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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走到劇場外面,夜空已是繁星點(diǎn)點(diǎn),街燈路影交相輝映,劇場對面的高層住宅燈火錯落,煙火氣十足。 近年來,留原做為北方城市,也漸漸興起過夜生活來了,晚上將近十點(diǎn),道路上也并不顯得空落,有許多家店鋪還是營業(yè)著的。 “我知道一家不錯的消夜館子,粵菜類的,和我一起去嘗嘗啊,”程婧嬈向陳京飛提起邀請,看話劇只是一個引子,只有坐下來吃東西才能談點(diǎn)什么的。 “好啊,我請程小姐,”陳京飛連忙表示,“感謝程小姐請我來看這么好的話劇,程小姐千萬不要和我推辭?!?/br> 程婧嬈笑了笑,沒有說什么,等到了地方再說吧,吃貨安薔有那地方的會員卡,到時候說一聲,也不用推搶的,直接就能消費(fèi)了。 兩個人打車到了那家粵菜館子,別看已經(jīng)將近午夜十一點(diǎn),這里的客人還是挺多的。 兩個人到了后,打了一處靠窗的位置,點(diǎn)了四樣主菜一道湯,還要了幾樣小點(diǎn)心?;洸肆可?,花式多,擺出來后,精致好看,讓人看了平添食欲。 程婧嬈和陳京飛面對面的坐著,想起尤菁菁問她陳京飛長相的問題,這個角度到是方便仔細(xì)看一看。 陳京飛這小伙子,長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不上多么英俊,五官卻非常明朗,讓人看著心情愉悅,尤其笑得靦腆時,就有一種好想想欺負(fù)欺負(fù)他的沖動。 本來在程婧嬈面前就有一些放不開的陳京飛,被程婧嬈狠瞄了幾眼后,更加不好意思了,臉頰像是掛著兩個紅蘋果,眼睛不由自主地左右瞟著,比犯了錯的孩子還摸不著頭腦。 程婧嬈沒想到她幾眼就把陳京飛看得羞成一片云,連忙收斂目光,假裝看菜,順便問了一句,“你們單位的伙食應(yīng)該挺好吧?” “還行吧,吃著挺順嘴的,”陳京飛雖然愛害羞但情商夠用,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程婧嬈的另一個意思,“姜民秀他們的伙食也挺好的,我們少管所在少年生活上,一直很用心。” 陳京飛能領(lǐng)悟到自己的深層意思,程婧嬈相當(dāng)滿意,“謝謝你們,有你們管著我還放心些,那孩子這些年我都沒有盡到做母親的義務(wù),我是很對不起他的,他這個案子我也細(xì)細(xì)地打聽過了,我不能說他是年少無知,他也有責(zé)任,但總體錯還是在我們家長,三字經(jīng)都說,養(yǎng)不教,父之過。教不嚴(yán),師之惰。都在一個教字上啊,我們沒教好?!?/br> “以后會慢慢好起來的,明年二月份姜民秀就能出去了,你親自帶著,肯定會讓他改變的?!标惥╋w對程婧嬈還是很看好的。 這種自信,程婧嬈自己都不太足,所以才會巴上陳京飛找?guī)褪值模暗綍r候還要陳警官多多幫忙才行,你知道姜民秀這年紀(jì)的孩子,父親對于孩子有多么重要,影響力有多大,我怕只憑我自己還是心有余力不足……” 說到這里,程婧嬈眼巴巴地看向陳京飛。 陳京飛連頭腦一熱的那一瞬間都沒有,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下來,“程小姐放心,姜民秀的事我會管的,你有什么事盡管找我。” 陳京飛能這么說,程婧嬈很感動,執(zhí)杯以茶代酒敬了陳京飛一杯,兩個人這才算是打開了之前陳京飛害羞尷尬的氣場,自在地聊了起來。 程婧嬈沒避諱她現(xiàn)在的處境,和陳京飛有什么說什么,偶爾也會問兩句少管所的事,大體了解了一下姜民秀的性格是偏內(nèi)向的,但對他的好朋友又很義氣,沒人招惹他的情況下,姜民秀一般都不會主動招惹別人。 除此,程婧嬈也問了問陳京飛的情況,陳京飛關(guān)于自己個人的事,和程婧嬈聊起來時,就有些恢復(fù)羞羞答答的模樣了。 過后程婧嬈和安薔說起,安薔一句話就把她懟了回去,“你問人家這些,人家還以為你看上人家了呢,能不害羞嗎?或是你打算給人家介紹個女朋友?程大美女,誰都可以在男人面前當(dāng)媒婆,惟獨(dú)你不行,你給誰牽線搭橋都不會成功的?!笔邪司牛蟹蕉紩瓷夏?,后面這句是安薔在心里說的。 程婧嬈:“……” 她也覺出來陳京飛對她似乎有點(diǎn)意思,這大大出乎她的意料,重生之后,新世界的大門向她打開——她兩世未曾綻放的桃花,真是十里連成片地盛開啊。這是為什么呢?難道幫她重生的神佛是月老? 陳京飛還好說,這是個含蓄內(nèi)斂的小伙子,她如果不同意,她只要刻意避開就好了,她相信憑著陳京飛的段數(shù),見著她還臉紅的初等級,還不敢找她表白的。 現(xiàn)在麻煩的是白清洋,這蛇精病死纏爛打要送她禮物,還要在留原市最貴的高級西餐廳頂層旋轉(zhuǎn)包房請她吃飯,她這是想推都推不掉啊。 “那地方消費(fèi)一次以萬計,白總大手筆??!”安薔拍拍程婧嬈以示安慰,并不擔(dān)心好閨蜜怯場,畢竟靳?黑澀會?紫皇,帶程婧嬈見世過更盛大的場面。 哪怕并不喜歡這次約會,程婧嬈也沒有在行頭上失禮,這是她多年承受的禮儀規(guī)范,最基本的教養(yǎng)。 黑色的絲絨晚禮服配圓潤的珍珠項(xiàng)鏈,松松挽上去的發(fā)髻橫釵了一根銀色的素釵,只在釵頭有一顆和項(xiàng)鏈同款大小的珍珠,淡妝素抹,整個人看起來雍容優(yōu)雅,氣質(zhì)清冷華貴。 本是坐在長條桌后面的白清洋,生生被程婧嬈驚艷得站了起來,他喜愛微瞇的眼睛陡然睜亮,誰會不喜歡自己喜歡的女人美如天仙呢? 程婧嬈的相貌談不上到底美到何種程度,但美人這種生物是看骨不看相的,老人們愛說美到骨子里,就是指美這種東西,不能浮于表面,美人在骨不在皮,骨是什么呢?風(fēng)韻、氣質(zhì)、姿儀等等,不可言說,混然天成。 “程程,你今晚真美!” 白清洋長到三十歲,這還是第一次真心實(shí)意夸哪個女人,他徒然生出一種要為程婧嬈打個天下的豪邁感,就算把整個世界都給程婧嬈也是當(dāng)配的。 “謝謝白總的夸獎!” 白清洋想給程婧嬈一個世界,而程婧嬈就是來驚艷世界的——你見著誰在大戰(zhàn)之前不得披盔掛甲,拿出最好的狀態(tài),給對方一個心里震懾啊。 程婧嬈來之前就想清楚了,依著白清洋那不太完美的性格和人格,她今晚必須要和白清洋說個明白,他們兩個真心不合適,求放過! “叫我清洋,” 程婧嬈一點(diǎn)兒都不乖,明明上回電話里已經(jīng)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