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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還真是巧得見鬼了!不過這老兔崽子有不在場證明,案發(fā)時段他到隔壁小超市買過酒,監(jiān)控錄像拍得很清楚。也不像是故意制造的,那小店他幾乎天天都去?!?/br> “尸檢報告出來了吧,那女的死因是什么?” 景良辰覷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吐了幾個字出來,“注射了過量的海/洛因,高純度。” 景澄的呼吸果然一滯,繼而掩飾性地點了點頭,“是癮/君子嗎?我是說那女的,還有這個嫌疑人。” “都不是,那女的應該是頭一次碰這東西,所以沒抗住,一下就過去了。真不知道是什么人玩這么狠,她周圍的關系我們挨個排查過,現(xiàn)在連個影子都抓不到?!?/br> 崇仲笙那伙人被徹底掀翻之后,鯨市的毒/品犯罪活動這些年一直很平靜,緝毒那邊甚至連編制都沒怎么增加過,一派警民同樂、歌舞升平,他們差點兒就把景澄塑個像供起來了。 這會兒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樁案子,氣氛難免緊張,景澄的心中也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得快點找到來源,應該不是自殺,這種死法成本高風險大,弄清來源也就差不多找到兇手了?!?/br> “技術這塊兒就靠你了!前年那么大一個網(wǎng)絡賭球團伙都讓你給連鍋端了,這個,小case~” 景良辰說著話,看景澄沒有動碗里的面條,就又伸筷子過去挑了一筷頭到自己碗里,這一筷子挑完,景澄那碗里大約也就只剩下湯了,也沒見他多不好意思,“你搗鼓了兩個晚上,發(fā)現(xiàn)點兒什么特別的了嗎?” 辣眼睛的畫面從景澄腦海里一閃而過,隨即被直接格式化刪除,“你只說讓我?guī)兔謴蛿?shù)據(jù)?!边€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特別大的胸/器,還是特別慘烈的床/叫? 景澄自覺這方面他頂多能算得上一個謙謙君子層次的男人,沒有那么多生冷不忌的癖好,那場面光是腦補一下都能把他激靈出一身雞皮疙瘩來,更加吃不下東西了。 倆人拆著一堆筆記本尸塊,在客廳里鋪開一桌一地的設備,一直折騰到凌晨兩點也沒找出什么像樣的新發(fā)現(xiàn),倒是差點被那些匪夷所思的視頻內(nèi)容給折磨得走火入魔了。 景良辰:“我覺得像他們這種變態(tài)的家伙,就應該直接給收編到網(wǎng)監(jiān)大隊去監(jiān)控網(wǎng)絡上那些黃色視頻,一舉兩得,連工資都不用給,但凡能引起他們身體反應的,一律定性成違規(guī),立即刪除。” 景澄:“你明天可能還真得多找?guī)讉€人仔細看看,說不定這里頭就有你們想找的女主角?!狈凑@活兒他是干不了。 *** 景澄洗了個澡,躺到床上,睜眼閉眼面前都是倪澈那張生動鮮活的臉,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她的余溫。 她沒有死,她回來了,這回自己可以安心了嗎?為什么還是睡不著。 思緒不由得飄回了七年前的那一幕…… 持續(xù)三年的“獵梟行動”終于到了最后收網(wǎng)的關頭,一群罪行敗露的末路狂徒打算從鯨市機場逃離到國外暫避風頭,作為臥底的景澄以倪澈男朋友的身份被迫隨行,站在了這次行動的風口浪尖。 早已部署縝密的武裝特警隱蔽在四周嚴陣以待,牢牢將一伙窮兇極惡的悍匪極其親眷困在其中。 崇仲笙帶著大兒子倪澤和三兒子倪浚抱著魚死網(wǎng)破、玉石俱焚的心態(tài)拼死抵抗,雙方在早已被警方疏散的機場停機坪展開了激烈槍戰(zhàn)。 混亂中有全副武裝的警員上前,掩護景澄撤離。 那一刻,倪澈正驚恐地拉著景澄的手,眼睜睜看著他正要被警方的人帶走。 她前一秒剛剛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父兄至親竟然是窮兇極惡的毒/梟悍匪,下一秒就再次意識到跟自己相戀三年的男友竟是要致他們于死地的警方臥底。 遠處大哥的槍口緩緩抬起對準了景澄,倪澤的眼中幾乎噴出火來,他旋即便扣動了扳機。 倪澈想都沒想,飛身便以血rou之軀擋在了景澄身前。 她親眼看見警方的子彈在大哥的胸膛上相繼炸開了四五朵血色花瓣,隨即胸口一熱,整個世界剎那無聲。 汩汩的鮮紅帶著她的體溫從彈孔涌出,很快就染濕了她大半衣襟,倪澈感覺到力氣和體溫都在迅速逃離自己的身體,她難以自控地后仰著倒了下去,那個原以為可以依靠的胸膛被人生生拉走了,迎接她的是身后冷硬的石階,頭頂?shù)纳n天白云緩緩流過,景澄驚惶的面孔一閃即逝。 “小澈,放開我,她會死的……你們快救她,她不是壞人,小澈……”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愉快~ 周六休息一天不更新,周日見。 看文的小伙伴兒請戳收藏哦。 ☆、我有?。?5) 小澈,她不是壞人,你們快救她,小澈—— 倪澈在景澄紛亂的呼喊聲中漸漸轉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在車里睡著了。 “她不是壞人”,便是那個人對她的全部評價,倪澈孤零零冷笑了一聲,不是壞人而已,也未必是好人。 她解開安全帶,稍微活動了一下僵酸的身體,瞥見面前亂作一團的干癟氣囊,才緩緩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一幕。 景澄就像吸引她的一顆磁石,只有空間距離足夠遠才能讓她安于遙望。 今晚她駕車經(jīng)過SHOPPING MALL附近的百盛路,一個紅燈的工夫,足夠她看清并排車里的景澄。 心里驟然竄起的復雜情感還沒來得及被她用理性鎮(zhèn)壓,景澄的側顏后面便探出了一張蜜汁笑容的女人臉。 那臉上三分嬌羞裝點著七分刻意而為的大方得體,瞎子都能感受到她的春風蕩漾。 他交女朋友了?!一股無端的怒意堂而皇之地燒了起來,把她的大腦瞬間燎成一片真空,連后車狂按喇叭的魔音都不能入耳。 副駕一側的車窗不知什么時候被她落了下去,景澄的車早已經(jīng)在變燈的第一時間開走了,此時倒是方便了掰到隔壁車道的后車司機對她進行泄憤式破口大罵。 一顆油光綻亮的腦袋并著夾煙的指頭怒氣沖沖地指點過來,目光在觸到這位遭雷劈定在原地的女司機那一瞬,即將脫口而出的一連串罵街貫口嘎吱一聲在嗓子眼兒里來了個急剎車,堵得光頭一陣嗆咳。 S/MART里面的姑娘正轉頭看著這邊,黛眉微蹙,神情凄楚,頰邊還垂著兩行未干淚痕……這這這,這他娘的怎么還先哭上了,漂亮女人的眼淚簡直比核彈還有殺傷力。 大光頭悻悻地哼哼了兩聲,為自己尚未出口的怒罵生出一絲古怪的愧疚來,戀戀不舍地踩下油門兒,走了。 倪澈回過神來,沿著百盛路漫無目的地跟了下去,人雖然沒影了,但應該還處于非安全距離之內(nèi)。果然,她很快再次搜尋到白色路虎的影子,正在輔路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