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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美好記憶,也被生生掠奪。 后宮,那個自古以來倍受爭議的地方,那個許多女子夢寐以求之地。 可在她看來,那里,是困獸的牢,是囚鳥的籠,她不愿讓自已處于那樣的境地。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云晚歌,輕輕背過身去,仍是淚落,卻始終無情:“皇上,請回吧!”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皇上,也似乎在借此申明二人的身份懸殊,她是真的鐵了心的要離開,可他,竟是連一句挽留之語,也說不出來。 烈日正濃,他卻如置冰窯,周身僅有的溫度,也因她的話語而冰凍,或者,他永遠也不會懂,此時此刻,她的心比之更痛更冰冷。 莫青端坐于桌前,雙手老老實實的置于雙膝之上,表情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哥,你生氣了?” 自他見到莫離起,就沒見他笑過,只是板著一張臉,神情肅冷。 要說莫離對這個弟弟自幼就并不溺愛,總是嚴管厲責,只是現(xiàn)時,他所犯下的錯,他竟也不知如何相責,畢竟,同樣的錯誤,他也曾犯過。 “哥,你要打就打,要罵就罵,就是不要這樣不理我,好不好?” 到底是少年心性,最耐不過如此折磨,只想著即是要受罰,便痛快一點。 “莫青,你可知我為何如此?” “知道,莫青沒用,回來晚了,讓哥哥丟臉了?!?/br> 氣鼓鼓的開口,嘴上雖說得順遛,其實他心底不服,本該是立了頭功的他,為什么總是得不到哥哥的贊揚,這讓他覺得十分的不甘心。 莫離一嘆,表情凝重:“你果然是不懂,我又如何會因為你回來晚了而如此?我是……” “哥你有話就直說好了,若真是莫青有錯,只管罰我便是。” 甚少見到莫離如此,莫青心中也開始打起了鼓,哥哥雖說為人嚴柯,但很少說話如此拖拖拉拉,是以,他也糊涂了,難道,自己真的無心之中,犯下大錯了么? 見他態(tài)度尚可,莫離終于停下了來回踱走的腳步,拉了張椅子,坐在了莫青的身側(cè):“你先告訴我,你方才去了哪里?” “哥,我剛才去了月大哥那里。” 話一出口,莫青似乎明白了什么,馬上恍然道:“?。「缒悴粫浅晕掖琢税??月大哥再好也不及你好,你是我親哥哥啊。” “以后別去了,除了公務以外,不要再和月軍醫(yī)親近,懂嗎?” 關于當年種種,他已是提也不能,可現(xiàn)今,皇上與她的關系,日益親近,他真是不愿看到莫青步自己的后塵,唯有遠遠的避開,方為上上之策。 甚少頂撞莫離,可此番,莫青也忍不住了:“為什么?” “不為什么,哥的話你也不聽了是么?” 越解釋只會越混亂,莫青還小,正是情竇初開之際,若是不知道她的女兒身份,倒也還能一阻,若是真的說開了,只怕是會越陷越深,到時候,想后悔怕也是來不及了。 “不是不聽,至少得有個理由啊,哥你告訴我為什么好不好?” 在莫青心中,莫離不但是兄長,更像是父親一般的人物,只要他說得有理,他就是再為難也一定會聽,可他卻偏偏不肯明說,這可急壞了他。 “哥說不行就不行,難道哥會害你不成?” 莫離亦是有苦說不出,雖說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卻不曾想,連喜好也是一般。 彼時,莫青還不懂情愛,他只要痛下決心,斬斷情絲,自也不會有后來,雖說現(xiàn)在的莫青不懂,但總有一日,他會明白自己良苦用心。 莫青心中不滿,只得抗議道:“哥,你不講道理。” “哥在你眼中就是那等不講道理之人?我莫離做事,光明磊落,處事自問對得起天地良心,更對得起你。” 話已說得夠多,但莫青似乎比自己還頑固,莫離氣極,不愿再勸,只是冷言道:“你好好想想清楚,若是再冥頑不靈,我便會斷你的軍籍,且永不征用?!?/br> 言罷,莫離拂袖而去。 莫青卻是癡傻了一般,想著月大哥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自己的哥哥啊? 急奔出大院,莫離重重嘆息,有些人是命中的劫,注定是逃不掉的,只是,又有何人能懂他內(nèi)心的煎熬。 面對最愛的女人,他相識卻不能相認,只能裝做全然陌生,每日的問診換藥,已是在他心上片片凌遲。 現(xiàn)如今,若是還要搭上一個莫青的話,他實難接受,是以,無論如何,他也要阻止莫青再繼續(xù),這樣的苦,他一個人承受便好,絕不能讓莫青重蹈復轍。 正文 第108章 皇上,對你是真心的 緩緩而行,云晚歌手中端著的,是莫離的最后一副藥,喝下這個,他便可改服調(diào)理之藥,身體也就再無大礙了。 走得不快,是以,很容易便看到不遠處長廊之中,抑郁嘆息著的莫離,她倒也并不猶豫,直直便迎了過去:“風元帥好興致啊!不在房中休息,跑出來欣賞風景?” “月軍醫(yī),又麻煩你送藥來了?!?/br> 莫離憨厚一笑,臉上表情,極其不自然。 將藥碗擱在他面前,云晚歌輕笑而語:“喝了吧,最后一副藥了,以后好生養(yǎng)著身子,便無大礙了?!?/br> “謝謝月軍醫(yī),要不是有你,我的傷不會好得這么快?!?/br> 面對她的時候,莫離總是很小心著控制著自己內(nèi)心發(fā)漲的情潮,但這一聲謝謝,卻是發(fā)自真心,他的傷有多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甚至有一種被她從地獄強行搶回的感覺。 每日他都要對她說上聲謝謝,仿佛說不夠一般,她輕笑著搖頭,一幅拿他沒有辦法的表情:“要謝就謝你自己有副好身板,我的藥再好,也不及你的身體好,這么重的傷,若是換一個人的話,或許我也回天無力。” “哪里哪里,月軍醫(yī)謙虛了。” 寒喧間,莫離已喝也那碗藥,將碗重置于桌面之時,云晚歌卻突然間問他:“風元帥,有一事,我一直想問你,不知你可否據(jù)實以告?” 面對莫離時,她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但又說不上來是什么,只是,總覺昨他們不應該只是現(xiàn)在才認識,可莫離似乎不愿提及,每每當她想問,他總是顧左而言它,時間一長,云晚歌也懶得再問,畢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