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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里師傅手藝不錯,你喜歡嗎?” “成。” 唐葵也是吃不慣西餐,明月閣是家老店了,先前她同唐格去過幾次。 “那晚上六點,我們在那里碰頭,”白唯怡笑著說:“我等下還有事情,先不聊了,晚上見!” 一直等到她掛斷電話,唐葵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聽上去,鼓動秦碩來針對江竹的人不像是白唯怡。 和白唯怡見面,唐葵依舊是瞞著江竹的——她只說自己昨晚上沒睡好,頭疼,今天早早的睡下了。 江竹不疑有他,囑托唐葵記得用艾葉泡腳。她經(jīng)常性的手腳冰涼,東西還是上次江竹給她從中醫(yī)科里帶過來的。 唐葵在家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近五點了。她換好衣服,簡單化了妝后,拔腿就往外走。 唐格還不曾回來,她打了出租車,一路直奔明月閣。 路上,白唯怡已經(jīng)將桌子號碼發(fā)給了她,在三樓,每個桌子都用屏風和植物隔開,保證了每桌客人的隱私空間。 白唯怡早就坐在那里等著她了,見她上樓,站起來迎接。 白唯怡今天穿著休閑,素面朝天,短發(fā)干凈利索,一雙杏眼亮而美。 “這么多年沒見,葵葵都長成大姑娘了。” 白唯怡還是用了以前的稱呼,她拉著唐葵的手,笑的親切。 唐葵不太清楚她的態(tài)度,一開始說話還有些謹慎,等到坐下來,兩人吃了些飯,這才放松下來。 白唯怡說:“其實,今天這頓飯,也是向你賠禮道歉——當初我年紀輕,不懂事,做了那樣的事情。害人害己,唉?!?/br>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那英氣的眉微微地蹙了起來,嘆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葵葵。不該讓你過早地接觸到這些。” 唐葵其實并不想接受她的道歉。 因為這件事情,她不能再握手術(shù)刀;但若是沒有這回事,她恐怕也遇不到如今的江竹…… 這件事情,葉時言和白唯怡做的惡是相等的。 唐葵面色淡淡:“都是些過去的事情了?!?/br> 她不說原諒,也不說不原諒,白唯怡看在眼中,挑挑眉,想去拉唐葵的手,卻被她不露痕跡地避開。 “我沒想到你還會聯(lián)系我,”白唯怡說:“我以為你會特別討厭我?!?/br> 唐葵笑笑,不說話。 “那你這次為什么突然又給我發(fā)消息?”白唯怡微微傾身,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讓我猜一猜——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想讓我?guī)湍?,對不對??/br> 唐葵點點頭:“是關(guān)于秦碩的?!?/br> 一提及秦碩,白唯怡有些訝異,問:“沒想到你這個乖乖女也知道秦碩——你昨天看到的我同秦碩在一起?” 不等唐葵回答,白唯怡自顧自地猜起來:“以秦碩那個尿性,一定又是做了什么壞事。你說吧,什么事?這次過來,也是想讓我?guī)湍阏f情?” “不是說情,”唐葵說:“只是想問一下原因?!?/br> 白唯怡微微側(cè)臉,將右耳靠近她些,儼然一副傾聽者的模樣。 “我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情了解多少,前些日子,省中醫(yī)院來了個病人;而負責搶救病人的,是我的男朋友江竹。他沒能成功挽救這條生命,而病人家屬卻不饒不休,先是鼓動人群打砸醫(yī)院大廳,隨后又要告我男朋友,”唐葵說:“也就是前兩天吧,網(wǎng)絡(luò)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不少帖子,大量的水軍辱罵我男朋友;查了查,發(fā)現(xiàn)雇水軍的,就是秦碩?!?/br> 言至于此,白唯怡已經(jīng)了解了大致的事情脈絡(luò),她皺皺眉:“我與秦碩只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他極少和我談起公司上的事情……這樣吧,我回去問問他。看看能不能替你男朋友說說情?!?/br> “不必說情,”唐葵搖搖頭:“我們只是想知道一個原因罷了。我男朋友做事光明磊落,我相信正義不會偏袒旁人?!?/br> 白唯怡愣了愣,笑著去摸她的臉:“看這一張小嘴,挺會說的。你倒是比之前的時候牙尖嘴利了。” 她一點兒也不生氣,反倒對唐葵提起的男朋友感興趣:“你果真沒有同葉時言在一起?!?/br> “如果看到那樣的東西,還能同他走到一起,那我還真的成了忍者神龜,”唐葵笑瞇瞇:“也感謝你,讓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br> 一提這茬,白唯怡又是一陣尷尬。說到底,那人是她灌醉拉來的,視頻也是她自己拍的……那時候?qū)嵲谑潜蝗~時言傷的太深,絕望之下才做出這種舉動。 拍那視頻的時候,白唯怡是決心此日跳樓后,留在手機里等別人看的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她被救下來,父母為了遮蓋流言,匆匆送她去國外讀書。當時也不曾想過還會回來——一她做出那事的時候,就未想過會有一日,與唐葵重新見面。 ——這是白唯怡被壓抑青春中,干的最猖狂的一件事情。 第45章 黑森林 雖然唐葵表面上說著要謝謝她,白唯怡也不敢把這話當真。 兩人原本也算不上熟絡(luò), 這頓飯算是白唯怡對唐葵的賠禮。只是白唯怡如今還以為自己對不起她的, 是攪了她與葉時言的姻緣;至于心理上的傷害, 倒不曾注意到。 唐葵也不說, 她雖性子軟,但自尊心強。絕不在人前示弱, 這是她僅剩的倔強。 臨結(jié)束前, 白唯怡忽然記起一事, 叮囑唐葵:“你說秦碩鼓動病人家屬打官司這事,我并不太清楚;不過,我昨天見他與人說, 要請羅志羅律師過來……嗯,你不是業(yè)內(nèi)人士,可能不太清楚。這個羅志律師, 伶牙俐齒, 最擅長的就是醫(yī)療糾紛案。你記得提醒江竹,去請個好點的辯護律師過來, 不然我怕你們吃虧?!?/br> 唐葵是圈外人, 自然不知道羅志律師的名氣, 她謝過白唯怡, 默默地在心里記下羅志的名字, 打算回去告訴江竹一聲。 一頓飯吃完,勉強算的上是賓主盡歡。白唯怡在得知唐葵未開車之后,主動提出送她回家。兩個人一前一后下了樓, 于樓梯拐角處,白唯怡忽然停下步子,笑著叫:“唐叔,您怎么過來了?” 被白唯怡稱作唐叔的人,約莫五十多歲,右邊眼角有一側(cè)疤,直接延伸到頭發(fā)里面。因著這道疤,襯著他整張臉都格外兇惡。他穿著黑色的中山裝,右手拎著一串珠子,應(yīng)了一聲,問:“今天你朋友過來,應(yīng)該告訴我一聲,免了你這頓飯錢?!?/br> 明明是和藹可親的話,語氣卻不太好,讓人感覺下一秒他就會暴起打人。 唐葵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一側(cè),讓開路,被稱作唐叔的人抬步從她面前走過去,腳步不快不慢,往樓上去了。 等到出了店,白唯怡對唐葵說:“剛剛那個是唐友,人都尊稱他一聲唐叔,脾氣很大,沒有人敢招惹他;風月佳人就是他送