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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挨打到后來的打人,那一拳一腳都是實戰(zhàn)練出來的。能動手別吵吵,是當時她們兩個的原則,而每次打架之前,安薔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興奮的模樣。那真要是動起手來,誰也攔不住的。 不管安薔是個什么意圖,先打還是先罵,程婧嬈第一時間表示支持,她一步就站到了安薔的后面,以蔑視的眼神看向?qū)γ?,給足了安薔聲勢,一起恁對罵人的瘦高女子。 “哎呦呦,死瞎子,沒想到你還挺招女人護著呢?一氣來兩,還總說什么不接特殊生意,我看這背后不干不凈的事,你也沒少做啊!” 沒想到那女人面對著安薔和程婧嬈兩個人,還能直接跨過,抓著被她推倒過的李技師不放,這真是什么仇什么怨。 程婧嬈敏感嗅到一絲艷色,猛地回頭,把站在她身后離她很近的李技師仔細看了一遍,不由得心頭一驚,還真是這樣啊。 章節(jié)目錄 十五、吵斗和暮陽 這么多年的姐妹情誼,程婧嬈相當了解安薔這人,安薔為真正的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為人夠仗義,做事也夠豪爽,但這不代表著安薔什么事都愿意管、什么人都愛幫,安薔可不是圣母教派出身的,更是不會輕易被誰利用。 之前看中的那些小鮮rou們,也都是兩廂情愿,玩玩就好,別談什么深交,更別提求她辦什么事,那多影響興致啊,用一句‘拔X無情’來形容她也不為過,可今天、此時,安薔的表現(xiàn)確實失控了。 剛才,程婧嬈管顧著注意安薔了,把著引起這場吵架的另一主要方給忽略了,這回頭仔細一瞧,程婧嬈的心忍不住狂跳了幾秒,倒不是這李技師長得有多驚天地、泣鬼神,而是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相像之人呢? 對面那女人咄咄逼人的大罵,直指安薔和李技師之間存在某種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李技師怕自己連累安薔,連忙擺手解釋,“不是的,陳太,請您不要亂說,安小姐和您一樣,都是我的客戶?!?/br> “客戶?鬼信!”瘦高狀似螳螂的陳太深信解釋就是掩飾的道理,更惱,“裝著清高的樣子,背后不定多下賤,我要見你們經(jīng)理,我要投訴!” “哎呦,說人家下賤,還點人家的鐘,你不是更下賤!”安薔回擊得毫不留情面,“自己瘦得一把茼蒿菜似的,碰一下就能折,還學人家要按摩,別說青一塊,骨折都是你自找的?!?/br> 程婧嬈在旁邊‘啪啪’拍巴掌鼓掌,附合著安薔說:“可不就是這個理,豬八戒拱豬圈,自己不是個人,偏要怪周遭不是人?!?/br> 程婧嬈這些俗頭俚語都是受她爸熏染的,一般外面人很難聽到,真要是隨口弄一個出來,氣得人吐血。 程婧嬈輕松說完,收到安薔鼓勵的眼神,就應該這樣咩,姑娘想想你爸是誰,罵架輸了怎么對得起他老人家的英名呢。 安薔和程婧嬈一唱一呵,哪怕有李技師一個勁的認錯解釋,也把陳夫人氣得額頭青紫要冒出白煙來了,幾乎要祭出九陰白骨掌,沖過去抓安薔個滿臉花了。 幸好這個時候那個被陳太一直嚷嚷要見的按摩部經(jīng)理過來了,看樣子她也是跑得一腦門子的汗,腳下的高跟鞋鞋跟都有點跑歪了,趕到他們這出事現(xiàn)場后,沒等站穩(wěn)開始倒氣。 “幾位夫人小姐,您們好,這……這是怎么回事?” 這位按摩部經(jīng)理上任還沒有幾天,正是試用考察期之內(nèi),她自己尚在培訓期間,剛剛就是被值班員工從中層管理人員培訓室叫出來的,聽說自己的部門里出了客戶與員工的打架爭吵事件,整個人都不好了。 做為職業(yè)律師,安薔的嘴速那是超級快,未等那個已經(jīng)掄開手臂的陳太開口,她先說:“我們做證,這女人不講理,她伸手打人,把李技師推倒了,要不是我們攔著她,她還想要上去踹人呢?!?/br> 安薔這惡人先告狀的速度以及顛倒黑白的手法,饒是陳太這種真潑婦也被大大的震驚了,瞪直了眼睛看著安薔。 安薔無所謂地笑了笑,“我實話實說,大家都看到了,”安薔掃視旁邊圍觀的人,圍觀的人默! 她的忠實支持者程婧嬈繼續(xù)鼓掌,“就是這回事,沒有什么可調(diào)查的。” “你們胡說,明明是他技術(shù)不好,按摩的時候把我這里按青腫了,我要他賠禮道歉,他還肯承認,還罵了我,”陳太轉(zhuǎn)轉(zhuǎn)眼珠,繼續(xù)潑臟水說:“你們這技師還和這兩個女人有不正當關(guān)系,他們都承認了,這兩個女人包養(yǎng)他,大家伙都聽到了。” 大家伙指的是圍觀的人,圍觀的人無故躺槍兩次,繼續(xù)默。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兩邊的女人都不好惹,雖然她們大多也都是女人,但徒惹一身sao的事,她們還不想做,看看熱鬧就好了。 正實習的按摩部部門經(jīng)理:“……” 她可怎么辦啊,她也很為難啊??蛻羧遣黄?,只能在自己員工身上找補。 她轉(zhuǎn)而問已經(jīng)從程婧嬈和安薔身后閃出來的李技師,“你,你姓……”她剛來,人頭還不熟,好在還有工牌。香閣統(tǒng)一給技師類員工做的,佩戴在左胸前,惹事的這位技師叫‘李暮陽’。 “李暮陽,你說怎么回事?” 被經(jīng)理點上名,李暮陽不好繼續(xù)沉默,但剛才發(fā)生的事要讓他具體說來,他又沒著臉面說,一張慘白的俊臉脹得絳紫,仿佛能滴出血來。 哪知那陳太還得理不饒人地嚷著,“你看看,他是做賊心虛不敢說了吧!” “誰做賊心虛還不一定呢!”瞧著李暮陽難堪又不好說的模樣,都是風月場打滾的,安薔還能不明白他們兩個沒有打出按摩室之前,按摩室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怕那女人青那一塊不止是按摩技術(shù)的事,搞不好是李暮陽正當自衛(wèi)也未嘗不可的,那就有點不可原諒了,自己養(yǎng)了這么些年沒舍得下口,這死螳螂竟敢提前摘,“也許是看人家李技師模樣俊俏,偷吃人家,人家不從,這才惱羞成怒倒打一耙了?!?/br> 安薔說完,李暮陽幾乎是馬上看向了她,那本能的反應使得安薔更加斷定李暮陽被眼前這女人調(diào)戲了。 “你胡說八道!”被人戳中爆點,陳太又一次火山爆發(fā),吵嚷著罵出安薔程婧嬈小賤人之類的話,再次強調(diào)她們兩個與李暮陽勾搭成女干。 一時間,場面又難以控制,圍觀眾人紛紛表示可以再看一會兒,千萬別停。 好在這位實習的按摩部經(jīng)理總算穩(wěn)住了最開始來時的慌張,不管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