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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成整齊一排、十分規(guī)矩、有禮儀地等著迎接靳紫皇,準備時刻沖鋒第一線保護靳紫皇的陣勢時,這邊的家長和兩位所長的臉上,就不只能用精彩的五顏六彩來形容了。 他們盯著靳紫皇的眼神復雜熱辣,幾近于夢幻,這……這確定不是來搞某些重大活動的?真的只是來少管所隨隨便便解決一件家里孩子的小糾紛的? 程婧嬈都被盯得不好意思了,熊民武那邊又要往她這里遞名片,這人還真是聰明,不愧是商場混跡這么久的滑頭,知道靳紫皇那里說不上去話,就來尋彎路找上自己。 她想起上一次來少管所,熊民武也給她遞過名片,不過那時候那張名片好像是銀邊的,這次好了,鑲24K金邊了。 熊民武那個奇葩的前妻,則連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躲到不知哪個角落里站著去了,更別說另外兩位犯事少年的家長了。 搞得她都有一點好像欺壓良民的不自在感了,可她明明沒有啊。 程婧嬈把這些點滴巨鈿說給安薔聽后,電話那邊的安薔笑得更加放肆了,還說:“這才是靳紫皇的風格嘛,不管走到哪里都要碾壓一眾路人的眼球,炫富也要炫得張揚,卻還總說自己就是行事作風低調(diào),對外從不提自己真實身份,就說自己是研究考古工作的,哪怕任誰看他都不像是鑒別七千年以上木乃伊而像是強搶七千年以上木乃伊的人,人家也是愛咋咋地?!?/br> 安薔對于靳紫皇的深刻分析,使得程婧嬈額頭垂下一排黑線,她直接說:“你怎么沒當面和我?guī)熜纸涣饕幌履愕挠^點呢,讓他有則改之多好?!?/br>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足有一分鐘后,程婧嬈才聽安薔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還沒有活膩。” 無話可說的程婧嬈:“……” 掛了安薔的電話后,白清洋的電話緊隨其后的撲了進來,其實,在安薔的電話還沒有掛斷的時候,聽筒里就響過兩聲提示意,程婧嬈沒太在意。 “和誰聊這么久?”接通白清洋的電話后,白清洋就是一副查崗的態(tài)度,讓程婧嬈好不尷尬,又好不生氣。 這人還真是一點不見外啊,程婧嬈本來積攢一腔的感謝之情,盡然消失,她說:“白總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啊,我們就是朋友,你沒必要知道那么多吧。” 可誰知白清洋的臉皮比誰都厚,“我覺得很有必要,就是朋友,才更有必要,這不算是管得太寬,我還覺得有點狹窄了。” 這話說得可真是太勾人火氣了,程婧嬈念著由她兒子引起的‘血案’事故里,白清洋不只為了救他兒子受傷骨折,還忙前忙后,甚至最后把處理大權都絕對信任地交給她了,她不好真的發(fā)火。 程婧嬈強壓火氣,轉(zhuǎn)移了‘寬不寬、窄不窄’的話題,問道:“你怎么樣了?你那里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白清洋那邊頓了一下才說:“就那樣吧,這些年也都習慣了,我過幾天就能回國了,秦副總和我說了車的事,你先開著吧,不用送我公司去,我想你當面還給我?!?/br> 今天少管所發(fā)生的事,秦副總當然是一點不敢拉地同音傳遞給他,尤其到最后他們離開少管所時,程婧嬈特意去秦副總那里提了還車的事。沒有他家主子的同意,秦副總哪里敢接手過來,連忙笑瞇瞇地婉拒了。直表示等他主子回來再說。 對于程婧嬈最后的處理結果,白清洋也感到很意外,意外之余,又覺得這么辦無疑是最好的。 果然是他喜歡上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可愛得讓人想咬上一口。管她是誰的meimei,只要不是他自己的親生meimei。他必須追到手,娶到家才行的。 章節(jié)目錄 五十、出版社和老太太 白清洋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白清洋沒仔細說,程婧嬈也不會仔細去問,電話里只聽得出白清洋的嗓音有些沙啞,程婧嬈礙于面子,關心了兩句,白清洋立刻精神起來。 未免引起更可怕的誤會,程婧嬈以太累要睡的借口,主動要求掛電話,誰知那邊竟然厚臉皮的說要一個晚安吻,程婧嬈話都懶得說了,直接掛斷電話,這不要臉的,自己怎么就和他牽扯不清了,這簡直是她重生人生開篇之大不幸啊。 這一宿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夢里場景一個接著一個,一片連著一片的,斷幀似的出現(xiàn),前一世的這一生的,數(shù)次發(fā)生的事情,似幻似真,等著程婧嬈早上醒來時,一身的冷汗早就把被子濕透了。 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夠床頭的小鬧鐘,這才看到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上午十點。 ‘日上三竿,尤不離床’是她爸絕不允許的,程婧嬈不愿意動,也得揉著頭起來,在頭疼和聽她爸講經(jīng)的兩者里,她寧愿選擇前者。 出了臥室,來到客廳,才發(fā)現(xiàn)屋里似乎沒有人,只有擺在廚房、給她留好的早餐,證明著這里早上絕對是有人吃過早飯后才離開的。 好在冰箱上留著一張靳紫皇寫著的小條:我陪伯父去研究院了,有事電話! 程婧嬈一下子神經(jīng)松懈下來,早飯也不急著吃,先去沖了一個澡,洗完后,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才把餐桌上那碗放在保溫盒里的養(yǎng)生湯喝個干凈。 靳紫皇的手藝,真是不錯啊,哪怕有一天他脫離幫派、不做生意、甚至不去考古了,他自己開個餐館,也能混成這一行業(yè)里的皇帝。 早飯兼著午飯這一餐吃完,正好是十二點了,程婧嬈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和她自己,下午還要去一趟出版社、晚上還有電視臺的直播。 程婧嬈若是印名片,她的正牌工作名銜肯定是某某出版社編輯,但實際上,她去出版社只是打個卡,畢竟哪個地方的吉祥物都是吃著供品當擺設就好的。 是以等著程婧嬈到達出版社,整個出版社惟一能和她說得話的同事尤菁菁湊到她身邊,說總編找她時,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極善八卦的尤菁菁,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樓梯間旁邊的一處休息室里,悄悄地與她說:“今天上午,咱們出版社來了一位打扮得和電視劇里港商回歸投資的老太太一樣的客戶,聽說要寫一篇宣傳他們公司投資教育事業(yè)的文章,和咱們主編提要求、指定你來寫?!?/br> 程婧嬈更想不明白了,打扮得和港商似的老太太,她根本不可能認識啊,和香港貼邊的人,她就只認識靳紫皇,而靳紫皇他們家由于家族性質(zhì)的原因,他們家的女性就沒有活過三十五的,沒聽靳紫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