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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像往常一般撫上莫青的發(fā)頂,顫動著撫摸,在他生命彌留之際,他最放心不下的弟弟,在這一刻,沒有讓他失望。 他終于還是閉上了眼,帶著不舍與遺憾,帶著期待來生的微笑,永遠的閉上了眼。 她已分不清哭出來的是淚水有幾多,此時此刻,除了哭泣,她亦不知還能做什么。 仿佛老天都感應(yīng)了到了傷悲的氣息,瀝瀝的下起雨來,雨水沖刷著地面上的一切,鮮血如河! 她仰天,再次悲嗚:“莫離……” “大哥,大哥,你不要死,不要死啊,莫青不想一個人活在這世上,大哥………” 莫青號嚎大哭,大雨中,已分不清他臉的淚與水,但他痛苦的表情,像是一根尖利而無形的刺,狠狠的戳入她內(nèi)心。 如果,她沒有去找莫離幫她出城,如果,她沒有同意他陪她一起去穆府,是否這一切都將會是另一個結(jié)果? 這一切她不得而之,但心痛的感覺,卻是那樣的真實,莫離不在了,那個像風一般的男子,在她的生命中,過客一般匆匆,但卻在她心底留下了永遠的印跡。 莫青仍在大哭著,大雨瓢潑,卻掩不去他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凄凄切切,撕心裂肺…… 正文 第127章 她到底是誰? 感同深受…… 那種失去至親的痛,像是潛藏在她內(nèi)心深處的毒,慢慢的,被誘發(fā)而滋長著,仿佛她亦曾經(jīng)歷過如此痛苦,恨意沖天間,她突然迷失了自我。 她到底是誰? 會否,真的是他口中的佳期? 還是另一個她所完全陌生的自己,從不想去挖掘真相的她,在經(jīng)歷了如此生死,突然對自己的過去,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如在這個世上,她還有至親,會否也因自己的消失而痛苦著? 待一切風波都平息下去后,她似乎也該為自己尋找失落的過去了。 大雨瓢潑,一道閃電像劃破長空,緊接著,悶雷陣陣,瘋狂的雨點自四面八方鋪天蓋地而來,頃刻間,天地已白茫茫一片。 ————- 莫離去了,蕭翊似乎也感應(yīng)到了一般,自穆府被帶出來后,便再沒有醒過來一次,似乎要陪著莫離而去一般。 那一日,紅著眼的莫青突然找到她,問她何時回京,她沉眸以對,慎重道:“莫青,你送你哥哥回京安葬,我?guī)е吡硪粭l路,回藥谷?!?/br> 本該急送他回京找?guī)煾稻戎?,但他虛弱的脈息,讓她明白,上京路途遙遠,他的身體本已受不得舟車勞頓的顛簸,如此下去,只會力竭而亡。 莫青自是不明其中道理,唯有一問:“為何要分開走?” “他的身體恐怕?lián)尾坏缴暇?,藥谷離此地,三日行程,上京至少十日,我不能冒險。你到了上京后,馬上找到我?guī)煾?,?wù)必讓他老人家趕回藥谷,助我一臂之力?!?/br> 情急之下,她已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先帶他回藥谷,試圖憑一已之力,為他控制住體內(nèi)蠱毒,等待師傅回谷。 “既然如此,我陪你去。” 莫青冷著臉,仿佛一夜間長大了不少,再不是那個青澀少年。 “不用了,你,還要送你哥哥回去呢?!?/br> 莫離之死,本不在她預料之中,她再心痛,亦不及莫青萬分之一,是以,她又如何忍心再讓莫青拋下莫離,送她回藥谷呢? 莫青搖頭,一臉正氣:“大哥說,一定要保護皇上,這是他臨終的心愿,我不可以讓大哥失望?!?/br> “莫青,我……” 心下感激,但亦不知如何開口,這風家的男子,無論大小,總是會有一股折服人心的氣慨,莫青雖小,但此等氣慨,已初現(xiàn)端倪。 “月jiejie,你若當我是個男人,便什么也不要說了,我風家的兒郎,自要頂天立地,我相信,若是大哥還在,也一定會同意我這么做的?!?/br> 倔強般開口,莫青的眸間,堅毅之色漸濃,知他心意已決,便也不再拒絕,只道:“莫青,謝謝你?!?/br> “不必了,我只是為大哥完成最后的心愿而已?!?/br> 莫青的態(tài)度很冷漠,似乎與她說話亦只是公事公辦,她自以為是他心中有結(jié),卻未意識到,莫青真正在意的其實是她女扮男裝一事。 “那你哥哥的尸身如何處置?” 其實很不愿意在莫青面前再提莫離,可此事不解決,她們又如何能安心上路? 莫青眉頭微擰,淡淡道:“順天關(guān)有很多大哥的舊部,我會找一位可靠之人,幫我將哥哥的尸身運回上京。別的話我也不想多說,我來,是想要皇上身上的冰玄玉,有了那個東西,哥哥的尸身便不會腐化,亦能撐至我回京為他安葬?!?/br> “冰玄玉?你確定皇上身上有?” 從未聽過這種東西,但她會有此一問,卻并非懷疑莫青所說有假,只是擔心蕭翊行色匆匆,未將此物帶在身上。 “當然。” 聞言,她下意識的扭頭,望向床上之人,雙手已毫不猶豫的在他身上摸索,尋找起來,雖不知冰玄玉是否有莫青所說之功效,但對于莫離那樣忠心為主之人,什么東西都值得為他所用。 并未用太久時間,她已在蕭翊腰間摸到一物,取出一看,恰好是一塊玄月玉牌,毫不猶豫的交到莫青手中,她輕聲問道:“是這個嗎?” “嗯!” “拿去吧,不過……” 本想要寬慰他幾句,莫青卻不給她機會,只是面無表情的打斷了她:“要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就不要說了,我先把東西拿過去我哥那里,安排好一切后,再來找你商量去藥谷之事?!?/br> 說完想說的話,他甚至不等她回答,便已瞬間轉(zhuǎn)身,逃也似的朝莫離所在的靈堂而去。 蕭翊一直昏睡不醒,不得已,云晚歌只能以水代食,哺喂于他,以湯渡命幫他吊著最后一息。 山路崎嶇,她們連爬帶走,艱難向前,好幾次莫青都忍耐不住,問她如何將蠱母化灰給蕭翊入藥。 每每,她只是搖頭,不是她不愿意講,只是連她自己也不知。 那蠱母游走在她體內(nèi)已經(jīng)多日,卻始終不肯出來,若是要化灰,恐怕也只能連她一起化成灰燼了。 這個方法,她倒也不是沒有真的想過,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