍相遇,然后相愛的。王驍也是自己的好朋友,或許又不僅僅是好朋友。但劉離知道自己一個酒吧小老板怎么可能和夜風(fēng)東少去比,所以他甘于做王驍?shù)呐笥?,這就夠了。他早知道這樣的兩個人不該遇見,更不該去愛,可他沒法阻止。十年前,王驍在那場至今撲朔迷離的案子里丟了性命,十年后,還記得那個行事強硬迅猛的"鐵鷹"王驍?shù)娜艘呀?jīng)不多。別人可以忘了這一切,忘了這個人,可自己不能忘。劉離甚至想,要是自己當(dāng)初阻止王驍和夜風(fēng)東少那種危險而可怕的人交往,那么今天的結(jié)局或許就不會一樣。雖然后來有人出了認(rèn)了罪,可劉離一直相信殺死王驍?shù)牟皇莿e人,就是時夜。"劉離,你是喜歡王驍?shù)陌??不過真是不巧,我也喜歡。不過你放心,過了今晚就沒人和你爭了。"劉離至今還記得時夜當(dāng)時斜睨著眼看他說話的樣子充滿了譏諷,而且他還記得時夜說喜歡王驍?shù)臅r候眼神竟不是充滿真正的柔情,而是一分陰冷。他不明白時夜為什么要和他說這樣的話,為什么會是這種神情。第二天,劉離就從報紙上看到王驍?shù)乃烙?。身中五十多刀,手腳被打斷,喉管被割開。重案四組隊長王驍殉職。沒人會去爭一個死人。時夜說得很對。"時夜,你也有今天......"劉離舉起杯子,對著斑駁的投影燈癡癡地笑了起來。那個叫方天正的警察說時夜失蹤了,而他知道,時夜一定是死了。這種能把自己愛人也害死的人早就該死了。"老板,生意好?。?一聲大大咧咧的笑聲打斷了劉離的沉思,他猛地抬起頭,看到了前些日子來過這兒的方天正。然后他看到方天正身后那個更為高大的身影,因為燈光的原因并不太清晰,但是那副輪廓卻是既熟悉又有些陌生。"劉離。"劉離聽到這聲音的時候眼睛驀地瞪大了,他不敢相信從方天正身后走出來的人會是時夜。雖然比起十年前少了分凜冽的氣勢,可那副眉眼卻依舊那么清晰。十年了,他幾乎多大沒變化,還是那么漂亮。怪不得當(dāng)年王驍那么愛他。劉離握緊了手里的酒杯,幾乎捏碎。"你還活著?"方天正納悶怎么劉離一見到時夜就是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他還沒回過神,就看著劉離突然站起來,走到時夜面前,一耳光就甩了過去。而時夜那個呆子明明可以閃開的,卻也站那兒一動不動挨了這么一下。那一耳光真是重,時夜的臉都給打得偏過去了,方天正看得心痛,眉目一動,就要呵斥劉離一頓。"畜生!"可還沒等自己開口罵人,劉離倒吼了起來,那一聲"畜生"明顯是沖著時夜去的。劉離好像給了時夜一個耳光還不過癮,直接拿手里的酒杯又砸了過去。cao了!時夜居然還不閃。看著馬上酒杯就要把時夜砸到了,方天正這才從看到劉離突然翻臉的驚愕里回過神來,一伸手就把劉離給抓住。"你他媽發(f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