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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她只是隨口說說,安薔和杰克竟然還當真了,安薔把著手里拿著的花籃和果籃送到白清洋的病床前,只說一句,“白總,你好生養(yǎng)著,一切有程程呢,我就不多打擾了。” 然后……然后她就拋了杰克一個媚眼,杰克迅速接住,兩個狼狽為jian、勾搭成jian的狗男女,真就一起出去……出去浪了。 這什么情況?程婧嬈都未免有些無語了,這一切都是幻覺吧…… 程婧嬈下意識地去看病床上躺著的白清洋,白清洋回以他無辜的眼神,好像在說杰克的節(jié)cao本就無下限,做出什么事來,還不是理所應(yīng)當?shù)?。如今看來,安薔的節(jié)cao也未必比杰克好哪里。 那兩個陌生面孔中的一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程婧嬈的額頭都開始掛黑線了。 “您就是程小姐吧,我是杰克的親哥哥湯米,也是白清洋的表哥,這幾天謝謝你幫著杰克照顧清洋,” 杰克的親哥竟然叫湯米,程婧嬈很不厚道地想到小時候看的動畫片,這對兄弟還真有一點貓和老鼠的味道。 湯米和杰克外表來看,有五分像,但氣質(zhì)和神韻完全不同,杰克就像是貴族里的浪蕩子,滿身的紈绔氣,做著正經(jīng)的事情也像不正經(jīng)似的,湯米反之,標準的英國紳士氣派,就算做不正經(jīng)的事,估計也不會讓人覺得他不正經(jīng)。 “程小姐過來,是來履行昨天和我許諾要請怪醫(yī)史密斯?李的承諾嗎?” 不甘被忽視的白夫人,找到了空隙,語氣略帶陰陽怪氣地問著程婧嬈。 面對白夫人的責(zé)難,程婧嬈沒有半分壓力,她笑著說:“本來是想請的,但清洋已經(jīng)醒過來了,那就沒有必要了,說明這家醫(yī)院的醫(yī)生醫(yī)術(shù)足夠高明,何必再麻煩史密斯?李醫(yī)生來一次呢?!?/br> “程小姐這話說得很冠冕堂皇,請不來人就直接說好了,攔著我們不讓救,不知道摻雜了什么鬼心思?!?/br> 白夫人不知道在程婧嬈和安薔她們來之前的大聲爭吵里,受了什么氣,把矛頭指向了程婧嬈,程婧嬈冷哼一聲,當她好欺負,她還想找個人欺負欺負呢。 程婧嬈正想開口還白夫人幾句,新出場的湯米表哥卻搶先她說:“程小姐說請得來,那一定能請得來,程小姐是靳先生的未婚妻,靳先生和史密斯?李之間的交情,我也是略知一二的,程小姐下次見到靳先生,替我問好。” 湯米話里有話地說出這么幾句信息量很強的話來,不只程婧嬈略有吃驚,連著躺在病床上的白清洋都覺得不好了,而更吃驚的人則是白夫人。 白夫人昨天就覺得程婧嬈有些眼熟,但她關(guān)注點始終都在接走白清洋的身上,一時半刻沒想起來程婧嬈是誰。 昨天晚上,她也只顧著和她弟弟商量怎么更隱秘的除掉白清洋,結(jié)果誰想到今天早上來醫(yī)院后,白清洋不但醒了,更難纏的那位湯米也來了。 湯米是漢克斯家族的繼承人,絕非杰克這種耍點小聰明的浪蕩公子能比的,他來了,事情就麻煩了。 湯米和杰克的母親是白清洋親生母親的親jiejie,在白清洋母親出事后,白清洋兄妹有一度是接到漢克斯家撫養(yǎng)的,漢克斯家族是英國老牌貴族,生意網(wǎng)絡(luò)遍布歐洲,而這一代的繼承人湯米,更是十分難纏。 瞧瞧,他現(xiàn)在一句話,不就把程婧嬈的身份點出來,擋在他之前,成了擋箭牌的嗎? 靳紫皇的未婚妻,白夫人再次審視了程婧嬈一遍,怪不得她看著眼熟。 靳家的那次元旦宴會,她也陪同白清洋的父親白憲明出度了,只不過那晚高朋滿座,貴賓太多,她又沒有什么資格往靳紫皇身邊湊合,而應(yīng)酬其他客人,也夠她眼花,竟把看過一遍的當晚女主角給忘了。 被湯米當槍使的程婧嬈,再一次懷疑貴圈的人生準則。 白夫人也是個極聰明的人,沖動只在一刻中就抑制住了,她已經(jīng)看出今天是討不到便宜了,雖然心里氣急敗壞,但面上始終沒有表露出來,還很沉得住氣地和白清洋說:“既然醫(yī)生說你沒什么了,那也就不需要轉(zhuǎn)院了,你的情況我會和你爸說的,你好好養(yǎng)傷吧,我先走了。” 白清洋對于白夫人說的話無動于衷,直到白夫人帶著保鏢走,他都沒有說一句話,從頭到尾裝虛弱,可輪到程婧嬈想趁他裝虛弱的時候走,他就反應(yīng)得很生龍活虎,要不是湯米及時摁住他,他幾乎要從病床上蹦起來攔住程婧嬈了。 要不是之前親眼看到白清洋受那么重的傷,程婧嬈幾乎以為他是裝的了。 “清洋啊,” 程婧嬈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輕嘆一聲,她拉了椅子坐到病床邊,白清洋就仰著頭看他,湯米表哥則坐在他們兩個對面,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翹著二郞腿,看著他們。 “謝謝你!” 白清洋今天的氣息比著昨天好了許多,說話時都不像昨天剛醒時那么顯艱難了。 “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什么好說謝謝的,” 他們之間認識的時間不長,共同經(jīng)歷的事卻很多,每一件都足以一輩子來說道了,情深義重這種事情,真不是時間越長才會越好的,也許只是偶爾的一瞬間,就可以注定了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了。 “嗯,能聽你這么說,我很開心,”白清洋翹了翹嘴角,“不知道靳紫皇是怎么讓你答應(yīng)的,但是我還是想試一試?!?/br> 白清洋這么不自量力,很快招來湯米的一劑殺眼白,他可不想他表弟母仇未報,就被人家情殺了。 湯米二郎腿都不蹺了,“程小姐,我弟弟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我知道的,”程婧嬈巴不得有人替她說白清洋是開玩笑呢,“我這里真的有事,就不陪清洋了,湯米先生,你有什么事聯(lián)系我就好了,杰克和清洋都有我的電話。” 程婧嬈答應(yīng)了靳紫皇的商務(wù)會談,還要做準備的,而且她在這里……不但幫不了什么忙,可能還會耽誤湯米和白清洋的事情。 程婧嬈這次要走,白清洋控制住自己,沒有再攔程婧嬈,他現(xiàn)在自顧不暇,在程婧嬈這里賣一次慘就行了,總不好連續(xù)賣慘,要不以后這招就不好用了。 湯米替躺在病床上不能下床的白清洋送程婧嬈,一路閑聊,一直送程婧嬈到醫(yī)院門口。 明明沒有說上幾句話,聽起來都是普普通通的,湯米卻讓程婧嬈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