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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對滴,監(jiān)護權、監(jiān)護權,”安薔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然后轉身打了雞血似地沖著身后不遠處站著的一名管教走去,“你好,我是安杰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我想之于姜民秀的監(jiān)護權問題找你們的領導談一談!” 可憐看門小管教驟然遭遇高品質美女撩搭,整個人都懵了,說話結結巴巴卻毫不猶豫地把他們領導出賣個徹底,怕安薔找不明白,還準備親自送安薔過去了。 全程目睹這一幕的程婧嬈真正見識到了‘sao包’的力度,竟覺十分的無語凝噎。 都說萬事開頭難,走出了第一步,對于以后的路總是能認清些了。雖然全程沒有聽到姜民秀一個字,離開少管所時的程婧嬈也覺得心里被塞得滿滿登登的了。眼淚濕著眼眶,嘴角卻是帶著一抹笑意的。 “陳警官,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民秀這里有什么事,請您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隨時都可以過來的。” 陳京飛真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教官,探視過后還親自把程婧嬈和安薔送到了大門口,程婧嬈是非常想好好謝謝他的,礙于接觸的還是少,沒有適合的契機,也不好即刻表達。 安薔顯然不這么以為,她已經(jīng)一沓媚眼拋過去,搞得靦腆的陳京飛與程婧嬈說話時,羞澀得連臉都不敢抬,最后連客氣幾句都沒有做到,落荒而逃。 直到坐進車里,程婧嬈還覺得眼睛疼。她估計她重生這一世里,大約只有安薔這總是辣眼睛的行事畫風會維持經(jīng)久不變的,其他人事大概都不會維持前世的模樣。 “那小警官真有意思,”安薔邊發(fā)動汽車邊調笑,“他看你的時候,眼睛在發(fā)光,可我一瞄他,他就像是被逼良為娼的小媳婦,你注意到?jīng)]?” 程婧嬈鄙夷地說:“你說得對,安mama!” “呵呵!”感受到了程婧嬈正強行抑制住的十萬噸怒火,安薔迅速轉移話題,“監(jiān)護權的事,你不用擔心,已經(jīng)和少管所的領導達成一致了,接下來正常走程序就是了,到是你那個不省心的大兒子,他連句話都不肯和你說,你準備怎么辦?”落紙簽字的死東西好弄,要命的是喘氣有思想的大活人。 “要是你mama有十幾年不來看你,她突然出現(xiàn),你大約也不愿意和她說話的,”姜民秀對她的態(tài)度,程婧嬈還是能理解和接受的,畢竟上輩子是被他捅死了,這輩子也僅僅是不說話,兩相一比,待遇明顯上升了呢,可發(fā)揮空間巨大。 安薔不置可否地挑挑唇角,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哎,對了,寶貝,我有件事求你,我們事務所不是和廣播臺聯(lián)手搞了一個什么大型情感類咨詢節(jié)目嘛,我們事務所原先配合廣播臺的那個主播意外二胎了,反應特別強烈,說一句話吐三回,上次直播的時候接著電話就嘔了,被咨詢那個人投訴,說我們那個主播嘲笑他的悲慘經(jīng)歷到吐,你說這叫什么事啊,我們那主播休產(chǎn)假后,我們領導特別慘無人道地把這項破任務交給了我,可你知道我的夜生活豐富到根本沒有時間去那種寡淡無聊、隔著音波和人家叨逼叨的地方傾訴什么感情,所以親……” 眼瞧著安薔以八、九十脈速度飆車,還要一臉賤兮兮笑地把臉湊到她這里來,程婧嬈連忙擺手說:“所以你準備把我推到那個慘無人道的地方嗎?” 安薔眨了眨眼睛說:“反正你晚上也沒有什么事可做,聽點別人的凄慘事還可以緩解你自己的糟心事,最主要的是有豐厚的外快可賺??!”真把那么大的兒子接回來養(yǎng),可是需要錢的。 程婧嬈何其不知,這次為了姜民秀的事,她算是和她爸媽徹底鬧僵了,到現(xiàn)在還不敢接她爸媽的電話呢,估計以她爸媽的行事作風如果她不能令她爸媽滿意,她爸媽第一件事就是掐斷她的經(jīng)濟源,雖然她成年之后的經(jīng)濟也沒依仗著她爸媽多少,但和父母鬧僵后最先擺在她面前的窘迫事就是會被掃地出門,她這些年國內國外地飛來飛去,也沒想過置什么不動產(chǎn),她自己一個人拎著箱子擠擠賓館、投宿安薔到是無所謂,可是用不了多久姜民秀就可以出來了,她總不能帶著那么大的兒子四處漂吧——買個房子,事在必行。 “你說的對,我沒必要和錢過不去,”程婧嬈從善如流地應下了,“今天晚上開始嗎?我需要做什么準備嗎?” “以你的口才和學識,人到就行了,”自上次事件后,他們領導對這件事的要求已經(jīng)低到只要說話不吐就OK的地步了,反正這個合約沒有幾個月就可以自動中止了。 章節(jié)目錄 四、父母和打架 有些人和事是躲得一時躲不了一世的。當程婧嬈把手機打開時,大量的短信和未接電話提醒,排山倒海之勢襲來,堵塞得她的手機差一點兒死機。在旁圍觀的安薔嘆為觀止,“兒女都是債??!”這話說得到是挺貼切,一語雙關,她是兒女她也有兒女、她為母她也有父母。 程婧嬈硬著頭皮,先給她爸打了一個電話,不出所料,她剛做完大手術沒多久正在休養(yǎng)中的父親,在得知她見了姜民秀還準備認回姜民秀后,大發(fā)雷霆,簡直是把一輩子所學的古漢語組織出的惡劣語句全部用在了她的身上。 程婧嬈開著免提,一句不回。安薔卻已經(jīng)把車停在路邊,拿著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抓緊記錄程婧嬈她爸程教授的語出精華,還悄悄小聲地和程婧嬈說:“伯父說的這些話,我真應該錄下來,這對我以后打離婚官司的時候有大用處啊,這真不虧是主講文學副講哲學的人能總結出來的理論啊,罵人都那么有內涵?!?/br> 程婧嬈揉著心口,感覺自己的大動脈就要被她爸和安薔氣梗塞了。 最后她爸的觀念總算是用白話文表示出來,要姜民秀沒他這個爸,要他這個爸就沒姜民秀,她要是敢?guī)Ы裥慊丶?,連她一起打出去,她不要臉她爸還要。 “老爺子太激動,至于嗎?這排除法不成立啊,和自己外孫子搞得和情敵似的,程程,你不用太著急,等著過幾天老爺子火氣消一點兒,我去幫你勸勸他,”程老爺子那張嘴,臉皮厚如安薔也不敢頂風上。 程婧嬈還真不著急,經(jīng)過一世,她早就想到她認下姜民秀會是什么后果了,眾叛親離也好過前一世被自己親生兒子捅死。 有了她爸的前車之鑒,給她媽打電話的時候,程婧嬈就淡定得多了,聽著她媽中英法三國語言亂飛地教訓她,她還有心情和安薔說一會兒直接送她去廣播臺就行,她先熟悉熟悉。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