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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民秀的位置靠外,要是沒有這股子奇怪的風,按墜落物的軌跡一定會是胖子的位置,但就是因為有這股風,墜落物才有了一點點偏離了軌道,向姜民秀的方向砸去。 這是說時遲、動時快的過程,姜民秀只聽到有呼呼的東西刮下來,下意識地抬頭去看,等他看清楚東西再想躲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 他大腦短暫時間的空白里,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大叫,“小心,讓開!”,然后,他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章節(jié)目錄 二十四、重視和忽略 這場意外事故的來臨,使得原本好好的視察工作不得不中斷,少管所所長親眼目睹事故發(fā)生的過程,整張臉都氣黑了, 這都叫什么事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這事,是這股子歪風當他不存,還是那不應該出現(xiàn)的瓦瓦罐罐當他不存?。?/br> 他上任少管所所長也有十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致力于少管所朝向新風氣、新形象、實現(xiàn)新作為而發(fā)展,這才什么形象都不顧地四處拉贊助,想把少管所建的更好一些,硬件設施和軟件配套都有所提高,使被送到這里的少年們能有一個相對舒適的環(huán)境改造和學習,別與正常學校的學生落差太大,結果呢,總有一些人看不慣他這里過得好啊。 “查!必須查!”正所長一怒之下,整個少管所都跟著顫抖起來,“什么歪風邪氣都要給我擋下去,當我眼睛瞎還是以為我當年刑偵學都是還給老師了!” 纏著一腦袋繃帶和一只托著檔板的手的白清洋,坐在少管所那間配置還算不錯的醫(yī)務室,看著少管所所長對著另外兩位副所長‘嗷嗷’發(fā)脾氣,陪站在白清洋身后的秦副總一腦門子的冷汗。 哎呦我的天,出來一趟,把主子傷成這樣,他這責任大了去了,回去以后能不能保住位置,他也是很擔心啊。 在他家主子出了這事之后,他第一時間就要帶他家主子回市內(nèi)最好的醫(yī)院治療,奈何他家主子硬是挺著說沒事,就要從少管所的醫(yī)務室里處理。 這倒是給少管所所長無形間增加了很大的壓力,白大金主不但在危險時刻奮不顧身、英勇保護少管所的少年犯,還對少管所醫(yī)務室如此信任,在受傷之際,仍然愿意留在少管所里,所長是相當感動的。 哪知道他這邊剛吼完兩位下屬,按排完工作,那邊白大金主就開口問他,“不通知一下受傷少年的家長嗎?” 在危險時刻被白清洋保護過的姜民秀,還在里間的處置室里包扎傷口,白清洋已經(jīng)有些著急,安捺不住雀躍的心情了。 至于所長安排的什么大力調(diào)查,他一點兒不敢興趣,也沒有安排到他的心里——哪怕這里有什么陰謀詭計,他暫時也顧不上來了,他只知道程婧嬈要是不來,他不是白忙乎了咩。 “呃,”所長沒想到白清洋會這么問,一時有點不知措,直覺地說:“沒,沒這個必要吧?!?/br> 那孩子也沒有傷到什么地方,他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吧。 白清洋示威一樣展示了一下他受傷的胳膊,“怎么叫沒這個必要呢?” “這……” 少管所所長其實很想說的是之前您不是說您自己很低調(diào)嗎?記者媒體什么的宣傳都不要么,這還需要用某位家長當面感謝一下嗎? “所長,我頭上纏了十六圈紗布,你總不好讓我白纏吧?” 白清洋還好意思說,秦副總旁邊都不好意思聽了。 他家主子的手是真?zhèn)耍婺呛⒆訐醯魜淼闹匚飼r砸到了,至于頭,那只是蹭破了點皮,醫(yī)生說抹點紅藥水、貼塊紗布就行,可他們家子非讓人纏紗布,好嘛,一圈還不行,這整整纏了十六圈,把頭硬是生生纏大了三倍,看著都瘆人。 白清洋如此堅持,所長也不好再說什么了,白總必竟是為了他們少管所受的傷,提出的要求也不過份,他們不好阻擋,只求白總大人大量,不要難為那位受傷少年的家長就好。 程婧嬈接到陳京飛打來的電話時,正在出版社校稿子,這是她自己在網(wǎng)站專欄的第一篇稿子,寫得極其仔細認真,沒做過什么一炮打響的美夢,但至少不能顯得平庸不堪、沒新意。 聽陳京飛說姜民秀在勞動中受傷,程婧嬈當時就嚇出一身冷汗來了,哪還有心思管稿子,拎起外套跑出版社。 出版社樓底下打車打不到,程婧嬈才覺得自己前世今生虧欠的生活技能實在太多了,她都沒想過弄臺車,她那駕照考來就是個擺設啊,幸好,她急得不行時,遇到剛做完采訪回來的尤菁菁。 尤菁菁這姑娘很有憂患意識,畢業(yè)以后雖然一直租房子,但卻用四年攢下的獎學金給她自己買了一輛代步用的小QQ。 “程姐,你不知道,擠公交和地鐵太難過了,我有一次被一位大媽灑了一身的韭菜花,我當時就決定了,哪怕餓死,也要買臺代步車,我絕不要再去擠公交和地鐵了。” 這是尤菁菁對程婧嬈講述的買車所發(fā)生的剛需過程,程婧嬈因著和安薔一起住,安薔有車,她出入都安薔捎帶,不覺得沒車有什么不方便的。 直到今天,接到姜民秀受傷的消息后,她打不到車,需要截獲尤菁菁的小QQ往少管所開時,心情幾乎是崩潰的。 “明天,明天我就去買臺車,動力好馬車足,至少從城區(qū)開往少管所,可以開出你那臺車的速度來?!?/br> 程婧嬈一邊向安薔咨詢著姜民秀在少管所勞動時受傷后所發(fā)生的各種可能性的法律咨詢,一邊向安薔抱怨著車與車的不同。 “你到是給我打電話啊,我接你過去多好,”安薔也開始懷疑和正廟里求的那張福到底管用了么,程婧嬈這兒子的事還是沒順當啊,“現(xiàn)在用不用我開車追你去???” “不用了,等我到那兒,看看什么情況,要是我處理不好,我再給你打電話吧,” 程婧嬈好久沒開車了,心里急,也不敢太加快速度,只等著出了市區(qū)上了國道后,再趕車程了。 等著程婧嬈匆匆趕到少管所,被等在門口的陳京飛直接帶到少管所醫(yī)務室的時候,白清洋已經(jīng)養(yǎng)精蓄銳地小瞇一覺了。 少管所的幾位領導,看到白清洋一臉疲憊,幾次提議要白清洋去招待客戶里體息,白清洋都不同意。 他必須要第一時間看到程婧嬈,用他自己身上的傷,給程婧嬈已深刻的震撼,收獲程婧嬈盈淚于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