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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的一朵奇葩,看看人家處理事情所用的理由,多么清新脫俗。 所以,然后…… “我們是講理的地方,這種事情有警察來處理就好了?!?/br> 白清洋總結(jié)性地歸宿了陳太今晚要去的地步后,程婧嬈決定老老實實地把那兩袋代餐粉吃完。 看著程婧嬈相當乖順地吃著代餐粉,白清洋嘴角彎里的笑越發(fā)深刻了。 程婧嬈的代餐粉吃得不甘心,所以繼續(xù)撩,“我記得白總剛來留原市的時間不長,而香閣好像開張營業(yè)有幾年了吧?” “香閣的董事長是我大學同學,她大學畢業(yè)后回國,有了經(jīng)營香閣的想法,我看了策劃案后,覺得還行,就投資了?!?/br> 白清洋輕松地說完他和香閣的緣份后,程婧嬈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噢,我記得香閣的董事長姓唐,是一位美女呢?!?/br> 沒想到白清洋竟然在她說完后,也跟著輕輕松松,看似隨口地接了一句,“嗯?是呢,我沒覺出來啊,怎么,你吃醋了?” 程婧嬈被這一個‘醋’字,酸得代餐粉的干巴味都忘了,目瞪口呆地看向白清洋。 白清洋還是笑著說:“我們真的只是同學和合伙人的關(guān)系,程小姐放心?。 ?/br> 放心個屁?。£P(guān)她毛事??!還吃醋呢!吃個毛醋??! 程婧嬈只覺得頭頂之上天雷滾滾,再也沒有什么比著這個更嗶了屎的了。 既然白清洋對她頻放大招,也不要怪她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了,她決定向白清洋扔過去一個姜民秀。 程婧嬈平復一下過火的心情,微笑著說:“白總,你誤會了,我兒子都十四了,我怎么會吃小男女的醋呢,” 程婧嬈這話說的一副大家長的作派,老成的和白清洋說‘吃醋’有異曲同工之效,都是夠?qū)Ψ剿岬粞赖牧恕?/br> 眼瞧著白清洋微瞇著眼睛傲嬌貓似的表情一點點龜裂開來,程婧嬈今天一天被白清洋搞郁悶的心情,終于好過了些。 ——兒子果真是大殺器啊,她的終極保護傘,早知道她早扔出來了。 章節(jié)目錄 十八、神邏輯和神事情 可惜程婧嬈低估了白清洋的蛇精病程度,白清洋一瞬間的震驚之后,馬上又把之前碎裂的表情拼裝在一起,恢復成程婧嬈最開始看到他時——一只瞇眼傲嬌貓的模樣了。 “程小姐何苦為了和我置氣給你自己添個兒子呢?要說程小姐有個四歲的兒子,我還信,十四歲……這個年齡有點玄幻了吧?!?/br> 白清洋慢條斯理地表示著他的不信。 程婧嬈穩(wěn)如泰山,她捏著事實她怕啥,大不了帶著白清洋去少管所看看姜民秀就是了,她的兒子她的依靠! “沒辦法啊,當年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真是再回首已百年身,回不去了啊,”程婧嬈故弄一下玄虛,“我沒到十五歲生的兒子,今年二十九,你說我兒子是不是十四歲?” “真的?” 不怪白清洋不信,這事任誰聽了都不容易信的,更何況是發(fā)生在程婧嬈身上——怎能想象像程婧嬈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子,也有過那般惡劣的青春叛逆?與她現(xiàn)在的形象完全不相附啊。 程婧嬈不理白清洋的神色再次崩潰,由自氣定神閑地點頭,“真的,我兒子叫姜民秀?!?/br> 這名字還是她親自起的呢,好多年前初見韓國歐巴時的興奮之情都在這名字里了,如今啊,她看到白清洋這樣的姿色,都心如止水了,所以說時光真是可以添補一切心頭的空虛。 白清洋的眼神一瞬間變得茫然,失去了焦距,心神一副受到重大打擊將要吐血而亡的慘樣。 程婧嬈面上假裝含著一絲淡淡憂郁的愁容,拿捏出一派林黛玉傷春悲秋的優(yōu)雅動作來,其實內(nèi)心都快樂開花了。 她的兒子真好,她前世怎么就沒有意識到呢,怎么就會聽了父母的話,選擇遠遠避開兒子呢?她怎么能這么狠心地把兒子一扔就那么多年呢?這么一深想,她恨不得立刻馬上就能見到她兒子了。 既然已經(jīng)打擊到了白清洋,那就沒有必要再和白清洋從這里蘑菇時間了,程婧嬈一口干了杯里的代餐粉,準備離開會客室,去尋說什么預定三個服務(wù)項目其實應(yīng)該正安撫小鮮rou的安薔——這個重色輕友的女人! 程婧嬈準備不打擾被她打破三觀的白清洋,獨自起身離去,可大門還沒有走到呢,就聽到白清洋在她身后說:“程小姐準備要走了嗎?不知何時有時間可以與程小姐一起見見你的兒子呢?想必有程小姐這樣有意思的母親,程小姐的兒子也一定很有意思吧!” 咩?這回輪到程婧嬈的三觀不好了,這才多一會兒,白蛇精病的魔掌就打算從她身上轉(zhuǎn)移向她兒子了嗎?程婧嬈真心覺得她和白清洋中間隔著一百個安薔,溝通已經(jīng)不能用距離來形容,那是馬里納亞海溝。 “我兒子可不是誰想見到就能見到的,連我去見他都還得申請排隊、遵守時間呢,”程婧嬈可沒有忽悠白清洋,這是少管所的規(guī)定,她兒子現(xiàn)在歸政府管。 “噢,是嗎?”語氣十分懷疑,“那我就先排個期吧?!?/br> 白清洋不是萬能的神,當然想不到程婧嬈的寶貝兒子正在少管所服刑,只以為是程婧嬈如之前推辭他共同進餐的借口,他這個人向來是越挫越勇、相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他能輕易讓程婧嬈忽悠過去,那自是不能。 程婧嬈也拿這個粘歪程度可以拉粘絲的白蛇精病沒有辦法了,只得應(yīng)下今后有機會一起去看她兒子的約定。 白清洋很明白萬事不能握太緊的道理,有了這個約定,總算是肯放過程婧嬈了,看著程婧嬈頭也沒回去走了,心里還是覺得不甘不愿的。 意猶未盡! 不過,沒關(guān)系,想想明天晚上程婧嬈的直播,他又微瞇起眼睛。 想起今天白天在成泰大廈,那位外事公關(guān)部的什么副部長來找秦副總時,他順耳聽到了來采訪的記者名單里有程婧嬈,忽然起了興趣,把那個什么副部長替了下去,要親自上陣。 驚得秦副總還問他這個來采訪的程婧嬈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能有什么問題?是他自己心里有問題罷了。 他這個人啊,由不得對什么起興趣,只要興起,就必須有個結(jié)果。要不多少年,都過不了這個心結(jié)。 程婧嬈是在按摩部找到安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