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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等你噢,程姐,距離我婚禮還有一個月,我好緊張,陳京飛他們家把婚禮訂到了南省,說我們結(jié)婚的月份那邊暖和,正適合?!?/br> 接下來,尤菁菁又長篇幅的敘述了婚禮的細節(jié)等等,這些都是暫時訂下來的,與婚禮他和陳京飛都插不上什么嘴,哪怕他們是主角,都由陳京飛他媽一手cao辦的,公主心十足。 靳紫皇豎著耳朵聽得很仔細,順便觀察程婧嬈的表情,看看尤菁菁在敘述婚禮哪個環(huán)節(jié)上程婧嬈的眼睛亮一亮,他都悉心記下來了,他和程婧嬈的婚禮要想舉辦,指著程婧嬈是沒戲了,不定猴年馬月,還是他自己來吧。 等著尤菁菁掛了電話,程婧嬈抬頭,就看到靳紫皇憂郁得一臉大馬猴狀,凝眉深目地看著她呢,程婧嬈深覺不好,正想開口說些什么,靳紫皇搶她之前先說話了。 “年輕人都要結(jié)婚了,我們這種十幾年相對而過的,卻還要拖著,怎么都說不過去呢。” 靳紫皇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是恨婚族中的一個,總覺得這和他的人設(shè)很不附呢。 程婧嬈連忙安撫馬上就要炸毛的靳紫皇,“正因如此,我們要大人大諒,和年輕人爭什么,太草率了,我們還要度量度量!” “那你覺得還要度量多久?”靳紫皇一刻都等不急了,“我總統(tǒng)任期內(nèi),有戲嗎?”如無意外,他可能還會連任一屆。 程婧嬈哪里敢說沒戲,靳紫皇背后都能看出小宇宙散發(fā)出的紅光了,這時候萬萬是不能再刺激他的了。 靳紫皇看著駝鳥一樣的程婧嬈也不打算逼迫她,反正有些事情,還是他來拿主意就是了,婚禮……好吧,婚禮也由他來訂細節(jié)就是了。 港城一去,兩星期左右,程婧嬈再回來,看到前來接她的兒子,覺得她兒子又長高了許多,俊秀之氣隔著幾米,就生生逼迫而來。 機場里,偷盯著他兒子看的人,大把大把的,程婧嬈深以為豪,她上輩子是有多傻,竟沒有把兒子接回來養(yǎng)。 這一段時間,兒子的課業(yè)也很好,看出來是真用心了,每天都學(xué)習(xí)到很晚,有不懂不會的馬上就問,是真奔著三好學(xué)生而去的啊。 程婧嬈汗顏,她這一世出于愧疚,出于對前一世的彌補,出于對重生的感恩,把姜民秀接到身邊,卻從來沒有奢想過,能把這樣一個從小與書本無緣的孩子培養(yǎng)成鉆進書本里的好學(xué)分子。 時光、人事,交疊而變,擋不住的終歸擋不住,易逝的終歸易逝,卻總有些驚喜,驚艷著人生,支持著一路走下去,跌倒也不怕,還能有勇氣爬起、繼續(xù)。 程婧嬈伸手一把攬住兒子的肩頭,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母子親密地離開機場,走去機場外面等候的車輛。 “你尤阿姨要結(jié)婚了,和你陳大哥,有沒有告訴你啊?” 坐在車里,程婧嬈還不舍得松開兒子的手,果然她后宮的正確開啟方式還是她帥氣的兒子。 “嗯,我知道了,” 前幾天接到陳京飛的電話的,還請劉濤、小眼鏡及他一起吃了頓火鍋,“陳大哥是不想結(jié)這么早的,但陳太太總是催,說像尤阿姨這么好的姑娘,要是不抓緊些,很容易就跑掉了,這個威脅對陳大哥很起作用,陳大哥就決定結(jié)了?!?/br> 現(xiàn)在的陳京飛正是熱戀中的人,眼里全是尤菁菁,每天車接車送尤菁菁上下班不說,時而還要朋友圈秀個小恩愛。 陳大哥原本還想讓他去當(dāng)伴郎,后來還是尤阿姨提出不妥,畢竟尤阿姨是想請他媽做伴娘的,哪有伴娘是媽,那邊伴郎是兒子的。 陳大哥覺得可惜,只得退而求其次,請他們樂隊在婚禮上表演節(jié)目,姜民秀答應(yīng)了。 梅杰醫(yī)生知道陳京飛和尤菁菁的婚事后,主動要求承擔(dān)伴郎的職務(wù),哪怕他和陳京飛不熟,陳京飛也不好拒絕他,誰讓人家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程婧嬈大約猜出一向高冷不理人的梅杰醫(yī)生非要跑去陳京飛婚禮當(dāng)伴郎的原因了,一是安薔是伴娘之一;二是……估計和靳紫皇一樣,想取取經(jīng),提前熟悉一下婚禮細節(jié),畢竟把安薔娶回家,已經(jīng)是梅杰醫(yī)生畢竟的理想信念之一了。 “明天我去出版社,就能看到你尤阿姨了,再問問婚禮的具體情況,看看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br> 程婧嬈也算是尤菁菁的娘家人,尤菁菁的家在外市,在這座城市沒有什么親人,她要多盡姐妹、領(lǐng)導(dǎo)之情才行。 別讓這小丫頭一生一次的大事,有什么瑕疵和遺憾。 “一會兒去外公家,mama給你做好吃的,mama又學(xué)了兩道港式菜,不知道上手怎么樣,噢,還給你帶了禮物回來,” 說完尤菁菁,程婧嬈有空提起自己那大大的行禮箱了,很興奮地向兒子獻寶,那里面有一件新上市的PSP,兒子雖然對電玩不癡迷,但男孩子總是喜歡玩點游戲的。 姜民秀暫時忽略程婧嬈提的禮物和港式菜,他抿了抿唇,小心提醒道:“你去港城的這段時間,外公的情緒不太好?!?/br> 不是不太好,是非常的不好。要不是他攔著,估計一天三個電話打去給他媽,都是正常的。 哎,老爺子真是越來越敏感脆弱傷不起了。 他媽是極聰明的人了,他想只要說這些,他媽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了。至于為什么心情不好,那還不是出在他那山寨舅舅靳紫皇身上嘛。 他聽劉濤說老丈人之與女婿,那基本就是情敵關(guān)系,比著千古難題的婆媳關(guān)系,也絲毫不差的。 劉濤是這么舉例的,他說你想想你辛辛苦苦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名貴花草,忽然之間被一頭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豬給拱了,你心情能好嗎?哪怕那頭豬也是稀世名貴,甚至可能超過天蓬元帥那種職位的神仙,但在你心里,他也是配不上你名貴花草的豬。 姜民秀反應(yīng)了一下午,反應(yīng)過來劉濤話里的意思,似乎是那個道理。將心比心,他要是有一天有個女兒,千珍萬貴地寵大,也不愿意交給別的男人。 據(jù)說他爸和他媽牽扯不清時,他外公一個自詡斯文的大學(xué)教授,也曾提兩把菜刀,追著他爸跑出去半個留原市,他奶奶直到死還提過這事,說他媽是潑婦都是遺傳于他外公那個老流/氓。 事實證明,他媽既不是潑婦,他外公也不是老流/氓,但他奶奶說他外公做的事,又絕對沒有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