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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一笑,這天底下的胭脂便都要失色。 這樣的女人生來便是男人的夢。 此刻那如夢的美人正靜靜地看著他。 陸小鳳搖了搖頭:“我總算知道你為何要找個師父了?!?/br> 這樣的美人在江湖中若無人庇佑,只怕凋謝的也會很快。 他想到這兒已不再說話了。 因為他雖認(rèn)識很多人,一時間卻也不知道究竟要將這美人托付給誰。 原來的人選似乎也都不再合適。 陸小鳳是個浪子,他的朋友自然也會好色些。 他實在有些猶豫,卻聽那美人道:“陸公子若是困擾,阿裙這兒倒是有一個人選?!?/br> “哦?” 陸小鳳緩緩舒展了眉頭。 吳裙長睫輕輕顫了顫,在熹光下煞是動人。 她輕聲道:“阿裙仰慕西門莊主已久?!?/br> 雅間里靜靜的。 良久,陸小鳳的臉色有些奇怪:“你說的哪位西門莊主?” 吳裙輕嘆了口氣: “這世上已無第二個西門吹雪。” 這答案倒是明確。 陸小鳳哭笑不得道:“姑娘可知萬梅山莊是什么地方,西門吹雪又是什么人?”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日竟會有個絕世美人來告訴他:想要拜西門吹雪為師。 吳裙搖了搖頭:“阿裙自然知道。” “但我還是想學(xué)劍?!彼?。 那雙清澈柔軟的眼睛認(rèn)真的看著陸小鳳。 似乎普天下人都以為女子不應(yīng)該拿劍,尤其是一個絕色美人。 陸小鳳不說話了。 因為他知道西門吹雪便是這么認(rèn)為的。 讓他收一個女徒弟無異于癡人說夢。 陸小鳳苦笑:“姑娘若想學(xué)劍倒不如去峨眉?!?/br> “獨孤一鶴座下四秀劍術(shù)亦是不凡。” 他總覺得那美人學(xué)劍更似戲耍,若要自保倒不如去峨眉,至少獨孤一鶴總是護短的。 可他看到那美人的眼睛時卻說不出這話來了。 吳裙微微斂下眉眼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我知陸公子是為我好,可阿裙這一生卻只想拜西門莊主為師?!?/br> 陸小鳳倒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姑娘。 一個美人,尤其是絕世美人,其實本應(yīng)該選擇一條更簡單的路的。 可他心中卻又有種奇妙的感覺。 最終陸小鳳只是嘆道:“三日后西門吹雪會往山西赴宴,姑娘若想見他,不妨隨我一起。” 那窗邊的美人終于笑了。 她原本是憂愁的,此刻笑起來竟像是春色初綻,美不勝收。 “多謝陸公子?!?/br> 她緩緩伏身道。 陸小鳳微微嘆了口氣,他沒有說的是:西門吹雪并非去山西赴宴,而是去殺人的。 他總希望像她那樣的姑娘在見識到了西門吹雪的劍法后能自己想通。 畢竟那實在是一條死路。 第33章 西門吹雪 山西: 天已經(jīng)暗了下去。 可姑娘們的院里卻還燈火通明。 夜雨打濕的長街上一個佩著劍的男人慢慢走著。 他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因為他每年都要花費時間為四個素不相識的人復(fù)仇。 街邊丁香被細(xì)雨打落擦過那劍鋒,緩緩散開在地上。 這樣的夜里本不應(yīng)該殺人的。 陸小鳳嘆了口氣。 他坐在二樓欄桿上,手里還抱著壇酒。 “那人便是西門莊主?” 一道聲音輕輕問。 陸小鳳道:“他便是西門吹雪。” 他已拍開壇子開始喝酒了。 今夜的風(fēng)更大了些。 吳裙攏了攏水紅的薄衫。她已有些發(fā)抖了,臉色也有些蒼白。 可她的眼睛卻依舊很有光彩,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樓下。 西門吹雪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從那街角處突然走出了個老婆婆。 那老婆婆走的很慢,手里還拿著籠糖炒栗子。 她的栗子炒的實在很香,聞著便叫人食欲大振。 可今夜的街上卻靜靜地。 往常來買栗子的人都不見了。 “你要買栗子?” 那老婆婆突然問。 西門吹雪并不說話,他只是拿起了手中的劍。 在殺人的時候他總是不喜歡廢話的。 老婆婆不動了。 她的神色有些奇怪,忽而又嘆了口氣:“你既不買栗子,便不要擋了老婆子活路?!?/br> “這新炒的栗子賣不出去,明天就要壞了。” “你要賣給誰?” 西門吹雪問。 老婆婆笑了笑:“誰都可以?!?/br> “過路人,小二,吃羊rou包子的,或者樓上那位姑娘?!?/br> 她說著抬眼看向樓上。 吳裙正趴在欄桿上,冷不妨和那雙眼睛撞了個正著。 “她實在不像是一個老人?!?/br> 她輕輕嘆了口氣。 那面皮蒼老,連眼角處也有細(xì)細(xì)地紋路??裳劬s依舊很美,那是一雙年輕美人的眼睛,在這樣的臉上著實有些違和。 陸小鳳的酒喝完了。 他淡淡地看向樓下。 西門吹雪的劍已經(jīng)出手了。 那是一柄很快的劍。 江湖中很少有人能看清這一劍。 他們只能看到那劍上的血滴。 那裝了栗子的籠子被打翻在地。 公孫大娘冷笑一聲,從底下抽出雙劍來。 江湖中用雙劍的人不多。 峨眉掌門獨孤一鶴的刀劍雙殺四十九式亦算。 而公孫大娘卻是自成一家。 她的劍很華麗,招式也如跳舞一般,卻處處帶著殺機。 這是承自唐時的劍舞。 可惜她的劍雖好,遇到的卻是西門吹雪。 陸小鳳并未再看樓下,他坐在欄桿上開始數(shù)星星。 “你似乎一點也不擔(dān)心?!?/br> 吳裙輕聲問。 她的眼睛很美,身上的羅裙也很美。水紅的裙擺在夜里搖曳著,似連星光也被遮住了。 陸小鳳嘆了口氣: “因為我知道他會贏?!?/br> 這長街上依舊靜靜地。 吳裙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卻見西門吹雪已收了劍。 那劍上仍滴著血。 一滴一滴混著夜雨落在地上。 他已經(jīng)走進了客棧里。 那街上的血跡也被洗刷的干凈,只有一具冰涼的尸體昭示著剛才的一場惡戰(zhàn)。 這江湖中每日都要死人。 趙姨媽已見慣不慣了。 她開著門,便是要做生意的。 西門吹雪只要了碗白水。 很快,那碗便被端上來了。 不過端著白水的人卻并不是小二。 “陸小鳳?!?/br> 西門吹雪淡淡道。 陸小鳳將碗放到了桌上:“你似乎一點也不好奇我會來?!?/br> “我為何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