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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去做點什么吧。 兒子的煩惱就是程婧嬈的,程婧嬈本來就不喜歡高佳慧她媽,那個總想給她找點小麻煩的李主任,被自己一一化解后,她女兒又開始給自己兒子找不自在,為了救這小姑娘,差點搭上一個腎不說,現(xiàn)在還躺床上養(yǎng)傷。 這事就算過去了,自己是不打算提了,小姑娘還不放過自己兒子,還來電話發(fā)短信說什么‘謝謝’,她們母子需要這句‘謝謝’嗎?她們母子需要這小姑娘和她們相忘于江湖,最好一輩子別聯(lián)系了。 可是兒子的事,程婧嬈又不好親自插手,兒子無論多大,做媽的大忌就是把控太多,總當兒子是私有物,什么事都想cao控,久而久之,就會把孩子的性格養(yǎng)偏了的。 不插手,不代表著不能出點意見,程婧嬈輕聲緩語地和姜民秀說:“她這么總打電話、總發(fā)信息,你不回復也不是長久之計,她總會還打來的,把事情說清楚,以后,也免得再有麻煩?!?/br> 姜民秀覺得他媽說得很有道理,當天就給高佳慧回了一條短信:“一切安好,勿念!”后面這個‘勿念’用了特別的字體打出,希望高佳慧能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一輩子別再記著他了。 果然,高佳慧是懂得,這以后沒再給他打過電話,也沒有發(fā)過信息,姜民秀秀長出一口氣,他的世界終于清靜了。 在所有人的期盼中,莊嚴去接的那個醫(yī)術(shù)特別精湛的骨神經(jīng)外科醫(yī)生,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了。 程婧嬈離不開兒子,沒有辦法親自去接,更沒有辦法親自陪著這位怪才去留原市給陳京飛做手術(shù),早已經(jīng)全盤托給安薔了。 為了不耽誤時間,莊嚴和這位怪才到達機場,安薔也被送去機場,他們可以直接趕往留原市。 安薔第一眼看到站在莊嚴身邊的那位怪才時,就以為看到物理課本中的愛因斯坦他老人家跑出來了。 不同的是愛因斯坦確實有點老,這位怪才應該還算年輕,不超過四十的樣子,留著愛因斯坦一樣的炸起型海膽頭和兩撇厚重的胡子,看得安薔的眼角都有些抽筋了,難道在學術(shù)專業(yè)領域里有點才能的人,這氣質(zhì)愛好,都這么與眾不同嗎? “安小姐,這位就是梅杰醫(yī)生,” 莊嚴其實也不太認同梅杰醫(yī)生的頭型,這都什么年代了,太復古的東西瞧著就不附合潮流,但他又覺得梅杰醫(yī)生留這個頭型挺好,至少無論隔著多遠都好認好找,給他找人的時候省了些時間。 對于被打擾了休假,梅杰醫(yī)心中是相當不愿意的,但當他看到安薔的時候,眼前瞬間一亮,在莊嚴向他介紹安薔時,他還有些不好意思地靦腆一笑。 特別善于察言觀色的莊嚴,馬上注意到了梅杰醫(yī)生的臉部變化,明明之前對他是鐵板一塊,橫眉冷目,他這剛介紹完安薔的名字,梅杰醫(yī)生的撲克牌臉馬上變得春風化雨了,這是什么意思?鐵樹要開花? “你……你好,我,我是梅杰,以后請多關照!” 在安薔毫無準備的時候,梅杰醫(yī)生給了她一個島國九十度直角大禮,把安薔嚇了一跳,小心地退后一步,看向莊嚴,口型問:“島國人?” 莊嚴搖頭,口型回答:“不是,四國混血!” 安薔嘴角抽抽著勉強應道:“您太客氣了!” “不,我沒有客氣,安小姐,我被您的氣質(zhì)和美貌所折服,我對您一見鐘情,我決定追求您,您看我呢?我可以追求您嗎?” 四國混血的梅杰醫(yī)生,中文說得還很流利,只不過說出來的話,令安薔很無法接受。 安薔‘咔咔’扭著脖子,看向莊嚴,莊嚴也覺得很尷尬,他也沒想到會有這事發(fā)生啊,他也很無辜啊。 安薔見莊嚴不想管,哪里肯放過莊嚴,她安薔也不是好欺負的。 她抬頭之間笑顏如花,在莊嚴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把拉住莊嚴的胳膊,做出親密的挽手狀,給了梅杰醫(yī)生當頭一擊:“對不起梅杰醫(yī)生,莊嚴是我男朋友,你要追求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呢?” 莊嚴受了一萬點暴擊,想要甩開安薔拉著他的手,可是根本甩不開,安薔還趁著他要甩的時候,狠狠地掐了他幾把。 莊嚴終于相信他家靳先生說的,讓他小心安小姐的意思了,這個女人真是比想像中的難纏。 相對于莊嚴的一萬點暴擊,梅杰醫(yī)生似乎沒受什么打擊,他好像一副很看不起莊嚴的樣子,對于這個情敵,他自信一定能打敗。 “既然莊嚴是安小姐的男朋友,那我就向莊嚴下戰(zhàn)書了,我是一定要追求安小姐的,等著這場手術(shù)做完,我找算長留國內(nèi),對安小姐發(fā)起猛烈的進攻才好的?!泵方芤桓倍分景簱P的神情,安薔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要不是梅杰提起了還有一場關鍵的手術(shù),等著梅杰親自cao刀,依著安薔的爆脾氣,早就用武力打得梅杰滿臉包了。 即使這樣,上了飛機之后,安薔都是能遠梅杰多遠就坐多遠,死拉著莊嚴不肯松手。 “你說說,你說說這是怎么回事?我不管啊,做完手術(shù)之后,你快點把他弄走,我喜歡小鮮rou,我不喜歡大辣條!” 尤其是長著海膽頭的大辣條,安薔覺得多看一眼,眼都會瞎。 偏偏梅杰醫(yī)生沒有那個自知之明,時刻向安薔送著秋波,安薔偶爾偷瞟過他一眼,都見著他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安薔就是一個止不住的冷顫。 “這個……對不起,安小姐,我沒有那個權(quán)利,你不知道梅杰醫(yī)生,他雖然受雇于我們靳氏,但他的自由性格,不是我們能阻止得了的?!?/br> 莊嚴是實話實說,安薔都想摞他一拳了。 “他是什么來頭?” 安薔簡直受不了,從來都是她sao擾別人,這回真是人在作天在看,她遭了報應,被人家反過來sao擾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人追求過她,可是像梅杰醫(yī)生這種的,她還真是頭一次遇到。 “具體什么來頭,我不清楚,是靳先生找回來的,只知道醫(yī)生相當高超,有醫(yī)學怪才之稱?!?/br> 莊嚴負責的領域里,沒有梅杰的具體資料,只有梅杰的具體功用,在能用的時候,好用上的作用。 這些怪才的真正底細,除了他們自己,就只有他們的老板靳紫皇知道了,而保護個人隱私是他們集團最基本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